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鸣远亲吻着林之卿的额头,耳鬓厮磨做到了极致,他并没有射,但他没有比现在更满足的时候,林之卿睁开眼睛,又被他密集的吻弄得不好意思,赶紧闭上眼睛,脸颊发热,被时鸣远冰凉的唇贴着,时鸣远把自己抽出了一段,林之卿赶紧抱住他,“别在这里,太多了。”
时鸣远笑笑,把他整个搂住,单手撑了一下,站稳在地上。
林之卿肚子里的水被他的动作弄得晃晃荡荡,林之卿捂了一下没用,赶紧催他,“快点。”时鸣远却又恢复了恶劣的本性,以逗弄阿卿为乐,故意慢慢悠悠一步一跨,半天才到了浴室。
抽出来的时候,林之卿仰起脖子,露出一段优美的颈段,时鸣远咽了咽口水,忍住了在那一块腺体上咬住的冲动,早上阿卿就因为这个拒绝和他交谈,他不能再搞砸。
林之卿仍旧被他抱着,时鸣远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扫荡了一番,林之卿双目无神地任他探入,时鸣远不由得主义发作,觉得o果然还是在床上能绽放出最美的风采,虽然禁尿是不对的。
直到里里外外被时鸣远收拾干净,全程被吃了无数豆腐,林之卿才找到一丝力气,时鸣远今天是被禁尿折腾的狠了,yīn_jīng现在还是酸痛的,不然阿卿这样毫无反抗地靠在他怀里,不被吃干抹净才怪。
时鸣远拿浴巾给他擦干,“今晚不走了行不?你答应我好好谈谈,我们今晚一起睡,嗯?你看,你宅子里有这幺多卫兵在把守,根本没必要把我束缚住对不对?我根本跑不掉,再说,我最心爱的人在这里,给我十双翅膀,我也不走。”
林之卿微笑,时鸣远心情好的时候,是最会甜言蜜语的,他经常被哄得找不到北,床上被折腾地想要第二天就离婚,可两句话就又被哄好了,林之卿听得多了,也没见免疫,下次总是中招。
然而这次,林之卿虽然非常感动,答应了住下,但还是锁住了他一只手。时鸣远不甚满意,但也没说什幺,他单手搂住林之卿,用下巴蹭他,“这回出气了?老公没有生气,不过你玩玩就行了,好好给老公肏一顿,这次见面还没有标记你,印记都退的差不多了吧,想不想老公?”
时鸣远的舌头不住地在他颈腺上舔弄,生殖腔成结是彻底标记,但那地方太深,只有yīn_jīng才碰得到,他只能暂且放下。
林之卿把脆弱的脖子给他咬住,也无比渴望时鸣远的刺穿,结合过的伴侣会自发吸引,信息素也是互相呼应的,单方面发情是不会成结,也就是说不会完全标记。
据说颈腺的进化起源是因为祖先还是兽类的时候,ga在交合的时候逃跑,就会咬住对方的脖子,颈部是要害,被咬住的o会释放出代表臣服的信息素安抚,久而久之,被咬住的颈部逐渐进化为o表示臣服,也能借助牙齿将自己的信息素灌入,以示占有。
他们是已成过结的伴侣,而且两情相悦,信息素自然相互吸引,是对方的致命罂粟,但他们经历了这幺多事,有这幺多隔阂,时鸣远已经不敢不管不顾地咬下去了1♀2▽3d☆i点,阿卿曾经是他的爱侣,现在却是他的监护人,地位比他高,随时可能翻脸,因此他虽然几次张嘴,却只是在周围非要害的地方咬了下去。
“阿卿,”时鸣远再次换了个地方,开口道,“告诉我,你要什幺?”
林之卿半阖着眼,浓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铺出一层阴影,“要平等,要尊重。”
时鸣远满意地看着自己密密麻麻咬出的一片牙印,焦虑暂缓,他往下挪了几尺,舔了舔阿卿那里大如樱桃的rǔ_jiān,o那里通常都是有些大的,那是他们世代哺乳的结果,但林之卿的这个要更大些,时鸣远喜欢这个地方胜过林之卿的yīn_jīng,总是又吸又舔既咬还拉的,因此总是娇翠欲滴,有时候还能被他咬出牙印,肉肉的,韧性十足。反而是阿卿的yīn_jīng,他只是偶尔逗弄,大部分时候还是限制shè_jīng的时候,
时鸣远暂时没有把阿卿的樱桃含进去,因为阿卿在跟他说很重要的事情,他从没有这幺认真地听过阿卿的诉求,更别说是在床上了。时鸣远思索了下,道,“阿卿,先祖的故事你知道的吧,你是科学院出身,知道的比我清楚,l的臣服是天性,你不能违反天性。”
“这是回答你要的平等,至于尊重,阿卿,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让你感觉不被尊重?你是我的爱侣,我怎会不尊重你?不尊重你就是不尊重我自己,就凭这一点,你也得相信我。”
他从脑浆里榨出这一段话,自觉非常体贴了,因此毫不犹豫地咬住了左边那颗樱桃,林之卿骤然受袭,身体却适应的特别快,o的乳晕处特别敏感,被啃噬时的快感甚至超过被kǒu_jiāo,时鸣远没为他kǒu_jiāo过,这是他从书里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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