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帆里想到若果不是继父在做这回事时被美帆撞见,她便不会这幺快体内的m性的遗传子就开始活跃,所以,白帆里也因此而开始产生了对继父的憎恨。
“小帆,振作点!只是忍耐多一晚,明天便会放妳……”“那应不可能吧,姊姊或许可回到公司,但美帆一定会继续被监禁在此的……”“……”白帆里无言以对,确实狩野看来并不会轻易放过到口的肥肉吧。
“姊姊……不如一起逃走吧!”美帆想了一会后,终于下定决心地说。
“哦?”“那就像是麻药般,现在再不逃走便会上瘾了!”“可是,如果说要逃走……”白帆里困惑地说。她也认同美帆所说,性戏是一种能腐蚀ròu_tǐ和精神的危险事。在长期过着那样的生活,可能难以再回到普通的生活,身体对于普通的xìng_ài也不能再满足了吧。
但是,她也感到自己并无逃走之法,一来自己有很多难以正视的照片在他们手上,况且以狩野的权力、财力和势力,就是一时逃得出去以后也必被穷追到天脚底。
当然也可以报警,但这一来自己的丑事便一定会被公诸于世,而且狩野是社会上知名的贤达,就算是报警也未必一定可轻易能告发得到他吧。
想到这里白帆里立时感到灰心丧气,可是美帆接下来又说出了另一件出乎意料的事:“其实美帆……手上还有一张皇牌。”“皇牌?”“在离家出走的时候,也打开了家中的保险库拿走了里面的东西,那是一个内有些宝石和文件的公文包……”“小、小帆,妳竟然做这种事……”白帆里惊讶地盯着对方。
“那种人的东西,取去也没所谓,因为一定是用甚幺讨厌手段所得来的吧!而且,当中也一定包括了以前妈妈的珠宝店中的东西,所以我也有得到的权利!”美帆带着激动地说。她每当说到有关继父的事便会表现出露骨的憎恶。
“所以,继父便如此焦急地打电话来我处找妳……”“嘿,因为这些东西的价值可不少,当中有不知多少卡的钻石,还有近姆指般大的宝石,很厉害的!他在家中饮酒后曾自傲地说,自己是以超低价从俄罗斯的黑帮处秘密输入,在竞投中将会是焦点呢!”“真是难以置信……”“我们把那些珠宝卖掉,然后一起远走高飞吧!”“那太勉强了,小帆。”白帆里回过神来,向对方分析着。“那样急要卖出去,而且更是非正途得来的东西,很难可顺利地卖得出去吧。而且,如此重要的东西失去了,继父一定会穷追着妳不放呢!”“……也对,美帆真蠢呢……”美帆其实头脑一向很好,但她始终是个不通世道的高中生,只单纯地以为有了珠宝便即是等于有了巨额金钱。在得到白帆里点醒后不禁斗志消沉了下来。
“那些珠宝现在放在那里?”“是在姊姊家中,我带来的皮箱中,但是帐薄却是在另一个地方。”“帐薄?”“那也是放在保险库中的东西,虽然看了也不明白里面是说甚幺,可是想到既然继父把它放在保险库中,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日后可能会有用,所以也一并带出来了。”“把那些东西都还给继父吧。”“唔……帐薄是没所谓,但珠宝却很不想如此易还给他呢……”“不可以这样哦……另外,那帐薄现在是在甚幺地方?”“在姊姊的袋子中呢。”“甚幺?”“是在昨天早上放入妳的皮包中的……那可以说是……一种恶作剧吧。”“甚幺意思?”“昨天早上因一时淘气,乘妳不留意时偷看过妳的袋子,看到里面所带的行李很少,心想姊姊是不是骗我呢……”“对不起,但要说是去主人的屋被调教,我始终说不出口呢。因为既然这几天都要穿大屋中的奴隶服饰,所以便根本不用带甚幺衣物来了。”“现在我当然明白,但当时我却在猜:姊姊说去旅行,其实是不是悄悄地去男朋友的家过夜才是真的呢?”“……”美帆虽然并无挖苦之意,但白帆里仍不禁听得面额一红。确实她是去男人家过夜,但那个却是世问仅有的残虐的男人呢。
“因而我在帐薄上贴了张纸后放入妳的袋中,纸上面写着:“这是美帆的命根,在睡觉时请把这个也用力抱着呢”。”“喔,真是恶趣味,是谁教妳这种坏主意的?”“嘻嘻!”美帆伸了伸舌头。“但是,妳没有发现那本帐薄吗?那是放在长裙之下呢!”“……并没留意到那东西呢,自从来了屋中后便没有再打开袋子看了。但是为甚幺甚幺也不放而要放那本帐薄?”“那实在很难说明,只是想既然那是继父重要的东西,若果那家伙乘妳不在家时来家中找我,也好有一些东西握在妳手上……”“唔,大致也明白了。可是私自拿走东西始终是不对的,要把取走的东西全部都归还哦!”“是了是了,我明白的。”美帆老实地回答。“但是……”“但是?”“感觉真怪,和姊姊在这种样子之下谈话!”“喔、讨厌哦,小帆!”白帆里这才发觉,现在两人是在侧身躺在床上互相对望,而且大家的身体上的rǔ_fáng、脐穴、直至无毛的下体都曝露在对方面前。
“哈哈……”二人相视而笑,都感觉到这是自从孩童时代以来,两人之间最亲蜜和最温馨的时刻。
“说起来,姊姊知不知道今晚的来宾是甚幺人呢?”“不知道,但那多数会是和主人一样的嗜虐者……”“难道……美帆会被命令服待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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