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羽的五官乍看挺普通的,但属于越看越顺眼的类型,虽不像任遥是那一类耀眼出挑的英俊美男,却是线条干净,配合他乖张个性,自有一股不羁潇洒的帅气。
任遥直到此时才终于细细看了他半晌,一旦渐渐接受了彼此正紧密纠缠深入浅出的即成事实,不再惊愕于对方的陌生古怪,就觉出令狐羽眉眼的好来。
尤其令狐羽此时还正无所顾忌地坐在他身上颠簸扭动,攀上面颊的红潮映着晶莹汗液,愈发现出一种沉溺情欲的媚态来,一双狭长凤眼,眼角微挑,春潮涌动,十分的迷人,就连原本硬朗的男性轮廓也平添温柔多情,何等赏心悦目。
但他还穿着衣服,连衣襟都未敞开,只乱糟糟得被扯开一道裂口,泄露出少许蜜色胸脯,裤子也只随便褪到脚踝,满满都是草率野合的气息。
任遥看得口干舌燥,脑海里遐思无限,忍不住肖想描摹,那仍裹在衣物下的胴体该是什幺模样,顿时嫌弃令狐羽那身衣裳碍眼,想伸手去撕扯。可他双手都被软绳捆绑着,挣扎片刻竟不能顺利挣脱,急得心火焚烧,竟哑声叫道:“你……把衣裳脱了。”
这可是完完全全在命令他的意思,像个发号施令惯了的公子哥儿大少爷,真是半点也不客气。
令狐羽怔了一瞬,睁开欲色深沉的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已经被自己伺候了半晌的帅哥,又觉可气又觉好笑。
“……大爷,您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但他自己其实也渐渐觉得挂在身上的衣裳碍事,尤其方才一番交欢衣摆下裳已难免沾着些许湿痕,想想一会儿少不得还要弄得一塌糊涂,他又是来偷酒喝的,没有别的衣物可以替换,弄得太难看一会儿不好走人,于是便从善如流地站起身,三两下彻底除去衣裤鞋袜,浑身精赤地转回来,撑着双臂半趴在任遥身上。
“大爷,您这下可满意了?”
令狐羽的嗓音总带着漫不经心的调侃,而今因情欲而沙哑低沉下来,愈发有种慵懒撩人的味道。
他故意谄媚笑着,凑到任遥面前,浪荡话语合着唇齿间残余的酒香一起吐露。他又立起身子,表演似地双手揉捏一把自己胸前紧实的肌肉,再沿着腰身缓缓摩挲而下,在腹股沟壑处状如鱼尾收束的肌理线条上下流连,终于握住前端挺翘性器套弄抚摸。
他的身材也是极好,肌肉精硕宽背窄腰,一看便是常年习武的练家子,浑身上下都泛着骄阳灼烤过的小麦色泽,被汗水包裹着,又似晶莹蜜糖。反倒是任遥的肤色更白皙些。
没了碍眼衣物的遮挡,令狐羽那根硬挺男物便也暴露无遗,虽不似任遥自己的那般粗壮,但也足有一握,玉雕似的干净美好,被濡湿蜜水包裹着,在他掌心里微微颤动。
任遥看得一阵头晕眼热,恨不得扑上前含住品一品,尝尝那脑海里翻腾遐想的甘甜滋味。
他竟然对着一个初见面甚至还谈不上相识的男人生出了这种匪夷所思的欲念。
任遥被自己已然混乱的意识吓得僵了一瞬,但炽烈欲求却不退反进,愈发膨胀难捱,叫他无法自控地挺腰就去磨蹭令狐羽仍未闭合的湿软穴口,主动再次将粗大圆润的头部挤回那妙不可言的花径中。
这急不可耐的小动作引得令狐羽唇角上扬,了然看他一眼,就顺势再次沉腰将他没根纳入。
这一回不似初时艰难。容纳火热的mì_xué早已因为香膏的润滑和体液浸淫而格外汁液丰盛,如一张软糯甜腻的小嘴,又湿又热地包容着巨物,紧致非常,内中湿滑软肉极有节律地一下一下绞着,摩擦吐纳,舒爽得任遥张嘴喘个不停,直觉得胸膛都快要炸裂开来。
任遥还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于情事上单纯至极,二十年来满脑子想的都是练成功法以后定要完成他不成功便成仁的“大心愿”,再没多想过其它。
他相貌堂堂,身份又高,教中女弟子莫说是爱慕他,便是主动勾引撩拨他只盼着春风一度的也不在少数。他都尽数回避,不愿为此分了心神耽搁修练武功。倒不是他天性冷淡,而是他实在有尽早功成的理由。
倘若有朝一日,当真能了却大愿,任遥当然也想寻一个知心伴侣,携手江湖,举案齐眉。他虽然身在外道,并不喜被中原武林的森严礼教束缚,不在乎什幺三书六聘夫妻名分,但这纵情欢爱的事,也不是随便和什幺人都能做的。
1≡2∽3d┨i点他一直以为他此生若要行这与人水乳交融之事,必是大功告成以后,寻得真爱一生的神仙美眷,情之所至,灵肉合一。怎幺也没料想,却因为中了毒,在这酒窖里稀里糊涂地和一个男人成了这样……任遥一时有些羞耻,又很困扰,纷乱心绪为源源不断上涌的yù_wàng所蛊惑,根本无法冷静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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