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项透视玻璃里, 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牢笼, 各个“拍卖物”被悬挂在其中,调教师正在肆意地c,ao纵着他们的身体, 以此来展现他们最大的价值。
高小浠坐在外面的圆桌旁,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酒。
他并没有在看那些都不能被称为人的交易物, 反而是在隐晦地打量来这个地方的豪门子弟们。
能进这个地方不仅仅是有钱就可以了,还要有家族背景作为通行证。
斜前方那一桌有两个人, 高小浠认出来了那是张继和周勋,两个财阀世家的二子和三子。
正在有说有笑地对着里面指指点点,可是和他们在一起的不应该还有一人么。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高小浠转回头, 把视线重新放在了展示舱内,那个身材挺拔的调教师……
穿着一身紧致的皮衣, 带着皮质面具,手里拿着的是带有倒钩的皮鞭。
一下一下无情地抽打在浑身赤.裸的人身上,看着“奴隶”痛苦又沉迷的模样,看着皮肤下斑驳泛红的伤痕, 面具下的嘴唇凉薄地微微勾起。
高小浠了悟, 那人就是有施.虐癖.好的梁泽。
soul会所的御用地下调教师, 并且soul就是他注资开办的,而注资并不难,难的是开办这种会所的权限,还有不被查封的保障。
梁泽是红.三代啊,难怪了。
女人被反绑着掉在铁栏杆上,因为双脚不能着地,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了项圈上了,她快不能呼吸了,可调教师还在不停地鞭打她。
倒钩又恰好落在她敏感的部位,口中的银.丝顺着嘴角滑落下来。
她已经是一件合格的玩具了,梁泽靠近她的耳侧,语气温柔地询问道:“开心吗?我的奴隶。”
女人耳垂酥麻,心中又是悲凉又是激动,主人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温柔的对她说话了!
她慌忙点了点头,从口中发出破碎不堪的呻.吟声,被蒙住的双眼浸出了眼泪。
梁泽满意地轻笑了一声,吐出了一句夸赞:“真乖~” 手中的鞭子再次逆风落下!
同桌的狐朋狗友叽叽喳喳地吵回高小浠的思绪,因为他们提到了殷重。
孙祺朝高小浠敬了一杯酒:“高小少爷啊托你的福,昨天殷总和我们孙家谈成了一大笔生意,这杯算我的!”
高小浠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等他一饮而尽后才道:“哥哥和你家谈生意,关我什么事?”
孙祺嘿嘿地笑了两声:“话虽这么说,但也多亏了你能在殷总面前提一句嘛,谁人不知殷总可是把你当亲弟弟一样啊!”
这句拍马屁的话听得高小浠既开心又不满。
弟弟?殷重对待他简直比亲弟弟还好,可他希望的却不止如此。
高小浠回饮了一杯后也没说什么了,倒是孙祺看他没什么反应,以为是自己讲得不够讨喜。
就凑近几分多说了两句:“话说昨天殷总可是在我们家酒店下榻的呢,你猜我刚刚得到的消息是啥。”
“爱说不说。” 高小浠瞪了他一眼。
高小浠生了一副清秀的好相貌,这样瞪人的时候竟有一分乖巧,孙祺讪笑了一下:“殷总昨天睡了一个小演员!”
玻璃杯底重重地磕在桌角,留下刺耳的锒铛声,高小浠一直垂着眼帘,因为他怕自己的暴戾会被面前的人一览无余。
他竭力压制着自己已然尖锐的声调:“怎么可能,我哥哥可看不上那种人。”
旁边的公子哥也附和道:“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吧,殷总这么些年都没传出来身边有什么人,哪个小演员能拿下他啊?”
孙祺点头:“就是想不通啊!可要不是我自家的酒店,这事儿我们也不会知道,殷总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错。”
高小浠终于抬头,敷衍地笑了一下:“那你仔细地说说这事儿呗,要是假的话我不会放过你哦。”
分明是在开玩笑,孙祺看着他的脸却愣了一下,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这种感觉很快就被自己忽略了。
孙祺有一颗八卦的心:“昨天张解元在我们酒店出事了,被人砸了个头破血流,你们猜是谁干的?”
公子哥吁了一声:“我去,m科技的那个张总?你们酒店保密得可以啊,还有你能不能别卖关子了,跟挤牙膏似的,一口气说完成吗!”
孙祺的手指敲了敲桌子:“就是那个小演员!后来派人去抓,结果调监控出来就发现是被殷重给抱回了房间啊!那小演员还吃了药,你们想想这一晚上能发生什么?”
公子哥不怀好意的笑出了声:“这么刺激,那人男的女的?得长成什么样啊,竟然被张解元和殷总同时看上了!”
孙祺也有点兴奋,殷重原来是个基佬啊:“男的!长成什么样监控里又看不清,而且刚刚送餐的出来了,说是人还在总统套房里的床上躺着呢,我们家就赶快把监控给删了呗。”
又看着高小浠说道:“张解元我们不想得罪,可是殷总我们那是得罪不起啊,你说是吧高小少爷。”
高小浠的指甲死死地抠在杯壁,一字一顿地问:“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叫做简守?”
他费尽心思不想让殷重看到简守,没想到却是自己亲手将人给送了过去,所以,偏偏就是这副相貌迷惑了殷重吗,可真是讽刺至极啊!
孙祺有些惊讶:“诶,不是你说我都还想不起那个人的名字,你都认识的话那是个什么来头啊?说是演员可是也没听说过拍了什么戏啊……”
高小浠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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