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母在车子发动前,对车窗外站着的温良玉开了口:“品绍十六号回来,你们十七号一起到老宅吃顿便饭吧。”
温良玉一愣,这五年来,哪怕是除夕,华母都没有和他们一起过过。每逢除夕,温良玉都是让华品绍带着温徽和陪华母吃年夜饭守岁,凌晨的时候华品绍再开车回来,温徽和就留在华家陪华母过新年初一。
这还是华母第一次开口许他进华家大门。
其实进不进华家大门,他无所谓,华品绍也无所谓,但是每个人都渴盼家庭的完整,都期望至亲之人的接纳与认同,这种幸福无可替代。
何况,十七号…
温良玉眼眶有些s-hi,“谢谢妈。”
“都是一家人,不用太生分。”
华品绍是十六号晚上十一点半回来的,轻轻地打开门,客厅里亮着一盏台灯,温良玉穿着睡衣卧在客厅沙发上,显然是在等他归来,但白天太累没撑住,不由自主地睡着了。晕黄的灯光打在他修长浓秘的睫毛上,似一幅山水迤逦的水墨画卷。
华品绍心里有暖流漫过,俯身轻吻温良玉的睫毛,想将他抱到床上去。
温良玉醒了,见他回来,轻轻一笑:“回来了?”
“回来了。”离开的这十来天,一有空闲就在想他,没有空闲也在想他,只想着尽快搞定生意,早点回家,然后做一件最想做的事。
华品绍将他搂入怀中,埋首在他发间,闭目深深呼吸。
只是搂着你就已足够。
“饿了没?我熬了j-i汤,我去盛给你喝。”
“孩子睡了?”
“睡了。对了,佘题词快递了一件包裹过来,写的是你的名字,我没拆。”
“五年前我们复合的时候,他就说要送礼,这礼一送就是五年。我倒是想看看什么厚礼值得他花五年时间。”华品绍笑着说。
果真是厚礼。温良玉看着红了脸,华品绍轻笑一声:“这份厚礼…不还他一份大礼实在是过意不去啊。”随手扔进垃圾筒。
温良玉清咳一声:“我去盛汤给你喝。”
被华品绍拉住:“辛苦了,一起喝。”
“呃…手艺不太行,可能不太好吃。”
“那我就吃好吃的。”华品绍捧起他的脸,唇舌纠缠,缱绻缠绵。
手探进睡衣里,摸着光洁的皮肤,直接抚上r-u头,温良玉急喘一声。r-u头和大腿内侧是温良玉的敏感地带。
只这一声喘,就把华品绍憋了十来天的火给勾起来了,下手不由得重了些,又拧了一下r-u头,温良玉浑身一颤,脖颈后仰,线条修长而美好,华品绍被彻底燃着了,翻过他的身体,沿着脊柱一路亲吻至后庭。温良玉还有些理智,“去房里。”
华品绍知道他是顾虑温徽和,以公主抱抱起温良玉,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将温良玉压上床,扯掉他和自己身上的障碍物,拿下体蹭温良玉的下体,边吻边喘息着问:“想不想我?”
温良玉的确很想他,但不能答,一旦答了这人肯定会跟所有的无赖一样问着一样的台词:哪里想?上面想还是下面想?外面想还是里面想?
温良玉一手抚上华品绍的下体,套弄起来,指腹滑过龟*,华品绍倒抽一口气,再也憋不住了,拿了润滑剂就上。与温良玉z_u_o爱,华品绍极少戴套,还爱s,he在温良玉的体内,尽管事后清理工作还是他来做,但华品绍就是乐此不疲。
粗粗做了润滑,华品绍就c-h-a了进去,他喜欢把温良玉干到求饶哭泣,那泪眼迷离的样子,直想让他一口将他吞下去。不用手lu 温良玉就s,he的事也有过几次,华品绍就更是热衷于此道。
温良玉被他顶得喘不过气,搂住他的脖子,身子贴合上去。温良玉喜欢的还是面对面式,可以紧紧相拥,可以倾听对方的心跳,可以迎接对方的呼吸和亲吻。
“叫哥哥。”
温良玉一开始还有些拒绝,因为总能勾起一些回忆,但很快就会败在华品绍的手段之下,喊“哥哥不要了”,达到快感的巅峰时,便会说哥哥我爱你,然后泪随之出来。
即便是世上最强效的伟哥,也比不上这一句话这一滴泪,华品绍抱住他,狠狠吻他,更像是嘶咬,似乎想要将自己撞进他身体里去,然后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永不分离。
“你这里,只有我能进去。”华品绍狠命c,ao干着温良玉的后庭,不同角度地顶着前列腺,占有x_i,ng地宣告领土主权。
温良玉被他c,ao得快感连连死去活来,再一次被做晕过去。再醒来时是被华品绍抱着洗澡,意识也没太清醒,实在是累得连眼都睁不开,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华品绍占有欲这么强?佘题词不过是是寄了些x_i,ng爱器具,就惹得他狂x_i,ng大发,里里面面前前后后地折腾他。
模模糊糊地想起一件事,从华品绍回来就一直没机会讲:“妈说明天去华家老宅吃饭。”
华品绍边替他擦干身子边亲吻他,“嗯,我知道。”
明天是你生日。妈亲自下厨。
希望这个生日礼物你能喜欢。
“哥,我很幸福。”
有一起老去的爱人,有一位善良宽容的母亲,有一个聪明懂事的儿子,有一些不离不弃的友人…完满的人生不过如此。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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