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那,火借风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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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钧自从第一次被叶家临冠名“我男人”后,就毫不留手地把人吃了个干干净净,而且还吃了又吃,吃得十分过瘾。以至于他在叶家临一溜烟地逃跑后,始终再也没吃得这么好和那么饱过。
他不是没起过另找人代替的心思。但是不管男人女人试过各色之后,总是挑挑剔剔地嫌弃不已:这个腰不够细,那个脸蛋差远了;这个皮肤手感不好,那个笑起来太假;这个嗲来嗲去的太造作,那个还没上床就先急着要钱……以至于到了最后,连“睫毛根数不对”和“头发太长太短”都成了挑刺的借口。
于是,手下人小心翼翼地过来“进谏”,“老板,您这全是心理作用……”
雷钧当时就掀了面前的桌子,“管他什么心理作用生理作用的!再找不到叶家临,拿这些七七八八的来凑数,我就把你们全装了麻袋后沉海港去!”
所以,现在压着叶小混蛋的雷老板,当真就像是饿了一个月的恶狼撒开了笼子……
叶家临要不是看他俩眼里冒着的都是绿油油的光,也不会这么誓死不给了……他何曾“贞烈”过啊!
雷钧从吻上那双柔软中又带着微凉的唇后,心里一直以来的烦躁不安、急切抓狂……等等各种负面情绪,才算是消失了一半。
他含住了人的舌尖用力吸吮,恨不得从这里找到一个什么地方或者契合点,把人吻成和自己一起并存的什么东西……这样就能不管走到哪里都带着这么一个气人的小东西了。
叶家临被他吻得有点儿缺氧,舌尖不管躲到哪里都被人如影随形地跟上来含咬住,逼着他和那人的唇舌做最亲密的接触……这是一种掠夺走什么以后再强逼着侵犯过来的力度,连男人嘴里有着的淡淡烟草味道,都成了铺天盖地的侵略因子。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禁欲主义者,但是自从来到自己哥哥这里,因为风声鹤唳的心虚因素,就一直老老实实地没怎么着胡乱勾搭人;而带着妈妈出去欧洲玩儿这二十多天里,更是要做“最乖的叶家临”,一直安分守己地做好孩子,最大的“不轨之举”都是在7月14日的法国国庆日的夜晚烟火狂欢上,对着一个夜幕下冲着自己露白牙笑得十分罗曼蒂克的男人抛了个媚眼——就这还是抽空完成的。
如今被人这样用力地深吻住,半裸着的上半身被人sè_qíng地揉弄了个来回,布料极其薄的裤子聊胜于无却更加煽情地隔住了那人已经坚硬起来的分-身,热热地抵在大腿根处提醒着马上就可以享受到的痛苦和更大的欢愉……他心里面的那一点点蠢蠢欲动立刻就变成了被撩拨起来的饥渴。
等到这一吻终了,他已经攀住了雷钧的脖子,跨坐在了他的身上——男人早在他松开了抓住裤腰时的第一秒就扯开了他的裤子,现在正探了进去用手指轻缓地lu 动抚慰。
叶家临咬住了雷钧的下唇,既贪恋着男人手底下的温存,又担心着等下会不会被做得太狠……犹豫来犹豫去,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地更是惹人心急。
雷钧用空下来的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身爱不释手地摩挲过去,手掌上的几处硬茧和掌心下皮肤的细嫩成了鲜明的对比,揉捏得轻了不过瘾,重了又怕弄疼了怀里的人……他低下头复又吻上叶家临的唇,哄着人半开了唇乖乖配合,舌尖纠缠在一起分不出彼此来。
叶家临坐在雷钧身上,十分地不老实。
他坐在人家的命根子上,用一点点的腿根压住蹭来蹭去,觉得底下的那根硬热又胀大了一圈,头顶处便止不住地开始发麻。随即就哼哼唧唧地想要耍赖,“咱们别做到最后成不?”
雷钧一手抽高他的腰,顺势把人的裤子拉到了腿弯,一巴掌就拍上了他屁-股上,“什么叫‘别做到最后’?”
叶家临勾住他的脖子,伪装成一片的吐气如兰,“人家用手嘛~”
雷钧立刻就冲他瞪眼睛,被瞪的小混蛋很有自知之明地凑上去讨好人,“还有舌头嘛~”
男人的回答是一手狠狠地揉着他的臀瓣,一手按住人就坐了下去。
叶家临双手撑住雷钧的肩膀,身体沉下去的速度一点点地很是缓慢。他咬着唇小声地说,“你慢点儿……哎呦哎……快了快了又快了……”
雷钧伸手托稳了他的腰身,紧皱在一起的眉头显出他此时不上不下的也很是难耐,“稍微给我忍一下……c,ao,你别夹我夹这么紧,一会儿全都给你……放松点儿……”
欲哭无泪的叶家临咬住了自己的唇,说出来的话里都带上了哭意,“谁想夹你了?……呜呜呜……已经在放松了……小爷我都一个多月没做过了你就不能怜香惜……”
他这一句话没说完,就转成了一声压在嗓子里的呼痛声。
雷钧一手圈住他的腰,一手在他尾椎骨处描着圈地轻捏帮人放松,“好了好了……这不是进去了?”
听到叶家临说什么“一个多月没做过了”,他心里不由得一个暗喜,暗喜过后一个兴奋,直接按住人的腰身就直直地冲了进去。
叶家临又痛又气,抓住人的肩膀一口咬了上去,收紧了牙关使劲儿地泄愤。
雷钧把手绕到他的身前,拢住了因为疼痛稍微软了下去的yù_wàng中心使尽了全身解数地挑逗。一边用动□抚,还一边用言语恐吓,“不准哭啊!敢哭了就做到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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