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嘉禾点点头:“小惜的养父养母正是这镇上的人,家境贫寒成亲多年没有孩子。后来捡到了小惜j-i,ng心抚养,将他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般疼爱。小惜也是个可怜人,原本他的脑袋是没问题,据说是在他五岁时生了一场大病,烧坏了脑袋,才变成如今这般模样。但小惜也是个幸运的,虽然脑袋烧坏了,但他的养父母对他还是像以前那般。”
严府的下人恰好端来几盘点心上来,听到严嘉禾的话后忍不住c-h-a嘴:“几位公子有所不知,虽说惜少爷是从两年前才进府的,但他能快快乐乐地长到大,这里面还少不了我家老爷的功劳。”
“惜少爷的脑袋坏了以后,这镇上的人都欺负他,小孩往他身上口
口水,扔石头。大人也拿他寻开心,惜少爷的养父母虽对他好,但性格憨厚,也是个说话没分量的,别人欺负他家孩子他们只会在背地里哭,也没什么办法。那时我家老爷年岁还小,但可聪明着呢,就对那时的老老爷说,让他告诉全镇的人,不要再欺负惜少爷。因为惜少爷是帮助镇上的人挡了灾的,所以才变成这样的,我们都该感激他才是。我家老老爷在镇上有些威望,他这么一说,全镇的人就都信了。从那以后,就没人再欺负惜少爷了。”
严嘉禾听下人如此夸赞自己微微有些红了脸,低喝一声:“休得多言。”
下人上好了点心急急忙忙地退下去了。
严嘉禾忽然想起来,曲流觞来的时候是带着药箱的,于是便问道:“曲兄可是会医?不知小惜这脑袋会不会治好?”
曲流觞道:“会医是会医,可是惜少爷已经病了多年,恐难治愈。不过一会儿找个机会我给他瞧瞧,就算不能治也没什么损失。”
严嘉禾抱抱拳:“如此多谢曲兄了。”
花凌打了个大哈欠,晏莳低声问:“可是困了?”
花凌乖巧地点点头:“哥哥,我想睡一会儿。”
“那我陪你。”说着就要站起身来。
“不用了,哥哥。”花凌道,“我自己睡就好,我不是小孩子,可以的。”
晏莳轻笑一声,并没再说什么。不大一会儿,曲流觞也借故告辞了。
“怎么了?不开心?”曲流觞寻着个机会问向花凌。
花凌叹了口气:“我觉得我的演技是不是有些用力太猛?”看到小惜后,他越发觉得自己和他一个样。
曲流觞笑了几声:“管那么多干什么?只要你家哥哥不嫌弃就是了。”
花凌颇为赞赏地看了他一眼:“说得也是,只要哥哥不觉得有什么就好了。不像有些人啊,看起来聪明睿智的,可就偏偏不招那个人的喜欢。啧啧啧……”
曲流觞恨得咬了咬牙。
下午的时候,曲流觞给方惜探了一次脉,最后失望的摇摇头:“只能这样了,不过他身体很健康,这个可以放心。”
严嘉禾看着方惜笑笑:“我就是不想留个遗憾罢了,小惜这样也挺好,整天无忧无虑的。”
方惜听不懂他说什么,只看他冲他笑,便也冲他笑。
花凌决定将自己二傻子的形象贯彻到底,什么智商的人就适合和什么智商的人在一起,便拉着晏莳宽大的衣袖晃晃:“哥哥,我想和小惜去玩儿行不行呀?”
晏莳宠溺地在他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可以,但不许出府。”
花凌嘿嘿笑了笑:“我知道啦,我要是想出府一定要和哥哥一起。”
方惜本就对着晏莳等人有些好奇,这会儿瞧见花凌想跟他玩儿,也很高兴,带着花凌去了自己最常去玩儿的地方了。
晚上的时候,严嘉禾将贾开铭的消息带了回来:“宴兄,我已到贾府呈上拜贴,只是看情况诸位兄台还需在等待些时日才是。”
晏莳问道:“贾解元竟如此难见?”
严嘉禾道:“贾解元是我们这的大户,又是本地最有学问的人,骨子里难免有些高傲。不得不说,贾家人也着实厉害,贾解元的哥哥贾老爷当年也是我们这的解元,后来又考上了榜眼,如今在外做官呢。”
“如此这贾家人当真是了得。”章豫新提供给他的消息上已经写明贾开铭有个在外做官的哥哥,但晏莳却不知他这位哥哥也如此了得,听严嘉禾这么一说,晏莳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见他了。晏莳摸摸下巴,又接着道,“既然不能进府拜见,那么不如来个‘偶遇’吧。”
晏莳命赵春海在贾府门前蹲守,一旦贾开铭出来,便立即回来通报。
时间一晃就到了第二天中午,赵春海带回来一个消息——贾开铭去‘有客来’用饭了。
有客来就是昨日晏莳去的那家酒楼,那家酒楼色香味俱全,在方圆百里都十分有名望。
晏莳得到这个消息后,立马带着花凌出了严府,严嘉禾也带着小惜跟着他们去了。
今天的有客来的人没有昨天多,问过小二后,得知贾开铭在二楼,晏莳便迈着步子又往上走。花凌跟在后面狠狠地咽了口口水,也不知是晏莳听到了,还是怎的,竟回头对他笑笑:“可是又饿了?”刚刚吃完了午饭来的。
花凌的脸有些红:“哥哥,没有,我吃的可饱了。”
跟在后面的方惜听到了,扯着脖子喊:“我也不饿,但我闻着味馋了,花凌弟弟肯定也是这样的。”
“哥哥。”花凌轻轻唤了一声,不好意思地没再说下去。
晏莳笑了笑:“等见到了贾解元,再点一桌子菜给你吃。”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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