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电话跟钟咏哭,钟咏说这是最后一次听她哭,要是下次她再哭,就拉黑她。
她以为小豆子会离不开她,但是小豆子乖巧的趴在钟咏怀里说妈妈我想你,说完之后就自己看动画片了。
她放不下公司的事,钟咏告诉她自己从外面找了一个设计总监……
似乎,一下子她被架空了,她以前以为离不开自己的人和事,其实没有了她,也好像没有什么改变。
她不是不可或缺,她一下子迷茫了,在酒店躺了几天,然后被酒店的前台推荐参加当地的旅游团。
她看到了壮观的瀑布和辽阔的景色,站在瀑布边上刺骨的冷风,她感觉整个人都冻僵了,但是眼前的景色让她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
她一直以为的天地感觉就像是一口井,而她就是那只在井底的青蛙。
她在这个以自然风光出名的国家待了十天,然后去了芬兰感受圣诞老人的童话和滑雪,接着去了历史悠久的英国,去了大不列颠博物馆看那些历史长河里留下来的足迹,去了法国塞纳河畔感受法式浪漫,又去了荷兰看怒放的郁金香。
回国的时候,她特意路过埃及,去看了闻名的金字塔。
到了国内之后,她没有马上回家,她去了一趟西北,看到沙漠一望无际和戈壁滩上面顽强的小草。
她感觉一直郁结在心里的东西慢慢的散去,是啊,这三个月,她不是别人的妻子、别人的母亲、公司的总裁,她只是天地间只属于自己的卢善。
想通了,所以她就回来了,她无与伦比的想她的小豆子,也无与伦比的想,那颗不管怎么样都屹立在心里的参天大树。
她到出口的时候,看到那里站着的那三个人,小豆子和熊孩子都撒着娇想要往她身上爬要抱,最后她无奈又嫌弃的蹲下,左右开弓各抱着一个小孩子,是小豆子和熊孩子,两个人跟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身上。
这三个月里钟咏规定她一天只能打一个电话,不能超过五分钟,开始她觉得自己会疯掉,后来想明白了,钟咏是让她先找到自己,先是自己,然后才是别人的母亲,公司的总裁。
钟咏一早就看到她了,就抱着两个小屁孩,等着她慢慢的走近,直到两个人的距离,不足一米。
小豆子吵着要妈妈抱,卢善接过小豆子,抱着她用力呼吸她身上的奶香味,那种积压了许久的思念让她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熊孩子软软的喊着:“善妈妈~~”
卢善揉了揉熊孩子的头,说:“恬恬宝宝。”
四个人上了车,卢善才发现,钟咏的车后座放了两个儿童座椅。
两个人熊孩子坐在儿童座椅,卢善还发现钟咏的车上面放了很多儿童的挂饰和一些贴纸,看着像是两个小屁孩的杰作。
卢善不解的看着钟咏,钟咏笑了笑没说话,就驱动车子,倒是两个小屁孩很激动,一个劲儿的说善妈妈我想你啦,妈妈你都变黑啦没有小豆子白……
一路上总是热闹个不停,卢善听着两个小孩儿的童言笑语,再时不时看一眼钟咏,突然觉得,大概现在的自己是最真实的,真实的在这个人身边,而她生命的延续和寄托在她身后,童真的笑靥向她绽放。
车子直接开到卢善住的别墅,等站在熟悉的家门口,卢善才有一种真的到家了的感觉。
然后看到院子里多了一个白色的吊椅,等钟咏把熊孩子和小豆子抱出来之后,两个小屁孩就蹦跶着爬到吊椅上面去玩。
卢善看着钟咏,钟咏还是没有说话,卢善总感觉这是自己熟悉的家,似乎又变得,有点不一样。
她带着疑惑,开了门,发现屋子里的摆设没有变,但是似乎鞋架上多了两双她很眼熟但是确定不是她的女式单鞋,还有两双粉红佩奇的童鞋摆在小豆子的鞋旁边。
沙发上多了一个小猪佩奇的玩偶,她走到厨房,看到料理台上多了另外一个卡通的水壶,碗架上面也多了卡通的碗和练习筷。
她似乎想到什么,赶紧上了楼,发现小豆子的房间里,原本只是一张儿童床现在变成了两张,多出来的那张上面佩奇的床单。
她再跑回自己的房间,发现,梳妆台上面多了几瓶不是她的护肤品,衣柜里也多了几乎三分之一不是她的,但是她极为眼熟的衣服,尤其里面,还有一件浅绿色的礼服,那是她亲手缝制的。
想到一个很梦幻几乎不可能的可能,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钟咏,那双好看的眼睛留下了更多的眼泪,她不想的,但是她忍不住。
她努力的吸了鼻子,让自己可以开口:“这个家的全部摆设没有变,只是多了另外两个人的痕迹。”
而且不是客人的那种痕迹,而是,那两个人,似乎住在了这里,让这个家,多了两个属于家人的气息。
卢善只觉得眼眶热热的,心里有着期待,又怕只是一场空,她努力的想要压下眼泪,明明很想知道一切,但是又不敢开口继续求证。
钟咏看她泪眼汪汪的,本来想嫌弃的,最后又只能伸手拭去她的眼泪说:“怎么出去一趟,还变林妹妹了,说哭就哭。”
她的手正想拿开,卢善一把握着她的手,握得很用力,眼泪掉得更凶,说:“我在做梦,对不对?”
钟咏悠悠的叹口气,说:“对,你在做梦。”
“那,梦里,有什么?”
“梦里,我对一个蠢女人动心了,然后净身出户的带着女儿来登堂入室呗。”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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