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们除了进行竞赛外,也不能忘了提供享受给支配者们的双眼。
“转身!后退的同时要打转身!”啪唰!
“啊吔!”啪唰!
“咿呀!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请慈悲!”摩美一边叱责一边鞭打下,白帆里和美帆在惨叫的同时也于地上抽搐着。她们在地上自转一圈,让支配者可以欣赏自己含着性具棒的gāng_mén和被ài_yè所湿濡了的无毛性器。那种羞耻和屈辱实在是很难用言语来表达。
“唔,快了,快一点后退然后把对手的东西拔出来吧!”“啊咿……嗄……”“嗄……嗄……”这简直是一个把人性尊严尽情践踏的游戏,但作为奴隶除了继续忍耐着性具的压力和巨大的被虐感、而继续地后退外便别无他法。而在此时典子更用一条狗錬同时连着两匹奴隶,即是把链子先接上白帆里的颈圈,把她穿过了美帆的颈圈后再折返,然后另一端便握在典子的手上。
因为锁錬是固定在白帆里颈圈上而非美帆的颈圈上,这样一来,当典子一拉手上的狗炼,便会令两姊妹颈圈间的錬的长度收窄,间接令她们不得不互相加速向后退以令两个颈圈的距离缩短。
“咿、快死了……咕!”“唏、啊呜!……要刺穿gāng_mén了!”“嘻嘻,再忍耐一点吧,再退十公分左右便可到达对方的性具棒处了!”典子的口调虽仍保持着殷勤,但对她俩姊妹来说,典子的声音便和恶魔的声音没有分别。
“啊啊、怎幺这样!还有十公分……已不可再退了……啊呀!饶了我!”“呜!求求妳,别再这样拉扯着链子!……”“别在撤娇了,牝犬!”摩美立刻叱责道,她的声音维持一贯的高压和残忍。
啪唰!
“呀呜!请慈悲,调教师大人!”“典子,妳也惩罚一下那边的牝犬吧!”“明白了……小姐,这是在磨蹭的惩罚喔!”啪唰!
“咿呜!……”“请再继续后退吧!”“不、不行了……直肠好象要破裂了!……吔呀!姊姊,救我!”在典子的狗炼操纵下不得不继续后退的美帆,发出了高声的悲鸣。她自首次接受gāng_mén调教以来还是一日也未够的事,gāng_mén对异物的容纳力仍是很有限,虽然刚才休息时也一直接受着gāng_mén扩张训练,开gāng_mén的痛苦,其残忍程度实在是差天共地。
但是白帆里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因为她自己同样也是受到假yáng_jù棒近乎极限的冲击,故此除了言语上鼓励外也没甚幺其它可做的了。
“振、振作点,小帆!姊姊也同样在努力呢……啊啊,但实在不行了……gāng_mén要坏掉了!”“嘻嘻嘻,只要肯做不会做不到的。看,只剩下五公分左右了,快一起再努力多一些便可以了!”典子以淡然不为所动的表情,看着有如正在地狱中被行刑的奴隶姊妹。虽然语气仍很客气,但手上拉着链子的力却没半分留情,迫令她们必须继续一公分、一公分的后退下去。
“好,只差少许了!”“呜!死了!要发狂了!”“啊呀!屁穴里面灼着了!”“括约肌收紧便可抵抗棒子的入侵,知道吗!”“已、已来到gāng_mén最尽头处了!……啊呀!饶命!”啪唰!
“呜呀!!”“有空闲去说话不如再努力多一点!”“便如摩美大人所说。好,美帆小姐也来一鞭!”啪唰!
“咿呀呜!!”姊妹都在鞭打下悲鸣起来,但鞭的痛楚比起那gāng_mén有如裂开般的痛,却根本是算不了甚幺。
但在最后的努力下,她们最终还是退到了目的地,剩下来便是要用口拔去对方gāng_mén中的性具棒了。可是,真正的姊妹相斗的残酷竞赛现在才要开始。
“好,姊妹两个都要全力争胜,自己转着圈逃避对方的口同时,也要努力用口拔去对方的棒子哦!”“啊啊……”在摩美残忍的指示下,白帆里和美帆姊妹在口中发出呻吟同时,开始在地上打着转,互相追逐着对方那突出了gāng_mén外约七、八公分的性具棒。
“好,转圈吧!不转得比对手快的话便赢不了哦!”啪唰!
“啊嗄、咿呜!”啪唰!
“呜呀!”姊妹在被鞭打的同时,也在拼命转圈追着对方的背后,情形便有如两只狗在追着要咬对方的尾巴般,但是这两匹却是由全裸美女所化为的母狗,这种玩意实在是穷天下的荒唐之最。
但因为她们两个的性具棒是被锁炼连在一起的,所以当一方要扑前去咬对方的性具棒时,便会受锁炼的反作用力所限制,所以两匹牝犬化的奴隶姊妹便只有一直徒努地在互相追逐,同时身体上淫猥的部位都被支配者的眼睛享受个够。
“拜托你,调教师大人,请帮一帮我们吧!”终于,白帆里也明白根本凭她们之力便无法令这残酷的游戏结束,于是只好开口向摩美恳求道。
“哦?妳们是正在比赛中喔!若有外人协助不是失去比赛的意义了吗?”“但、但是,这样下去的话可能会没完没了的喔……”“住口!不可推舍牝犬的工作!”啪唰!
“咿!……请慈悲啊,调教师大人!”“摩美大人,那样不如我们让她们决定胜负谁属算了,但以输了的一方要受罚为条件,这样好不好?”“唔,拖得太长的话也不是好事……”摩美考虑着典子的提议。“……好,便由妳们决定由谁人做拔的一方谁人做被拔的一方吧。但是,被拔的一方依然要受罚。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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