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们干到泄了一次又一次,孟氏兄弟不提,光绝刃三霸就每人在我身体
里射爆了两三次。
直到他们的小弟弟暂时再也举不起来了,才离开我的身体。绝刃三霸满足的
连连喘气,说:「这妞真的爽极了,我们把她虏走慢慢享用如何?」
孟氏兄弟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他们却摇头了:「不可,上头的命令,是
今天方家上下一个不留。」
「等一等。」刘存义忽然奇怪起来。「这女人到底是谁?方家好像并没有这
么个人。」
孟大说:「管她是谁,既然她今天在方家,那就必须遵命格杀。」
虽然很不舍得,但是他们显然对命令不敢有丝毫违抗,对他们下命令之人一
定是个非常狠辣的角色。「链子追魂枪」朴存孝最后摸了两把我的奶子,提起长
枪就要贯穿我的咽喉,手法之精妙以及动作之快疾,简直使人连念头也来不及转。
不过别人来不及转念头并不等如我也这样。
看起来躺在满地jīng_yè中半死不活的我,突然一滚,右手已经握住藏在床下的
夜鸣刀。
夜鸣刀铮铮龙吟出鞘,一招「灵刀七累」,第一式挑起枪头,使之从我头上
划空无功。第二式刀锋左撇,恰好劈断他持枪左臂。第三式右抽推出,如霜锋刃
切入他颈顶又复出现,有如切豆腐一样,他的头颅已跟身体分了家。
四恶贼被这突然的异变骇了一大跳。
我一脚踢开那厮尸身,柳腰款摆走近孟氏兄弟,光亮亮的rǔ_fáng轻摇。
孟氏兄弟齐齐抢出,银骷髅鞭分别发出一阵叮叮脆响。
我的第一式斫坠左边孟大的银骷髅鞭,第二式却比风还快,比电还急,劈开
右边孟二胸膛。
他们虽然出手发鞭,却不料我的刀式快他们十倍不止,是以先开了孟二的胸
膛之后,我才封架孟大的鞭招。
孟大转身逃走时的轻功还不错,不幸遇到我,他还是太慢了,我飞出划个孤
形圈子,白花花的身形又落在剩下两个还活着的人面前。三丈外孟大则砰的摔倒,
身首异处。
还活着的两个人是鲁东绝刃三霸之二,拏纸般薄「破发剑」的大胡子刘存义。
双手分执「轧电锤」的矮子稽存忠,但我一望就知此人力大无穷,双锤必有
极之强悍霸道的招数。
他们见我眨眼间便自收拾了三个武功和他们差不多的党羽,显然既震骇又难
以置信的样子。
「看到了吗?」我笑道。「两位的武功想必不会比那三个死鬼更强多少,你
们今天已经无法全身而退了,不过若是招出你们幕后的主使者是谁,我倒可以留
你们两个一命。」
他们虽然畏惧,但是却一点投降的意思都没有。其实这早在我意料之中,从
他们刚才种种表现来看,他们一定更加畏惧背后的主使者,以致绝无违背的念头。
那稽存忠突然举起轧电双锤急冲而来,我不由分说,身子弹起丈二,真气流
布全身,心灵与刀相合,一刀斩落。
夜鸣刀在黑夜中倏地闪出强烈光芒,又宛如万里飞虹由天际直注地面。
「呀,千刀一斩!是夜鸣刀……」稽存忠大呼,声音凄厉刺耳。
交叉高举的轧电锤变成四截,稽存忠面部肌肉痉挛扭曲。然后他整个人由头
到脚分为两片。
血雨喷溅中,我倏然已掠到刘存义面前。
他两目呆瞪,吶吶道:「你是长江镖局的,这怎么可能……」
我有些奇怪,我为什么不可能是长江镖局的人?
此时我玉腕微侧,夜鸣刀扁平当胸。果然「叮」一声,对方那柄其簿如纸的
「破发剑」刺中刀身。
他这一剑出得无形无声,剑上更是一点风声都没有,他的人长得魁梧雄伟,
用的都是这么阴毒无形剑法,实在教人极难提防。
他的剑忽刺忽削,连攻了七剑,剑势迅急之极。却无丝毫破空风声。
我微感吃力,因为我的刀虽然只在三尺之内移动封挡,然而每一次刀剑相触,
我都用出大量内力。
那刘存义第七剑攻过,第八剑欲发未发,其间稍有迟滞,还喘了一口气。可
见他已经被我刀身上使出的内力,反震得指腕酸弱和呼吸不调。
我一脚踢出。这种脚法号称「无影」,其阴毒处绝不逊色于对方的破发剑,
可以说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刘存义的右膝盖被我踢碎时,我脚尖借回震之力上挑,他持剑手腕登时也狠
狠地挨了一记。
他身子一震连退三步,但只能用一只脚蹦退,而手中之剑也脱手飞出。持剑
之手不但肘骨碎裂,还被古怪劲道沿臂攻入,几乎封住喉咙,不能恢复呼吸。我
身形一翻如电掠过了他,夜鸣刀也便不客气顺手替他抹了脖子。
楼下已经火光四起,人群喧嚷,方家的人都被激战惊醒,纷纷起来看发生了
什么事。既然五个杀人凶手已授首伏诛,我不想牵扯其中,也不想让人看到我现
在光溜溜沾满白浆的模样,于是将衣物和行李一抄,悄然消失在窗外。
忽然,我又转了回来,眼睛一瞟,将孟氏兄弟的银骷髅鞭也拿了,然后才彻
底离开。
因为,我忽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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