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眼角瞟他,都觉得电流直窜,丫的生来就为勾引良家妇女,果然那小姐“蹭”的红了脸,一声不吭的低着脑袋,领了我俩往里间走。
那埋头一含羞带怯状,我看着起j-i皮疙瘩,也不想我俩才多大的孩子,还没吃上嫩草呢,老牛已然春心萌动。
“你几时回来的?”我抬抬被他压着的肩膀,没好气地问。
他也不回答,等人领路的在前头拐了弯看不见我们,才正起身体,打量我半晌,“焦焦,我瞅着你变了点儿啊。”
“哪儿变了?”我惊悚的一抬头,正撞上他笔挺的高鼻梁,他也不客气,一抬手,掌心盖住我眼睛,瞬间我只看见黑色。
“仔细看看还是这幅傻样,待美国那几天想你了。”
他放开手,往前走,我一定神,“丫的你才傻样。”迈腿,“咳嗵”绊一跟头。
小别重逢,身份稍有变化。
我们不再彼此竞争,而将并肩开创未来。
这么说有点儿酸,但就是一回事。五个少年,实力尚浅,最大的卖点是年轻,敢拼,是肯吃苦,还有几张不错的脸。
结成组合最为讨巧,以boy band的形式,取长补短,争取曝光率,先混个面熟。更何况日韩的成功例子不胜枚举,沿着前人脚步,咱也抄抄近路。
臧关陌,焦旸,靳蠡,闾丘康,林磔。
sexy点着名,眼睛里有激昂的光彩,我第一次看到他认真的表情,想起闾丘康曾说,焦旸你没见过三年前的肖恩,那时候他阳光灿烂,满是理想,一笑,脸孔明亮。
我拍着大腿,“啊!”
大伙儿全都转头看我,“想到给组合起什么好名字了?”靳蠡那y-in人激动的声调都变了。
“不是不是,”我脖子摇断,“到今天才算记住林一的全名。”
一干人等,满脑子黑线,林磔淌着两陀眼泪,“那还林一林一的叫。”
臧关陌笑了两声,走过来坐我身边,伸手敲我脑门,挺有节奏,我怒瞪,刚开口就被他截了,“别吵,想组合名,我思考。”
“有你这么思考的啊,名字想出来,我头破血流。”
“这样才有灵感。”
活见鬼了。
最终,组合名定为“海啸,ti”。
闾丘康的提议,大伙儿一个劲儿赞同,就觉得有那气势,我们站在风口浪尖,一个瞬间,席卷青春。
签了一年的约,这身卖的还不算太堕落。
工作计划由公司定,我们的任务当然是排练,sexy冲我挑衅,“焦旸,之前只是开胃菜,今后的训练可更重,想清楚没?”
我讪笑,“头儿,我的胃口被你养刁了,就爱找大果子吃。”
靳蠡和林磔的家离公司都不远,交通方便。
我就不行了,非找个地方住,否则来回市区郊县,就像农民伯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还加上一个没窝的臧关陌。
sexy扔给我俩一套钥匙,公司安排的宿舍,十分钟的路程,黄金地段的居住区。
就差没把我给美死,转身想起闾丘康,拉着他问,“哎,你不是说毕业,得从学校宿舍退出来么,这会儿住哪?要不也安排间宿舍?”
sexy看我一眼,“他住我那。”
我接过闾丘康递来的元宝,心想,这两人,曲终时刻,要不粉身碎骨,要不相念相忘。
————
公司给我们排了两支歌,都是翻唱日韩的。这不稀奇,没人愿意把好歌给初出茅庐的小孩儿。
我们五个,成天忙着背词背谱,和音,排舞。
汗水洒了一地,累倒在地上,能看到练舞室的大镜子里,反s,he出各自的脸,满满的笑意和期待。
离开家,开始了独立的生活。旭日东升的时候,闹钟响,嘈杂而机械,我一伸手,把它摁掉,脑袋缩回被窝,无耻的继续死睡,三分钟后,隔壁房里的闹钟再接再厉,不管,不听,直到臧关陌满头乱发,脸色发黑的走进我的房间,狠狠往我身上压。
介绍一下,同居人。
指天立誓,我俩的同居绝对纯洁,一人一间屋。吃喝都在公司,除了排练还是排练,等到回屋时,基本上就是两条死鱼,想不纯洁也没力气,我们固然年轻力壮,但毕竟不是野兽。
当然了,话说回来,我是真他妈想野兽一回,亲也亲了吻也吻了,表达爱意也通过各种含蓄内敛的方式那什么什么了,再装未免太s_ao。
可发情这事儿,讲究的是技术含量,讲究的是两厢情愿。你看人臧关陌,隔一扇门住着,硬是对我没想法。我要开口说“哥,咱究竟哪天能上床”这种话,真是找挨打。
郁闷。
星期三,sexy大发善心,晚饭之后没做安排,早早解散。
沿路闲逛,华灯初上,车水马龙。
臧关陌跳着撂路边的梧桐树叶,“这个城市,我还真是越呆越习惯了。”
我挺得意,摇着肩膀走路,这是做偶像的第一步,“可不,这儿有我在。”
他笑起来,嘣我一个脑栗子,“你就自作多情吧你,”一伸手,拉我走进一小店。
小店卖各种睡衣,老板是一中年阿姨,一开口就跟机关枪似的滔滔不绝,等我缓过神来,手上已经被她塞了两套蓝白格子睡衣。
“这是干吗,”臧关陌挺黑线的,“情侣睡衣啊。”
中年阿姨笑得很猥琐,“兄弟睡衣,成不成?这料子好着呢,穿着舒服。”
我只想快点儿脱身,给了钱刚走,就被抓住,阿姨韧x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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