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个个从那扇扭曲的屋门中走出的陈白的身影。如浆的汗液不断从她如玉的
身子里滚出,「好难受……」,越来越快的心跳,每一粒,每一粒落在自己身上
的尘埃,都仿佛千斤一般沉重,都仿佛电击一般的快感,让她从脚趾到指尖都绷
得紧紧,白皙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好想……好想要男友的手掌,抚摸自己的身子,好想要陈白抱住自己。每一
个晚上,每一个男友交公粮的晚上,他匍匐在自己身上,分开自己的双腿,粗壮
的男根插在自己满是蜜液的xiǎo_xué里面,那难以启齿,却又分外诱人,尤其是在现
在这个时候,就仿佛每一下陈白俯在自己身上的动作,在脑中映出的瞬间,都能
勾出的身体的反应,「老公……老公……」都让她忍不住的颤叫着,羞耻的,抿
紧自己的嘴唇,湿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自己口唇中的蠕动,「真的好难受
……」,控制不住的,用着自己的指尖,在自己双腿间用力的摩挲,钻进那条湿
漉漉的布条底下,本就敏感的豆豆,都在自己的揉捏下,那种都不真实的,怎么
都无法满足的……想要,想要……想要自己的男友爱抚自己,想要男友的男根,
插进自己的xiǎo_xué里面,他的手指,他的舌尖,在自己双腿间的舔弄。
「老公……老公……」
她颤声的叫着,就像蛇豕般的在床上扭动,白色的床单在身下折成千层褶皱,
被粉色的双膝夹紧,裹在落满香汗的娇躯和粉色的高跟鞋上。
「老公……老公……」
她的一只小手,在双腿间无助的揉动,在湿润的缝隙里面,寻找着敏感的阴
蒂。另一只白皙的柔荑,钻进胸衣里面,将闪光亮片的布料撑得鼓鼓,都能看见
手掌在布片下攥着美乳的拧动——脑海中,陈白温柔的俯在自己身上,每一次调
戏自己的时候,都好像坏蛋般气人,却又让自己着迷的,充满朝气阳光的笑容。
他伸着舌尖,舔弄着自己的rǔ_jiān,柔软的双唇,挤压着自己的乳蒂,自己的
rǔ_jiān被他的口水弄得湿漉漉的难受,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酥麻,「嗯嗯……」,
让她更加控制不住的,揉捏着自己的乳蒂,粉色好像豆蔻般的小小rǔ_jiān,在纤细
白皙的指尖下,就如石榴籽般挺立起来,想要……想要老公的舌头,指尖…
…,但不管怎么去弄,都无法满足,反而愈加让她渴望,想起陈白,想起陈白
的嘴唇,陈白的手指,他用双手分开自己的大腿,用舌尖舔弄自己每一寸肌肤的
感觉。
「老公……老公……我好难受……好难受……」
她无助的躺在床上,无助的,用着自己的手指,抚慰自己滚烫的娇躯,直至
那扇紧闭的屋门,再次打开,男友的身影,再次出现到自己的床前。
「太叔公,您说您都这么大岁数了,到底还行不行啊?」
「废……话,岁数大怎么了?……我……我……你们还不如我呢。」
「老公……」她望着再次打开的屋门,甜甜的叫着,唤着自己的男友,湿润
的双眸中映出着陈白在无数白光的照射下,就像是踩着七彩浮云般,一步步的朝
自己走来。他那健美的身躯,好像坏蛋一样,总是那么可爱的笑容,就如一座大
山一般,压到自己身上,粗壮结实的手臂,按在自己身子两侧的床边,床垫发出
的开心的呻吟。她张着小嘴,红嫩软糯的舌尖,在嘴唇中的糯动,银色的唾丝,
粘在湿蠕的香舌和珍珠般的贝齿上,盈盈欲滴的唇液,淌满了红润的口腔,等着
男友的热吻。
但实际上,在她那水润的双瞳中,瞳孔里面,真正映出的却是一具干老瘪瘦
的身影,是村子里的太叔公正拄着拐杖,一步一步,颤颤巍巍的走到自己床前。
身后,刚刚打开的屋门再次合闭,在一众村人的嬉笑中,以着长者为尊,力
排众议,一定要按照村子里的规矩,无论什么红白喜事,族中的大事,都得最年
长者先发言,自己才行的太叔公,身子都打晃的,走到了大床前面,看着躺
在床上的姑娘。
他干瘪得就像公鸡的脖子一样,软踏垂耷下来的喉咙处的肉皮蠕动着,干巴
巴的嘴唇,就像咀嚼着什么东西一样,不断的动着。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姑娘,看着这个自己次见到的时候,就被她的聪明,
开朗所喜欢……不,不是那种男欢女爱的喜欢,而是打从心底里的疼爱,就如疼
爱自己的孙子,重孙女一样,疼爱的姑娘,眼看着她近乎赤裸的躺在床上,被汗
水浸得变成粉色的娇躯。
「老公……」
比自己重孙女还要年轻几岁的姑娘,无助的呻吟着,甜甜的语声,就像诱人
的海蟹,掀开了厚实的甲壳,露出了甜美多汁的蟹肉,让老人的心跳加速,口干
舌燥的,伸着颤颤巍巍的大手,去解着身上的纽扣。
年过九旬的老人知道这么做不对,但自己已经这么大岁数了,自己这辈子都
没碰过这么可爱的姑娘,而她,此时此刻,就躺在自己面前,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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