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知道情事是这样贪婪的东西,竟让他有种迫切的yù_wàng,直想把身下这个人一点一点吃下肚去才好。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狼主两边的r-u首都被吸得红肿不堪,脖颈和胸口也被弄得青青紫紫,身下更是被两人的体液弄得s-hi的一塌糊涂。
“阿笙……我是不是弄疼你了?”离鸿正处於将要到达高潮的时候,浑身又是汗又是战栗,“你好像都要哭了。”
听了这话,狼主的脸上泛出一抹窘迫的红色,从喉咙里憋出一句:“你不要……老是顶那里。”
“哪里?”
离鸿迷茫地看著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腰,却正戳在那一点上,只听一声惊叫,一股白浊洒在了两人的小腹上,狼主显得有些失神,软软地躺到了下去,离鸿也被他一瞬间绞紧的肠道迫得s,he了出来,气喘吁吁地伏到了他身上。
第五十一章
这一番颠倒之後,狼主显然不喜欢身上留有情事的痕迹,拍了拍离鸿的额头道:“扶我去洗浴。”
他胳膊上的布条有些散开来,离鸿并不敢十分地去拉他肩膀,索x_i,ng像之前那样将他扛到了肩上,向卧房後走去。狼主被他这样扛著,只见他肌r_ou_结实的背部在面前晃来晃去,磨了磨牙便轻咬了上去,离鸿一下子就僵住了脚步,压低声音道:“还要再来一次麽?”
狼主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你想要我的命?”
离鸿悄悄吐了吐舌头,小心翼翼地把他放进那热气腾腾的大池里,又将那只受伤的胳臂搭在了池沿上,这才低头道:“有件事忘了告诉你,我方才闯进来之前,把白煞打伤了。”
狼主蓦地沈下脸来,咬牙道:“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火獠卫统领地位虽在你之下,但只有我一人可以责罚,你懂不懂规矩?”
“那你罚我吧,”离鸿一弯膝跪了下来,却显然并不诚恳,“你要为了白煞罚我麽?”
狼主有些著恼地瞪著他:“离鸿,你可不要恃宠而骄。”
离鸿歪头看著他,忽然露出好笑的神色,趴在池沿边道:“我现在算是得你的宠吗?”
他鲜少有这俏皮样子,竟很是可爱,狼主板不下去脸,干脆转过身:“进来,帮我擦背。”
离鸿立刻就抬起长腿跨了进来,双手按上他那微微凸起的蝴蝶骨,轻声道:“你别不高兴,我把太虚心经讨来了,等你把身上那东西除去,我们就开开心心地在一起,再也不让你受苦了,好不好?”
“太虚心经……”狼主微微一怔,“你真的弄来了?你竟有本事对付元朔老头。”
“只是凑巧帮了他一把,所以他也没有过於为难。”离鸿简短地将在太虚宫的经历说了一遍。
狼主却轻哼一声:“太虚宫的道士们y-in险狡猾得很,这心经真假还有待商榷,你别高兴得太早了。”
“我觉得不像是假的,元朔道长也没有未卜先知的能耐,怎会料得我那夜前来,而恰好备了本假心经在身上。”离鸿辩解了两句,又道,“你若不信,回头瞧瞧便是。”
狼主不再多言,由著他在自己背後按揉,等那双手掌摸索到腰际时猛然伸手捉住,拉到了身前。被他拽著贴上来的少年显得有些吃惊,刚要张口,只听狼主低声道:“嘘,别动。”
离鸿便老老实实就著这个姿势在水里泡著,两人静默了一会,他又忍不住开口道:“阿笙,有件事我还是不明白。”
狼主正安逸地靠在他怀里闭目养神,淡淡道:“什麽事?”
“那笛子对你来说很重要麽?为什麽要给我。”
狼主慢慢睁开了眼睛,喉结动了动:“笛子,是先父的。”
“啊……”离鸿只发出了一个惊讶的音节,便听狼主道:“你想听听我的事麽?”
见离鸿用力点了点头,他轻叹了口气,低声道:“我自小家境并不好,可说是十分低微,父亲是个普通的乐师,j-i,ng通丝竹管弦,他爱乐如命,连同我姐弟三个的名字都是以乐器为名,姐姐叫月琴,我叫凤笙,弟弟叫做雅筝……”他说到这里,似乎回忆起了什麽,沈默许久才继续道,“那杆短笛,是父亲的心爱之物,可惜……我一直学不会。”
这话语虽平淡,但他眼角眉梢皆是苦意,离鸿想起南柯说他全家惨死之事,心中不胜哀怜,不由自主地紧了紧手臂。
“我母亲出身风尘,名声虽不好,但父母一直恩爱笃深,家中也是十分和睦。直到我十二岁那年,母亲忽然患了重症,急需救治,父亲为了筹措药费,让祖母带我去邻县向亲朋告借。”他缓缓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我同祖母去了三日,三日後回来,竟已是家破人亡。”
“那天晚上我和祖母回来,发现家里空无一人,顿时不知所措。祖母虽然老迈,却还是久经世事,到底沈稳些,先安顿了我,才去左邻右舍打探缘由。她回来时双目红肿,却不肯对我吐露实情,只叫我到隔壁李婶家借宿一晚,她去去就回。李婶寡居多年,为人十分和善,她禁不住我苦苦哀求,才将这几日的事一一说与我听。原来我们刚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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