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玉咬住胳膊,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温良玉在床上很少发声,但每到最后都被华品绍弄得情不自禁。华品绍的花样繁多,好在没有重口味。
阳光正好,对面楼层里的煎饼香似乎也传递过来了。
华品绍煎完后面再煎前面,煎完前面再煎侧面,翻来覆去,不停地问温良玉:“谁煎得更好吃?”
温良玉被他顶弄得意识松散,只好求饶:“你…”
华品绍又是一顶:“什么?”
“你…你煎得更…好吃…”
华品绍心中一阵激荡,与爱人z_u_o爱,是j-i,ng神与身体的双重极致享受。华品绍大力冲撞。
正煎得起劲时,外面的门开了,然后是温徽和喊爸和老爹的声音。
温良玉的意识顿时被吓回来了,后x,ue一紧,华品绍就泄了。
好在从客厅通往阳台的门关了,万幸。
但万幸中的不幸是,有脚步声正朝阳台这个方向走来,伴随着温徽和的自言自语以拧门柄的声音:“这么热的天,阳台门怎么还关着?”
温良玉双手哆哆嗦嗦地紧拉着门,生怕温徽和一推门就看见这不堪的样子。
温徽和拧了手柄,没拧开。温良玉吓得腿都软了。
华品绍暗自咬牙,咋弄得跟偷情被捉j,i,an一样。拍了拍门,高声喊道:“阳台门坏了,我跟你爸在修。家里开水没了,你去烧一壶,换杯新茶。”
“噢。”温徽和应了一声。
温良玉听着温徽和的脚步声越走越远,僵直的身体顿时软下来,再加上被华品绍c,ao得没力,差点站立不稳。
待两人穿戴整齐回到客厅,温徽和正坐在椅子上,从茶壶里倒了杯冷茶水,温良玉一见他满面通红热汗直流的样子,爱子之心打败一切,立刻阻止:“你刚运动回
来,别这么急着喝冷水,伤脾胃。”
温徽和这才扭头看了两个长辈了一眼,惊讶地道:“咦,你们修个门也弄得满头大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阳台上也开个双人运动会呢。”
温良玉脸立刻红得像烧熟的虾子,华品绍清咳一声:“我记得你年前的时候就说今年的奥数竞赛成绩一定要拿第一名,作为送给你爸的生日礼物。你爸生日快到了,你的第一名什么时候到?”
温徽和握茶杯的手一顿,“成绩不是还没下来嘛。”然后水也不喝了,溜回房间。
华品绍得意一笑,回身搂温良玉,却被温良玉不着痕迹的避开,一条视线也不给地进了洗手间。
这一冷脸就是一夜。任晚上华品绍怎么讨好,温良玉都是不冷不热的态度,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华品绍烧好了早饭,将一切都准备就绪,送温良玉去医院,等他下车的时候拉住他问:“晚上有个应酬,不好推,你陪我一道去吧?”
温良玉淡淡地道:“今天手术都挺大的,也不知道要做到几点,怕耽误你,还是别等我了。”
四年前两人复合的时候,华品绍恨不得昭告天下温良玉是他的爱人,是他儿子的爸,一有应酬宴会什么的,都拉上温良玉一起。温良玉则是能推就推,不是要查文献写标书做课题,就是手术大估计要加班晚回。
麻醉医师与其它科医生最大的不同就是,只要下了班就可以脱离医院,不会时不时接到病人家属的电话,也不用周六周日节假日还得去查房,更不用半更三夜被电话催起来去做手术。何况,温良玉现在基本上是二线,根本不需要加班,华品绍很清楚,温良玉也清楚华品绍清楚,但还是会拿这显而易见一戳就破的借口来堵他。
华品绍很不满,却也发不出火,只有晚上在床上拼命折腾温良玉,却又舍不得折腾得太厉害,看着温良玉秋波潋滟的样子,最后叹息一声,握住他的下巴与他唇舌纠缠。
连被挂了三个电话,华品绍知道温良玉这是铁了心要晾他几天了。虽然很清楚温良玉的心思,但每次温良玉使出这招,他还真就乖乖吃了,在床上乖觉几天,生活上更是关怀备至。
华品绍看了看冰箱里的菜,“儿子,中午番茄炒蛋红烧茄子还有糖醋排骨三个菜行不行?”
上班时间,温良玉从不在家吃饭。但只要华品绍在家,温徽和中午就回来吃饭,老爹的手艺堪比大厨,哪是食堂里的饭菜能比的?何况家里吃还卫生健康。华品绍时间松散自由,不去公司的话,除去少量的应酬和出差,基本上就在家当煮夫了。
“做饭的是大爷。”温徽和一边翻书一边答。
华品绍觉得这小子越来越难教了,想想四五岁的时候,被温良玉教得多乖巧讨人喜,哪知道自己加入他们的生活后,这小子居然长成个猴j-i,ng,嘴还特甜特会哄人,不过哄的只是他的n_ain_ai和那个爸,对于他这个老爹…虽然他说过我们是父子,也是朋友。但是,那不过是嘴上哄哄罢了,显示自己的民主。父子哪可能真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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