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心春无辜地望着主人,仿佛在痛恨自己不是一匹马。
“……狗也行……”罗勏安慰自己的狗子,“有些地方不也用狗做交通工具的吗!”
众人的目光一起s,he向罗勏,不敢相信这家伙打算把小狗当坐骑。
“对,我们也是这么分析的。”邵陵说。
“嗯??”好多人一起‘嗯?’的时候显得特别壮观。
“体感车不会无缘无故变成狗,无论是之前的入画经验,还是这幅画里的经历,我们在外面世界的物品往往不会失去其根本属性,比如食品会变成干面饼,比如手表变成手镯,比如照相机从现代化变得复古,还有手机,就算只剩下照明功能,却依然保留着手机的基本模样。”邵陵细细分析着,“但是,体感车变成狗,从理论上讲不通。”
麦芃皱着眉头:“你们的意思是,在这个世界上,狗就是交通工具?”
这个说法十分离谱,但曹友宁还是认真说道:“我之前看过一个视频,主人带着金毛去打针,金毛非常害怕,主人就整个儿压在金毛身上,但是在打针的时候,金毛爆发了巨力,直接一跃而起背着主人跑路了,主人就以骑狗的姿势被狗驮走了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罗勏也跟着笑起来。
曹友宁笑着笑着才发现有些不合时宜,闭了嘴把自己包裹放进了柜子。
过了一会儿,邵陵才说:“所以我们推测,在逆旅之外的世界应该是极其寒冷的,说不定是冰天雪地,而且有很多高低不平的山坡路以及树林。”
秦赐恍然大悟:“难道像爱斯基摩人那样,利用狗来拉雪橇?”
杜灵雨:“我听说用狗拉雪橇是非常残忍的。”
秦赐:“马的重心比较高,在雪地里走森林道路或是上山下坡都不够灵活,如果所运货物不太重的话,有些人会选择用狗来运货,而且雪橇犬也比较耐寒——爱斯基摩人的一个叫马拉谬特的部落里,狗能够忍耐零下70度的严寒拉雪橇来运送货物。”
心春瞪着圆圆的眼睛,听得格外认真。
罗勏紧紧抱住自己的狗:“我们心春又不是雪橇三傻……”
心春抖了抖自己的毛,一直看着秦赐。
秦赐也忍不住冲其笑了笑:“不会让你去拉雪橇的,你还小。”说着又看了看窗外那雾蒙蒙的灰白色,“再说,我们说不定也没机会出去。”
大家一时都有些沉默,有的收拾自己的包裹,有的窃窃私语,还有的就坐在那里发呆……
奚盛楠和陆恒坐在离大家稍远的地方,一直在小声说着什么,陆恒似乎在安慰她,奚盛楠微微点头,但脸色依然不大好看。
柯寻扫过众人,最后将目光停泊在牧怿然那里,对方站在窗边,也正望着自己,眼波里似有淡淡笑意。
柯寻走过去,把自己包裹里的木头鸭子给牧怿然看:“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嗯?”
牧怿然:“你腿长。”
柯寻:“你腿也长。”
柯寻不相信牧怿然竟然会抖开包裹里面的衣服去研究裤子的长短。
牧怿然不做声,从柜子里拿出了自己的包裹,打开,里面竟然有一个和柯寻几乎一样的木头鸭子。
柯寻惊呆了,不敢相信地拿起来看了半天,一晃,那鸭子嘴巴就发出搭嘎搭嘎的声音:“连叫声都一样,这是……”
这是怎么回事?!太让人意外(惊喜?)了!
牧怿然声音淡淡,却是一字一句的认真:“这是我小时候的玩具,是我外祖父从一个手艺人那里买来的,买给我母亲,因为做工很好,一直传到我手里也没有坏掉,就一直保留着了。”
柯寻认真听着这段没有道理的奇妙缘分,想说什么又说不出,笑了半天,最终又觉得自己的笑容有些让人难过:真好啊,这一切真好啊,如果不是在画里,就更好了。
牧怿然拍了拍柯寻手里的木鸭:“在哪里都好。”
屋子里的大纱罩灯泛着朦胧的杏黄色光晕,为每一个人都染上了暖色调。
“对了,关于方菲那个镯子,你怎么判断属于光明旅的?”柯寻回到了“正题”。
“镯子上面是有花纹的,非常粗糙而抽象,但还是能辨认出那上面的圆圈和花鸟。”牧怿然回答,眼睛看向了灯的纱罩,上面正画着大大的圆形,正中有一条虚虚的线,花朵和鸟却都是实线描绘的,“如果我判断得不错,这鸟应该是一只乌鸦。”
“卧槽我又说对了!”卫东激动暴起。
柯寻:你丫偷听我俩说话。
卫东:你俩开始说“正题”了好么?这事儿大伙都得参与!
柯寻:得得。
卫东放开了嗓门儿:“这还真是只乌鸦啊?为什么这上面画乌鸦啊!这乌鸦为什么不是黑色啊?”
“这应该是一只三足金乌,仔细看的话,它有三只足。”牧怿然指着灯罩上的那只鸟,大家都好奇地过来看,果然在两只脚的旁边还有一只微微弯曲的脚。
“这就是太阳里面的三足金乌吧?金乌是不是应该是金色啊?”杜灵雨好奇问道。
“金乌也叫做踆乌,古人通过观测发现了太阳黑子现象,那形状仿佛一只乌鸦,所以后世常常用金乌来比喻太阳。”邵陵解释道,“称其为金乌是因为这只黑色乌鸦蹲踞在金光万丈的太阳中央,但它本身是黑色的。”
“对啊,太阳黑子本来就是黑色,”杜灵雨看着纱罩上那只线条画成的鸟,如果不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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