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馨反倒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娘子未见过郡王妃, 怎知郡王妃不是在装病, 好博得大王的同情和关心?”
秦韶茹道:“妾相信郡王妃是不会拿这等事来欺瞒大王的。”
夜里赵惟才从外头回来, 听了别人转述的秦韶茹的话,冷峻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他道:“她便是太单纯了。”
燕姝的病,他本不在意,不过燕姝毕竟还是燕家的人,故而他总得要去看一下她,免得外头的人说他宠妾灭妻。
看完了燕姝,他也就去找秦韶茹了。
秦韶茹虽说没能见到燕姝,可心里总有些不确定,万一她真的写错了生辰八字呢?安桐那边也许久没有消息传来……
犹豫之下,她偷偷地跑去埋了桐木人偶的地方,将之挖出来,她定眼一看,发现上面的生辰八字很是陌生,压根便不是安桐的。
心惊之余,只听见有人向这边走来:“大王,娘子兴许是在园子里。”
秦韶茹大惊,她手中的桐木人偶若是被人发现了,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于是她慌张之下匆匆埋了回去,又跑到亭子处,假装自己在欣赏夜色。
不一会儿,赵惟才便出现在了她的视线范围内,她偷偷地拍干净手,抚平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迎了上去:“大王今夜怎么过来了?”
“几日不见,想你。”赵惟才抓着她的手,正要说什么,却察觉到她的手有些脏。
他向来都爱干净,对于秦韶茹的手上是否沾了泥土或是灰尘都十分敏感,不过他面上不显,秦韶茹便也没注意到,她问:“大王不在郡王妃身旁陪伴吗?”
“你这是吃醋了?”赵惟才心情颇好,秦韶茹很紧张和在乎他不是吗?
俩人你侬我侬地待了好会儿才去沐浴就寝,而在秦韶茹沐浴时,赵惟才命人去园子里看看哪块地松软的。
很快,便有人将挖出来的桐木人偶送到了他的面前。
他自然看得出这是燕姝的生辰八字,又想到燕姝无缘无故得病,这个桐木人偶便显得很古怪了。
他倒是想为秦韶茹想理由,可此事是他发现的,并非底下的人告密,便没有别人从中作梗的机会。而且秦韶茹半夜待在园子里,手很明显是脏的,周围还沾了些泥土,可见她是知道这个人偶的存在的。
所以他也清楚,这件事是秦韶茹所为。
他并不在乎燕姝如何,不过秦韶茹却并非她表现的那么单纯……
赵惟才看着秦韶茹的眼神深邃了起来。
安桐一直都在等最难过的那一关的到来,不过一直到五月中旬,她都仍旧活得好好的。她本以为自己先前病得那么严重,都昏迷了过去,这一道坎至少也得再入混沌才是,不过她睡着后,可是一觉到天亮的。
又过了些日子,她的身体渐渐好转,至少不会再冒冷汗,虽然依旧会畏寒,以及伴随着咳嗽,可也没有咳到心肺都生疼的感觉了。
“许相如,我觉得我应该好了。”安桐道。
许相如端详着她,颔首:“面色看起来确实好了许多,嘴唇也有了润色。不过你若是想赶我走,这可不行。”
安桐早已想开了:“我才不干涉你的去处呢!”
让许相如回到临安,处心积虑地对付秦韶茹和赵惟才,这和前世又有何区别?人生苦短,她们也不必让仇恨而约束了自己的一生。
许相如笑了笑,将黄静宜端了汤药过来,便接过来,道:“来,喝药。”
“我好了!”安桐嘟嘴。
许相如会意,凑过去一亲芳泽,旋即道:“你看,嘴唇又白了,得喝药!”
黄静宜被许相如的c,ao作给折服得五体投地,她清了清嗓子:“我去帮你们看着。”
她溜了后,许相如便更加肆无忌惮。其实这些日子,她隐约觉得自己都置于监视之下,夜里想和安桐同床共枕是没可能的,因为李锦绣每夜都会来看安桐的情况。
平日想和安桐有什么亲昵的举动也不可能,若非今日李锦绣和安里正要去处理收养安定的事宜,她还真不敢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做这样的事情。
她已经很肯定李锦绣这么敏锐的人已经察觉到了她和安桐之事,不过她不动声色,兴许是顾忌安桐的身体。一旦安桐的身子好了起来,她想,面对暴风雨的那一日也就不远了。
安桐拿过铜镜一看,道:“哪有,更红了!”
在汤药凉之前,安桐总算是喝完了它,随后安心也过来与她说安定已经入了安家的族谱,从今日起便是安桐的弟弟了。
安桐道:“爹娘与他回来了么?”
“刚从祠堂出发,不一会儿便回来了。”
“那我们出去接他们吧,毕竟从今往后他也是我的弟弟了,我这个当阿姊的,可不能让他感觉到不适应了。”
安桐其实还为安定备了礼,是一把挂在脖子上的金锁。而安里正和李锦绣也各自为他备了礼,都是打算到一家人吃团圆饭时再送出手的。
安桐等人到了门前,没等太久,便见安家的马车慢慢地出现在视野里。安里正先下的马车,随即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少年也从马车上下来,最后才是李锦绣的身影。
少年正是安定,十二岁的他身形消瘦、面色发黄,一身干净的衣服穿在身上,倒是为他挣回了一点外在的分数。
“桐儿,外头晒,你怎么跑出来了?”安里正问道。
“来接爹娘和小定啊!”安桐上前去,大方地对安定道,“我们应该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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