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头又痛得要命,对於肖伦的那些刁钻的问题,几乎连语言都组织不起来。
煎熬持续了两个小时,最後从会议室出来时,各个都是面如菜色,脚步愈加虚浮无力。各个都在想,这下完了……
肖伦又和李总在会议室待了两个小时。李总出来的时候,不住地抹着汗。
肖伦给了他最後通牒,一个季度之内不把问题解决清楚,就让他回家休息去。李总本来还要挺着腰杆再战一轮,谁知肖伦直接拿出他挪用公司两千万公款的证据,要嘛他们直接法庭上见,要嘛他好好听话好好干活,把亏空都补满。
李总脸色煞白煞白的,明白这个季度他就算把这些屁股擦净了,也至少是被发配边疆的命运,而要是干不好,他就直接玩完了。
肖伦跟容安竹说好是一个星期,便是一个星期,最後一天的时候,他又请了那些部门经理吃饭。即使这顿是鸿门宴,又有谁敢不从?
但是这次肖伦却是和蔼可亲的,并没有多谈公事,而是真诚感谢他们这些年为公司所作的贡献,最後一人送了价值上万的金表聊表谢意。
散场的时候,看着肖伦和杨特助坐车往机场的方向开去,一群人嘴角抽搐,这位太子爷大人,真真不好惹!
容安竹正在熟睡中,被某人一个饿虎扑羊,差点闪到腰。长腿一伸就要踹人下去,却被一把搂在怀里。
肖伦嘿嘿笑:「宝贝,想我没?」
「想死你了。」容安竹还在睡眼朦胧。
「来让大爷亲亲!」肖伦闹着人不让睡,黑灯瞎火地摸着地方就亲下去。
「嘶!」容安竹吸了口气。
察觉不对,肖伦立刻打开灯,赫然看到容安竹乌黑的眼圈。
脸色立刻沈下来:「谁干的?」
「和肖家无关。」容安竹用手遮着光。
「那是谁?」肖伦追问。
「大爷,小的我两天一夜没有睡,可以明天再来逼供吗?」容安竹闭着眼睛嘟哝。
肖伦心疼,连连哄着他说好,然後调暗了灯,自己去洗漱一番後,才回来床上,搂着男人睡下。
第二日中午的时候,睡到自然醒的容安竹一睁眼,便看到肖伦沈思的脸。
摸摸他下巴上的胡碴,容安竹凑上去吻了一下:「sz之行还顺利吗?」
「顺利。」肖伦伸出手指点点他的乌青眼圈,「我还等着呢,这是怎麽了?」
容安竹疼得缩了缩:「被人揍了呗。」
「谁?」
「凤翔木业的林翔天。」容安竹回答。
「……」肖伦脑袋里转了转,瞪着容安竹,「该不会是你招呼都没打就收购了人家吧?」
「打过招呼。」容安竹无奈地说,「不过毕竟是一手做大的公司,难免心里介怀。」
「姓林的任由亲戚把持公司,经营不善,已经亏了这麽久,你出手也算帮他,竟然还恩将仇报!」这位明显的帮亲不帮理。
容安竹笑笑:「我也这麽跟他说。」
「然後呢?」
「然後我就被揍了。」
「再然後呢?」
「再然後我就正当防卫,林翔天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
两人在家里甜蜜了两天,星期一肖伦神清气爽地回到肖氏,被肖老爷召见表扬了一番。
「不过你不可得意,你的磨练还多得很。」肖爷手里拿着紫砂壶,慢条斯理地说。
「我知道,爷爷。」肖伦回答,不卑不亢。
待他走出办公室,肖老爷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叹道,跟姓容的小子混久了,这番风骨倒是学了个五分像。
回到自己办公室的肖伦一眼看见肖俭坐在会客的沙发上等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真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肖俭也不让他失望似的,开口邀请他晚上出去,为他庆功。
「我谢谢你。」肖伦真诚笑道。
商场便是这样,酒场色场不离。而肖俭不像sz市的李总那样,用「家教严格」就可以说得过去的。
肖伦直截了当说:「哥哥你别这样害我,晚上我进不去自家门的。」
「那正好回来住啊。」肖俭身边两位美人作伴,一边喝酒一边笑道。
身边的肖仁也在起哄:「哥你原来是妻管严啊!」
「我是。」肖伦诚实道。
但肖家兄弟丝毫不在意,或者说根本就是故意,接连几天都邀他去玩,若只是他们在还好,但偏肖俭又邀了好几个大户的世家子弟──若是肖伦说不去,摆明不给人家面子。
肖伦在心里把肖俭骂了个半死,面上还是笑着,和那些世家公子爷们喝酒作乐。
好在还有杨特助啊!每次都是他不负所托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最後将肖伦安全护送回到家。
於是几次三番,肖俭看出端倪来,也终於对这个不怎麽起眼的特助多看了几眼。犹如背後被y-in险的猛兽盯着的感觉,让杨习暗暗打着冷颤回头。
肖俭笑得如沐春风:「杨特助,我发现你很特别。」
「肖总。」杨特助屏住呼吸,瞬间将注意力集中多个档。
「你是这麽的……谦虚,」肖俭一边将酒倒入两个杯子,一边说,「又这麽勤劳护主,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助理。」
「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杨习盯着那杯明显是给自己的酒,满、满、满出来了……
「不管如何,当今世风日下,你是难得的人才,我敬你。」肖俭说着将那杯满得要溢出来的酒杯给了杨特助。
饶是杨习跟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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