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汗味更一个劲地往铜钟鼻子里钻,让他皱眉头。
楼梯的下面,根本就不通风。
铜钟想:“男孩子的气息这么浓烈,即便我把他的jī_bā含进喉咙里,气味也最多不过如此,根本不需要额外克服什么。”
与其什么也不做,在这里感受石飞的体温和气息,还不如主动去含他的jī_bā,用jī_bā这个男孩子身上最为敏感、最为宝贵的地方去控制住他,然后利用他,实施自己的计划,尽可能地摆脱这个环境。
这正是长痛不如短痛。
思索了一个多小时以后,在深夜一点,铜钟小心地起身,跨过半裸的石飞的身体。
因为天气炎热,铜钟和石飞都只穿了一条平角内裤,赤裸着上半身,露出着红嫩的小奶头。
石飞立刻被惊醒了少许,说:“铜钟,妳做什么?”
铜钟说:“上厕所,厕所在哪里?”
石飞说:“一楼就有,走廊走到头。”
铜钟说:“我怕认不出,妳带我去。”
这句话让石飞放心了。
本来石飞还迷迷煳煳地担心铜钟跑掉,现在铜钟故意让石飞带他去找厕所,石飞反而不愿离开床铺了。
石飞嘟囔说:“只有一条走廊,还怕找不到?要是真的找不到,妳就尿在墙角里好了。”
铜钟于是得到了短暂的行动自由。
他在走廊里走了两个来回,发现物业公司的大门是锁上的,窗户也都锁上了,怪不得一点都不通风。
要想破窗逃走,动静也会很大。
而且,他也不知道能逃到哪里去,也许天亮了就会被张宏刚和别的警察抓到。
铜钟再次确认了逃亡不可行,定了定神,很容易就找到了厕所。
在厕所里,铜钟不出意外地找到了皮水管和半块肥皂。
虽然这不是上佳的清洁设备,但对于一无所有的男孩子来说,要想尽可能地把自己的ròu_tǐ准备成适合被肏的状态,有这些就可以了。
铜钟脱掉平角短裤,掰开两瓣带着淤青伤痕的雪白圆润屁股,毫不犹豫地用力把皮水管插入自己的pì_yǎn,打开水龙头。
清凉的自来水灌入了他的肠道内。
如此的断然抉择,如此强的行动力,不是冷静狠辣的男孩子是做不出的。
在炎热的八月夏夜,这种肠内的清凉感意外地舒服。
等到自己的腹部像孕妇那样鼓起,铜钟就冷静地关上水龙头,捂着屁股,跑到蹲坑上,把液体和大便都pēn_shè出去。
浣肠的快感和刺激让他头晕目眩。
铜钟扶着肮脏的蹲坑门板,摇摇晃晃站起来,再次走到水龙头旁,坚定地把皮水管插进自己的pì_yǎn。
像这样浣肠到第四次结束,喷出的都是清水了。
铜钟觉得很舒服,也凉快,几乎想就此在厕所的地板上睡去。
他轻咬自己的舌头,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用冷水冲澡,洗净了喷在腿上的大便痕迹,全身打了一遍肥皂,洗净汗腻,让从头到脚的肌肤恢复其本真的光洁嫩滑。
一边洗澡,铜钟还一边多次地伸手进嘴,去按压舌头根部,让自己适应呕吐反应。
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是可以适应而忍住呕吐感觉的,觉得自己过去有经验。
但究竟那是什么经验,他失去了相关的记忆,无法想起。
失忆的孤寂感让他惆怅,但没有让他停下紧锣密鼓的准备工作。
洗好澡之后,铜钟要做的最后一步,就是把肥皂咬下一小块,塞进pì_yǎn,反复chōu_chā,并且塞进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然后是三根,抽送不断。
等到那一小块肥皂完全融化,铜钟也确认自己把自己的pì_yǎn准备好了。
他最后在厕所的镜子里看了一眼自己。
镜子里那脸红扑扑的可爱的十三岁全裸男孩子,五寸长的白嫩大jī_bā硬翘起来,确实已经准备好用自己那满是淤青的幼嫩ròu_tǐ去战斗了。
铜钟走回地铺,一路上为了缓解自己心情的紧张,轻轻玩着自己的奶头。
回到楼梯下面,掀开帘子,只见石飞熟睡在地铺上,侧睡蜷曲身体,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铜钟把他翻身为仰躺,脱掉他的平脚内裤,故意动作较大,让他咳嗽一声,醒来少许。
然后,铜钟把那弹出来的勃起ròu_bàng,一口吞到深处。
jī_bā上的男孩气息很浓,但居然并不特别讨厌,大概因为那和铜钟自己jī_bā的气味相彷佛。
哪有哪个男孩子会讨厌自己的jī_bā呢?
这一口,就把石飞的jī_bā吞到了根部,铜钟的鼻子深深埋在他的漆黑yīn_máo丛里,而石飞的guī_tóu则稳当当地嵌在了铜钟的喉咙之中。
突然的强烈快感让石飞勐地坐起,连jī_bā
都在激烈的动作之中从铜钟的嘴里滑出少许,带着滑腻的咽喉粘液。
在黑暗中,石飞说:“怎么回事?”
铜钟吐出他的jī_bā,把那火热而微微跳动的ròu_bàng紧紧握在手中,轻声说:“我是铜钟,我在含妳的jī_bā。”
石飞吃惊地说:“妳为什么要这样?”
铜钟轻笑一声,说:“不舒服吗?”
石飞说:“可是,妳是男孩子。”
铜钟说:“关了灯都一样,现在黑黢黢的,妳还能分辨出男孩子的嘴巴和女孩子的嘴巴有什么不同吗?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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