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今日喝得格外地醉。
他葫芦中的酒取之不尽,有心事时,便容易忘了节制。他收起酒葫芦,从河边离开,踉踉跄跄地走回阴阳寮。
河边没了头顶高的芦苇割伤了鬼王的脸颊和胳膊,酒吞有些不快,停下来揪秃了一片,腾出来一块空地,这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茨木冒了出来。
“茨木?你是……”酒吞打了一个酒嗝,晕晕乎乎看着突然出来的人,这好像不是他寮里那一只,那个二百五为了学他跑去染了一头艳红的毛,还在胸前画了一颗丑葫芦,这一只则依旧是初始的一头大白毛,望着他的眼神直直的,有些奇怪。
也对,这里离寮很远,路上会碰到别的寮的茨木也不奇怪,酒吞推开他继续往回走:“别挡路。”
野茨却回过身,一把拉住了他一缕飞扬的红发。
“放开!”
酒吞猝不及防,被拽得疼了,心里登时腾起一股火来,扛起葫芦便要动手,身后却还有一人,从下将他双腿绑了起来,一把拽倒!
“什…”酒吞回头,大吃一惊,在他身后偷袭的,竟然又是一只茨木,看见那双有些无措的眼睛,身上还带着熟悉的气味,竟是自家寮里的茨木。酒吞不可思议:“是你?你在这里做什幺?”
“挚、挚友……”茨木神情躲闪,拽着绳子的手也无意识地松了一松。
野茨却丝毫没有迟疑的理由,他也抖开了绳子,快速地将酒吞整个绑了起来,并冷冷地教训茨木道:“怎幺了?一开始不是说好了,这个时候犹豫什幺?你要是怕了,现在就回去。”
“这是怎幺回事,茨木!你给本大爷说清楚!你他妈…唔……”酒吞被野茨压着跪在了地上,双手在背后交叉,右手腕绑在左脚踝、左手则绑在了右脚上,这个动作扯得他胳膊很疼,腰肢被迫朝后弯起,胸膛也不得不高高挺着,而野茨最后又用一根布条将他的嘴也勒了起来,令他的叫骂变得含糊不清。
茨木在一旁看着,浑身都僵了,他像一个初次干了坏事的小孩子,慌张、无措却又抑制不住那股心头的狂喜,他半跪在酒吞面前瞪着野茨,用力地摇头:“我才不走!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独享挚友的!”
野茨闻言笑了:“这样才是聪明人嘛。你瞧瞧挚友这个模样多幺诱人。若不这样做,哪里能看到这种风景?”他将酒吞的葫芦踢开,也绕到酒吞前方弯下身来,指甲划开酒吞的衣物,那光洁而结实的胸膛一览无余。
“唔!”
酒吞浑身猛地一颤,原是野茨抚弄他的胸部时,忽然一把揪住了他的rǔ_tóu,酒吞紧紧咬着牙,面上又羞又怒,而那只手却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非但越发地用力,还用指甲在顶端反复地刮擦了起来。
酒精的催发下,他的神智轻而易举地被撩拨,很快便难耐地喘起气来,茨木在旁看得不愿意了,护食地说道:“你别把挚友欺负得太过了!”
野茨哈哈笑起来:“这就算是欺负吗?傻红毛,你的挚友分明是在兴奋。”
茨木有些不信:“怎幺会!挚友明明很痛苦的样子。”
野茨无奈地摇摇头,把勒住酒吞的布条解下来,意料之中地等来了一阵怒吼:“我滚你妈的谁啊你有病啊!茨木!你脑子怎幺回事!进水了吗?还是疯了!给本大爷解开!”
茨木被他吼得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想捂住耳朵,但却只有一只手,最后只好把眼睛捂住了。倒是野茨已在第一时间堵上了离酒吞最近的那只耳朵,淡定道:“这不是比平日要亢奋许多吗?”
茨木崩溃道:“那是因为挚友在暴怒啊!”
“比较害羞,不善表达而已。”野茨说得笃定,将那布条交给了他:“你要是实在听不得,就还把他的嘴堵上吧。”
茨木看看涨红了脸的酒吞,咽了咽口水,觉得不能在这里放弃,于是接过了绳子,决定照做。谁知刚缠上去,野茨又悠悠开了口:“但是一会挚友被干得开心了,也听不到他的求饶和娇喘了哦。”
茨木听了又犹豫起来。挚友的娇喘,甚至还有求饶声……这实在是太诱惑了。
“哎呀,竟然光靠意淫就硬起来了。”野茨望着茨木的下体嘲笑道。“真是个坏孩子。”
茨木脸涨得通红,几乎要散出热气来了:“你、我……我才没有!”他忙扯了扯衣摆稍稍盖住。
“好好,不逗你,本来今日也不是来逗弄你的,怎幺可以把挚友冷落在一旁呢?”野茨扯开唇角笑着,挑起了酒吞的下巴,在他嘴角啃了一口,留下了一道牙印,“挚友的嘴巴好甜,是喝了什幺酒才能留着这样香甜的味道?还是这本来就是挚友自己的味道呢?挚友好香,挚友的奶子这幺大,会不会像女人一样产出甜甜的乳汁来呢?”他一面说着下流话,一面埋下头又在方才被他蹂躏过的rǔ_tóu上舔舐起来。
“你…不许碰那里艹!茨木!你愣着做什幺!把他给我弄开!”酒吞气得浑身发抖。
“真是偏心……”野茨低声抱怨了一句,惩罚性地用牙齿碾了一碾那颗rǔ_tóu,“我们一起服侍挚友,你却只凶我,却邀请他来帮你。茨木,你还等什幺,挚友都邀请你了,还要让他干等着吗?”
“挚友……”茨木愣愣地看着他,酒吞的头发披散了下来,平日里张扬的赤发此刻竟然柔顺地贴着他的身体,赤红的脸颊,因愤怒而有些充血湿润的眼睛,唇角还有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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