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伴着痛苦的嚎叫声,酒瓶碎成了一片,张解元的头皮上划开一条豁口,顿时血流如注。
张解元本能地捂住自己的脑袋,一脸不可置信地瘫软在沙发上,他还没怎么反应过来。
简守看着自己手上被玻璃碎片划出的细小伤痕,冷笑了一声,随即一脚踩在了张解元的胯.下,毫不留情的!
张解元痛到了极致,双目翻白张大了嘴巴,喉咙里发出囫囵的嗬嗬声。
他开始发抖但是却不敢移动半分,仿佛周身的性命都被简守踩在了脚下,生怕他再用点力气自己就活不成了。
简守弯下腰,靠近了张解元,一副看戏的神情,眼睛却黑如旋涡:“张总还能,硬.起来吗?”
“张总还想,要我吗?” 一字一顿,气吐幽兰。
张解元却觉得这就是来自于地狱的呐喊,简守就像是一只带着滔天怨气的冤魂厉鬼,句句索命!
张解元一张沾血的脸,变得惊恐而绝望,声线颤抖得不行:“不要,不要!我不要了!”
简守被他吼得耳朵发麻,有些不耐地皱起眉头,药效已经让他坚持不了多久了。
踩在脚下的东西被当做了一团腐烂的r_ou_,简守临走的时候还用鞋底拧了拧:“我知道张总想要报复我。”
因为药性而发红的眼眶,透着一股单纯的无辜:“可明明就是张总先起的坏心思啊。”
张解元疼得说不出话来,嘴唇一抖一抖的狼狈极了,竟然就这么直接尿了出来。
简守立即厌恶地退开,最后看了一眼瘫软成泥、毫无反击力的张解元,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张解元加大了剂量,简守跑出去的时候就双眼起雾,看不太清东西了。
身体内火烧火燎的燥热像风暴一样,很快就席卷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连呼吸之间都是情.迷的热气。
但是简守却没有像上辈子那样咬烂自己的舌尖,来残忍地逼迫自己清醒半分。
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刹那,青年就像是看到了曙光一般,双腿一软地就扑在了男人的身上。
陌生而炙热的身体紧贴了上来……多得是有人对殷重投怀送抱,但也要看还有没有命可以留下。
殷重反应极为迅速地一把掐在青年的脖子上,就这么将其发软的身体提了起来。
青年不得不万分难受地抬起头来,露出了一张殷重始料未及的熟悉面孔。
远山黛眉委屈地蹙起,桃花眸中溢满了春水,j-i,ng致挺翘的鼻尖上浸出了细小的汗珠,红唇因为呼吸不畅而张开了恰好的弧度。
他的双颊上浮起不正常的红晕,简直人比花红,殷重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他吃了什么。
可这并不足以令他动容,真正令他将青年重新抱回怀中的原因,是因为这人就是当年救他和高炎的少年。
他以为他真的死了,才没有找过他……
得不到的永远在s_ao动,殷重一直无法忘怀少年带给他的特殊情绪,和特殊欲.望。
就比如现在,青年被他揽在怀中,两条柔弱无骨的手臂主动地攀在自己的肩膀上,他急切地用身体磨蹭着自己。
触碰到凉凉的皮肤就贴得更紧了,青年已经神志不清了,只能被情.欲所驱使。
殷重却半点不觉厌恶,他甚至被青年温软的躯体、喷出的热气,撩拨得发热。
青年的嘴中溢出不满而委屈地嘟囔:“难受,我难受~” 殷重弯下腰,一把抬起他的双腿,公主抱走出了电梯。
他今天来这边谈事,乙方非要留他下来吃顿饭,再亲自将他送到了酒店楼下。
殷重并不是非要回老宅不可,那里也不会有什么人等着他,于是就赏脸般地接过了总统套房的门卡。
他没有想到的是会在这里遇到熟人,还是被人下了药后可怜得不得了的熟人。
殷重走进房间并不需要c-h-a卡,就自动感应地亮起了灯光,落地窗两旁的窗帘也缓慢地合上了。
青年在他怀里一直不老实,两只小爪子揪着殷重的衣领,毛茸茸的脑袋傻傻地磨蹭着他的胸膛。
还想着一寸一寸地往上爬,他想要亲近他。
绕过装饰奢华的客厅就来到了卧室,殷重一下子把怀中的人扔到床上,再顺着力道压了上去,正如五年多以前他对少年做的那样一般无二。
青年迷蒙的双眼没有任何聚焦点,他只知道抱住面前的人不让其离开。
这只是本能,这只是欲.望,说不定换个人青年也会这样扑上去,这样想着既有一丝庆幸也有一份不甘。
殷重压住他作乱的双手,一只手捏住了他的双颊:“你看清楚我是谁。”
青年的脸被烧得通红,他浑身都热浑身都难受,他想要解放自己却动弹不得。
于是努力地睁大失神的双眼,但也只看得清一个幻影。
那双漂亮的眼睛就这么直直地盯着殷重,你可以看到琥珀中的倒影,可你也知道自己并未被他看进心底。
他顺从地躺在你的身下,眼眶里的眼泪盛不住就滚落了下来,他说:“救我,帮帮我……”
男人一下子就被攻陷了,他总觉得他们熟识,他总觉自己应该心疼他。
身下那滚烫发硬地物什抵着青年的大腿,殷重低哑着嗓子,眼中的墨色深沉如海:“你不要后悔。”
灯光湮灭,月辉倾洒。
两具赤.裸的躯体坦诚相拥,男人在青年的身上起伏征伐,青年在男人的身下婉转呻.吟。
他就像是一株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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