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楚寒先前就知道,但方才,他跟洛长歌去山河峰找武妙萱的路上,洛长歌又告诉了他一些他先前不知道的。
洛长歌说,云梦升和他的哥哥云梦隐其实是山前雨国的皇子,也是整个山前雨国唯二的幸存者,至于是怎么幸存下来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既然云梦升是山前雨国人,那么不论他身份如何,他肯定知道生拆肋骨并刻咒灼烤这个惩戒方式,而他又将这种惩戒施加在了慕轻烟身上,先拆肋骨,再将其肋骨置于红流血水之中,灼烤成了诅咒邪器——骨钉,所以慕轻烟在他眼里是个罪人,而且是个穷凶极恶的罪人。
但慕轻烟因为锋芒太盛,使得云梦升被无视,这种事怎么说也称不上穷凶极恶,甚至跟慕轻烟没有直接关系,故而他二人之间必然还有某些私人恩怨。
楚寒晃了晃脑袋,他运气还真是差,净遇上些乱七八糟的事,安安稳稳的过着不好吗?
好想小变态啊。
楚寒一仰脸,后脑在墙壁上砸了一下。
小变态回来之后找不到他,一定很急,也不知道会不会哭,毕竟小变态那么爱哭,心脆的跟玻璃似得。
楚寒如是想。
而这边,他心心念念的小变态正一手一只火甲,满脸y-in戾的站在古陵涌动的百里红流之上。
他稍一用力,浑身燃火的火甲瞬间头身分离,目测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方才还对郁子溪喊打喊杀的各路修士皆是目瞪口呆,一个个举着剑,不知是继续声讨,还是往后退一退,不要影响郁子溪发挥。
“郁子溪,你这是演的哪一出?”一名枫桦派的修士突然道。
先前郁子溪抓幻术修士,最大的受害者就是枫桦派,后来在仙门各派将放纵火甲霍乱四方的罪名加在郁子溪头上之后,枫桦派又是除云川之外第一个被袭击的,不管别人如何看待郁子溪现在的行为,但在枫桦派弟子的眼里,郁子溪这就是在演,就是别有心机,辩无可辩。
郁子溪根本没理他,右掌催力,将方才被捏的身首分离的两只火甲震成了灰。
众修士又是一阵倒抽凉气之声。
火甲还有两只,都躲进了红流血水中。郁子溪提着红流剑,走在血水上,寻找剩下两只火甲的位置。
“问你话呢?你为什么不答?”枫桦派修士冲他喊道。
话音没落,一道红色的风刃便冲他飞了过去,他提剑格挡,风刃却直接把剑给割断了,就在他以为自己脑袋要被削掉的时候,那道风刃突然一转,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郁子溪回头,笑眯眯y-in戾道:“话多的人,一般都死的比较快。”
“郁子溪你什么意思?”那名被抽了耳光的修士捂着脸,冲郁子溪底气不足却凶狠有余的质问。
“字面意思,听不懂啊?呵,听不懂那是你师尊教的不好,与我无关。”郁子溪单手负在身后,冲那名枫桦派的弟子道。
“郁子溪,你别以为你今日解了火甲之祸,我们就会原谅你曾经的所作所为!谁不知道,这些火甲就是你放出来的!你这么自导自演到底是何用心?”枫桦派弟子道。
郁子溪脸上笑意顿敛,目光冷的像是在看死人一样,他盯着那名弟子看了一会儿,双眼倏地一红,几条红流丝自行朝那名弟子飞去,迅速捆住他的双脚,将他吊在了半空。
那名弟子一边挣扎一边骂郁子溪,他身边的同门弟子也只是看着他犯急,没能力把他放下来,也不敢让郁子溪把他放下来。
郁子溪抱臂冷眼道:“若这些火甲是我派的,你们已经是不会动的尸体了。”
几名枫桦派弟子几番欲言又止,其中一个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那不是你派的又是谁派的?”
郁子溪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说话。他自然知道是谁派的,但云梦升毕竟是云川掌门,若是此刻把他拉出来,且不说有没有人会信,就算大家信了,云川也肯定要大乱一场,届时必然会殃及他家师尊,还是不说为好。
那名弟子见他不答话,颇为无奈道:“你为何不答话?是不知道,还是知道了不想说?”
“你是我什么人啊,凭什么你问我我就要答?”郁子溪蔑然嗤笑。
正在那名弟子无语之时,郁子溪突然挽了个剑花,背身冲几丈外的血水中刺了过去。
红流剑刺入水中的下一刻,便又抄水飞出,剑上穿了一只火甲。
一出水面,那只火甲便被红流剑给化成了一滴滴红色的液滴,啪啪滴入了血水之中。
还有最后一只。
郁子溪脚踝一转,负手腾空,脚下原本踩着的红流血水突然凝出了一个漩涡,紧接着,那只火甲便被一簇红流水柱托了上来。
郁子溪猛地朝前一冲,手直接从火甲胸口穿了过去,然后翻手一震,整只火甲全碎了。
最后一只火甲也杀了,他终于可以回去找师尊了。
现在赶回去,指不定还能赶上给师尊做晚饭,园子里种的小白菜和小油菜都熟了,养的老母j-i还有一只,也一道炖了吧,只是拔毛的时候有点麻烦,没办法,师尊喜欢吃。
不过师尊遇上好吃的不太能节制,昨天便吃撑了,今日要少做些。
吃完饭陪师尊散步,顺便把今日在古陵的表现告诉他,邀个功,应该会有奖励,至少要摸摸头,并且笑一笑吧,嘿嘿,师尊笑起来那么好看,单是笑一笑,也是满足的。
而且今天自己风尘仆仆到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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