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佛拿出钱包,也没看,拿出几张钞票塞进大爷的手里:“我爸,我妈就麻烦您照顾了。”
“您放心,保管是附近最最干净的墓。”大爷得了钱,乐得合不住嘴巴。
老鬼站在车前,再次回头看那座山,亲近的人就在这里,他却要走了,爸妈还在生气吧?他们可否原谅自己?
“时棋,你想太多了,回吧,人死如灯灭,你活得好,他们自然安心。你这样,他们才真的没办法安心的。回家,我给你揉揉腿,好好地睡一觉好吗?”田佛打开车门,语气略微带出一丝霸道,他不想老鬼再卷进这种奇怪的情绪当中。
老鬼点点头,坐回车里,这次他没开车,田佛帮他打开的是副座。
回到家,半夜两点多,老鬼迷迷糊糊地在座位上眯了一会,被田佛叫了起来。一进公寓,值班的保安却对他们一顿抱怨,说是孟晔那个房间,从九点多就有人吵架一直吵到刚刚才结束,大楼的住客都投诉了。
老鬼笑了下,觉得这事情真的和自己无关,他孟晔就是拆房子,也跟他无关。
“呯!”孟晔的房间传来一声巨响,那声音很大,老鬼和田佛惊讶地互相看了一眼。
“啊,萧川,你来不来?我们整不了他……我知道,行了,行了,赶紧的,这里的保安都要报警了。”王舒宏拿着电话一边走出门一边对着电话一顿抱怨。
老鬼拿着钥匙,犹豫了一下,他看看那边没准备过来的王舒宏,王舒宏也看着他。
“他……没事吧?”老鬼觉得,作为邻居,还是适当地表示出一些问候的好。
“没事,挺好的,就是喝多了。时棋,恐怕要耽误你休息了。”王舒宏一脸苦笑。
是啊,老鬼的房间紧紧挨着孟晔的房间呢。
“去我屋里睡吧,那里离这里稍微远点。”田佛对老鬼建议。
“呯!”又是一声巨响。
“没事,没事,他再摔一会,就没得摔了,你们早点休息吧。”王舒宏连忙赶人,要是那家伙出来看到夏时棋,那今晚这楼里的人,恐怕都要休息不好了。
老鬼点点头,跟着田佛进了那边的屋子,王舒宏站在那里呆立了一会,吐了口吐沫:“妈的,这都是什么事。”
“你睡床,我睡沙发。”田佛把被子铺好,还把一个小暖手宝放到脚那头。现在还是早春,暖气停了以后,这个月不好过,半夜开空调是要影响别人的。
老鬼穿着田佛那件略微大的睡袍,坐在床的一边:“不用,你也睡床吧。”
田佛吓了一跳,想拒绝,又想起自己就一床毯子,当然,他盖着毯子在沙发上睡过,也不是不能睡的,可是……他心里乱糟糟的,没答应,也没拒绝地去洗澡了。
田佛把外衣脱下来,丢到沙发上,他这会子胡思乱想的,也没发现一本东西掉到地板上。
老鬼走过去,捡起那样东西,一本很小的皮本子,他转身走回床铺,钻进被窝,随手打开翻阅起来。
“时棋,你笑什么呢?”正在洗澡的田佛,被老鬼突然发出的一阵古怪的笑声惊到了,他把浴室的门打开一条缝问。
“没……呵……你洗吧。”老鬼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滴,忍着笑回答。
半个小时候,田佛把自己搓得恨不得掉三层皮,他甚至还悄悄地上了点polo古龙水。他对着镜子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自己半天,才犹豫着打开门。
此刻,卧室那边,老鬼关了床头灯,似乎已经睡了。田佛很失望,但是又觉得放松了下来,他慢慢地走到老鬼身边,帮他拉拉被子,黑色中,他无意触碰到了老鬼软软的头发,他触电一般地收回手,大力地按捺住心里的那股子闷热。他蹑手蹑脚地来到床铺的另外一边,他看看沙发,又看看床,想了好一会,终于……还是撩起被子钻了进去。
黑夜中,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田佛突然身体震动了一下,因为有一只手,缓缓地从他背后伸过来。
“时棋……”田佛的声音,充满着压抑,他语调都有些颤抖了。
“你知道………”老鬼的话透着一股子古怪。
“你……你……以后少上点。”田佛蠕动着身体,努力向床沿靠拢,被子下有双手,实在很不老实。
“网上这样说老chù_nǚ:年过四十还没成家、古板神经质的女人,对无关紧要的琐碎事感到烦躁、懊恼的女人。我觉得这是诋毁人家。”老鬼跟着那个蠕动的身体,向前挪动着,嘴巴里啰嗦着。
“扑通!”某人成功地掉到了地上。他迅速爬起,四下张望,又快速地钻回被子。
“嘿,时棋,别玩了,你知道你不能……那个……睡吧,求你了。”田佛都要无语了。
“嘿……”老鬼发出很暧昧的一声笑,突然压在了田佛身上。
“你知道他们怎么说处男吗?”老鬼的手缓缓伸进田佛的睡衣。
“不……知道!”田佛在黑暗中吞咽了一下吐沫。
“处男就是没有和别人发生x_i,ng行为的男子,一但发生就再也不是处男了。如果没有和别人发生x_i,ng关系,而有自_,仍然是处男……”
老鬼的手灵活地滑来滑去。
可怜的某人,呼吸越来越沉……:“时棋……”
“你看你……都硬了……田佛……”老鬼慢慢跨下他的身体,脸贴着某人的耳朵,轻轻地呼唤他,他的手,在他的跨下摸来摸去。
“呯!!!!!!”远处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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