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越说越语无伦次,最后只翻来覆去重复“他该死,我杀他没有错。”
舞月伏在云想身前仰头大哭起来,云想抹掉她的眼泪对她说:“舞月,我杀人了,你打电话报警吧,叫警察来抓我。”
舞月用力摇头,说:“我不会报警,如果有警察来,我会说是我和你一起杀的人,叫他们把我和你一起抓起来,我是共犯。”
她又说道:“如果你是真的想杀凌威,待会儿他又醒来还没死的话,我帮你杀他。”
云想终于大哭起来,他抱住舞月哽咽道:“我太笨了,我怎么这么笨,要怪就怪我自己蠢,活该被人骗。”
舞月:“你不是笨,你只是那时候还没长大,只是因为那时候你还是个小孩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办。世界上总是坏人欺负好人多,凌威是坏人,你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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郢市某医院病房里,昏迷的凌威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明亮的白色和高悬的吊瓶。他晃神一会儿才记起自己为什么进的医院,侧过头发现肇事者云想正坐在一旁,还是和刚才就在他家见过的那个漂亮小姑娘在一起。
凌威登时怒火起,就要骂人,结果刚一动,胸肋处就传来钻心的疼,逼得他把火生生压了回去。他的动静引起了云想和舞月的注意,两人一齐朝病床上看过来。“醒了?”云想不紧不慢地道。
懊恼、羞辱、愤恨各种情绪在凌威心里砸了锅,最让他难以接受的,竟是隐约约还生出一丝对云想的畏惧。云想起身靠近,居高临下地看他时,这种畏惧尤为明显,凌威感到身体本能地想往后躲。
云想双手c-h-a在外套口袋里,低头看了一下确认人真的醒了以后,便不以为意地道:“医生说你死不了,但有几根骨头折了,得养个半年三个月的吧。你要想报警的话我奉陪,等警察来了,顺便和他们说说这些年你对我做过的事。我以前没算过,刚你昏迷的时候我查了下自己的银行账户,发现前后加起来,你从我这儿要走的钱数目可真够惊人的。敲诈勒索罪超过一千元就可以判刑了,你怎么也够判十年的吧?我就随便找个律师告你,还是说钱你都留着没花,能现在就全还给我?”
凌威咆哮道:“别做梦了!还你妈!全让老子花完了!”
云想:“没关系,等到法院判决书一下来,申请强制执行,你后半辈子就别再指望身上有一分钱了,有钱就得还给我。”
凌威:“艹你妈!你哪来这么大胆子!”
云想:“可能有件事你一直误会了,今天我就在这儿和你说清。凌威,我从来没怕过你,让你随心所欲整我,不是因为我打不过你,只是我一直犯蠢。我爸到底因为什么死的,吕蒙和我说了,你的免死金牌报废了。以后再让我在路上看到你,小心见一次把你打进icu一次。”
凌威气得直捯气,他一眼看见被云想挡在身后的舞月,顿时恶意陡生,说道:“小姑娘是没见过真男人吧?他这么个废品能当什么用?还是说你俩是反的,他在下面,你上他?”
云想听完偏头侧向舞月,竟然笑了,他说:“就是她在上面艹我,而且能让我*。女的也比你那玩意儿强多了,我看你还是把裤v裆里的二两r_ou_切了喂狗吧,留着也是丢人现眼。”
云想说完就转头不再看凌威,揽住舞月打算离开。
凌威被他的轻慢气疯了,大吼道:“站住!吕蒙告诉你你爸是怎么死的,你就当他是好人了?吕蒙干过什么你知不知道?”
云想的脚步微微一顿,和舞月对视了一眼,一起转身。
凌威的样子有些癫狂,不管不顾地说:“你当我白痴,跟他说自掘坟墓的事?我敢告诉他,是打赌他决不敢告诉你,他要说了,我就把他更变态的事全说出来,他就彻底完了!”
云想和舞月都没出声,听凌威一个人在说。凌威拿起手机点了几下,把屏幕翻转给云想看,说道:“看清楚这是什么?!你的裸v照和视频!吕蒙在你家浴室的通风扇里装了隐形摄像头,拍完你放到这个网站上去勾搭别人,卖钱,你被卖给多少人看过了知不知道?在这个网站上你就是个卖*的!云想,你他妈看书把脑子看坏了吧?别跟我说你自己一点都不知道。你当我问你别的男人花钱买你都是说笑话呢?你这张脸还有身体可是花名在外,你不问问把你轮了的人是怎么知道你的?他们可能就是吕蒙扮成你在网站上勾搭上的!你们这样学习好的,到底是聪明还是蠢?我看你蠢透了,找吕蒙这么个变态天天跟着你!”
凌威又抬手指舞月:“这又是哪来的妖j-i,ng底细你都查清了吗?看你好骗想睡你吧?就你那脑子,云想,我看你还是老实一个人得了!”
云想握住舞月的手越攥越紧,他在发抖。凌威没有收到预期中把云想气到发疯丢人失态的模样,还在继续想更恶毒的话,眼珠子y-in恻恻地乱转。云想松开舞月,走到病床边扇了凌威一耳光,然后头也不回地带舞月离开医院。
他们从医院出来以后,一直到步行走到家,云想都一句话也没有说。等进到家门,云想才靠在舞月的肩上默默哭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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