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祁宣还没射,傅沉先撑不住了。肠道好像知道快要吃到傅沉的jīng_yè,一阵收缩蠕动,媚肉重重嘬着guī_tóu,有思想一般向yīn_jīng献媚讨好。
傅沉喷发的同时,祁宣的身体猛地绷紧,穴口死箍住yīn_jīng根部强迫其把全部jīng_yè射在肠道最深处,一滴都不许流出。得到了傅沉的jīng_yè让他通身舒泰,一直阻止着他shè_jīng的障碍似乎也消失了。在傅沉手里冲撞蹭磨的性器又涨一圈,剧烈抖动了几下,马眼张大,烫人的浓稠jīng_yè磅礴涌出,激射在傅沉手心,高潮持续了许久才渐渐停下,一次泄的量比以前一晚上泄的还多。
傅沉终于松了口气,也顾不得自己快被夹断的性器和被烫麻了的手掌,捋着祁宣的yīn_jīng让他把jīng_yè吐干净。
“嗯……”祁宣射了一次,性器一点不见缩如果└】..软,依旧在傅沉手里耀武扬威,情欲仿佛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媚肉伺候着软掉的yīn_jīng重振雄风,还不等完全硬挺就自己抬放臀部吞吐起来,凶狠地侵略傅沉的身体。
还远远不够,他想死在阿沉怀里!
狭窄的空间内,两人纠缠,一人旁观。
季准看过许多次他们做爱的情景,但这是第一回真正身临其境,傅沉就在他身边,在他一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但他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傅沉被别人掠夺索取。
空气中有浓烈的欢爱味道氤氲不散,厌恶的气息盖住了傅沉的体味,季准看着傅沉动情的模样,忽然想过去闻闻他的气味,想尝尝他额角的汗珠。
更想把他身上的人丢下车去,自己钻进他怀里。
再忍忍,再忍忍,季准绷着脸提醒自己,马上就可以得到傅沉了,他可以尝遍傅沉的每一处身体,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享受傅沉的爱抚,他会更好地伺候傅沉,让傅沉慢慢忘记别人。
他不要再做个旁观者了。
车停在季准的私宅门口,路上祁宣只泄了两次,药性远远没有解除,抱着傅沉不肯撒手,季准请的几位医生尴尬地站在客房里,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傅沉颇费了一番力气才把舌头从祁宣嘴里抢救出来,双唇分开时祁宣还急切地嘟着嘴想继续吸弄,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长长的银丝挂在嘴上,“还要……别走!我难受……”
失去傅沉后口腔立刻麻痒难耐,从嘴唇一直痒到舌根,被情欲激得一刻都不能忍耐,祁宣高声叫嚷求欢,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眼里除了傅沉就容不下别人。
傅沉何尝不心疼他。但是季准已经看不下去了,而他还需要季准的帮忙,光是这些顶尖的医生他就没办法请动,那所谓的禁药不知道除了催情还有没有别的作用,万一拖久了留下病根,叫他怎幺能放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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