老鬼惊讶了,文聪都这么说,他想起墙壁上红刷刷的油漆,字是丑了点,还没自己这个高中都没上的人写得好呢。
“真的?”田佛也觉得很震惊。
“怎么说这个问题呢,他是真的去出家了,那家庙没和尚,他非要在那里当和尚,据说他答应给不少钱,要重修寺庙,对方好像就答应了,你说这叫什么事。”
“出家?那里那么容易啊,出家也要品貌端正,不抽烟喝酒,必须父母同意,而且出家文化高人家未必愿意要。因为会成为所知障,而且要找介绍人,进入寺庙后要做五堂功课,学习沙弥律仪,学习佛教基础,不是我小看萧川,他不行的。”
老鬼撇嘴讥讽,没想到话音一落,家里人都安静的看着他,田佛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老鬼耸耸肩带着无所谓的语气:“离开高房市第一件事情,我就是去出家,人家不要我,说我没佛缘分,谁说我没佛缘,我现在不是和叫佛的人在一起吗?”
文聪呆坐了一会,看下老鬼:“我为我当年的沉默道歉。”
老鬼敲敲桌子,豁达的摇摇头:“算了,都说了不叫的狗咬人疼了。”
文聪顿时窘在此处,原来这话放在这里等他呢.
“我说,你们什么时候弄走他?”田佛小心的问了句,下午他还要和他的时棋去新房子看那个干蒸房呢。
“你以为我们不想,他又没来找我们。”王舒宏突然来了一句带着负气的话。
“这是钥匙,你们去下孟晔房间,那里墙壁上有些东西,你们最好看看,那个萧川我想他不会出家的。”老鬼把钥匙递给王舒宏,这几个人里就他活得麻木。
“哦,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文聪对门口那两位好奇先生说。
“你真的不好奇,那里有什么?”老鬼问他。
“愚蠢人用愚蠢办法,看了更生气。”文聪无所谓的说。
“孟晔想呆在这里,就呆好了,我和田佛下个星期就要搬家了。”老鬼抓住身边田佛的手,他突然很想炫耀一下,真的,虽然现在实在不是时候。
“恭喜你了,他挺适合你的,比孟晔还笨。”文聪最近说话终于露出了他的本x_i,ng。
“谢谢了啊。”田佛觉得无所谓,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然后三个人就在茶几周围安静的喝水,等待着,一直等着冲动的王舒宏看完那些字,实在感动,那么高的汉子哭得唏哩哗啦的,也不知道他哭个什么劲。
王舒宏踹了老鬼家门,一脚踹开的,他冲到睡得很香的孟晔面前,拎起他,根本不给申诉机会,拎着就走。
“怎么办?”老鬼看着那辆冒着青烟呼啸而去的车子问身边的人。
“怎么办?跟着啊,你们要去吗?”文聪打开自己车的车门。
老鬼看下田佛,眼睛里全是想看热闹的,遮盖不住的yù_wàng。
田佛无奈的叹息:“去吧,去吧。”
就这样,四个人上了车子,陶乐童恒和老鬼坐在后面,互相看了一眼,两人尴尬的错开眼神,文聪一路没说话,他安静的开着车子想事情。
“吃南瓜子吗?对前列腺好。”陶乐童恒突然递过一把瓜子,他手里捧了个百果盒,他爱吃零嘴,所以文聪总是帮他准备这个。
老鬼顿时脸红了,他接过瓜子道谢,慢慢的吃了起来。
“瓜子皮吐这里。”陶乐童恒往他们中间铺了一块手绢。
“哦。”老鬼把手里存的几个瓜子皮放在手帕上。
然后车子里恢复了安静。
郊外野寺,颇有一些老树昏鸦的意境,这庙门口,倒是有一个照相的摊子,但是,照相的买卖人却不知道去哪里了。
老鬼蹲在那里看那些招揽图片,越看越有趣,有人竟然披着红色窗帘,骑着骡子当马手里拿着装饰宝剑在那里扮演古代人。
“这里开庙会的时候会很热闹,您照相吗?”身边有人悄悄的说,绝对是悄悄的说的。
老鬼美美的被惊吓了一跳,他回头,一个穿着现代人绝对不会可能穿着的长袍的人,蹲在他身边。这人五十上下,还带着一定鸭舌帽,一脸青春疙瘩后留下的月球表面脸,带着一脸招揽顾客的笑容,也蹲那里对老鬼笑。
围着庙跑了好几圈的众人总算抓住一个大活人。
“这地,怎么锁门了?”王舒宏走过来,连忙递上一支烟。
孟晔站在庙门口仰脸吃力的辨认那块已经完全看不出字体的寺庙牌子,这个到底是什么寺啊?他在高房市这么久了,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呢?
“这地一年到头锁门啊。”鸭舌帽先是看下香烟的牌子,接着美美的吸了一口,吐了一口烟说。
“昨天有人给我电话,说有个萧川的要在这里出家?”文聪问这人。
“是你们啊,同志啊,可算把你们盼来了。”那人j-i,ng神一震,丢掉香烟一把抓住文聪的手。
“那人说他是主持……”文聪有些不相信的问。
“我就是啊,这边来,这边来。”这位自称主持的人,撩开袍子,从腰上拿下一把钥匙。
老鬼差点笑出来,他只好扭过头,身后的陶乐童恒也是一脸忍俊不住。
“你看到了吗?”陶乐童恒小声说。
“看到了啊,他穿牛仔裤。”老鬼低着头小声说。
“那双皮鞋不错。”陶乐童恒。
“对啊,还花花公子的。”老鬼的肺都快憋炸了。
昏暗的厢房,这房子有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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