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把人带走吧,你以前的债我不追究了,钱我也让人准备好了,这三天,我的确玩得很爽。”
赌场老板用湿毛巾擦拭自己的胯下,然後用浴袍遮上。李辰上前,看著阿慎pì_yǎn大力颤动的假阳器,有点迟疑,“老板,你看这个……”
“送你的,带回去吧。”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
怕惹眼前这贵人不高兴,李辰到底没把抖个不停的假阳器拿出来或者关上,用自己的外套把阿慎布满痕迹的赤裸身体包一包扛在肩膀上,接过老板属下递过来的一个小箱子就离开了。
扛著个虚弱无力的孩子回去费了李辰不少功夫,最後把电动假阳器关掉抽出来的时候看著从红肿不堪的pì_yǎn里大股大股流出来的j,in,g液,不由低啐一声:“骂我是畜牲,你也不过是披著人皮的qín_shòu。”
他不知道的是,三天时间里赌场老板只干过阿慎一回,其余时间全是属下代劳,每一天都是不同的人,可以说三天时间里,阿慎至少让二十个以上的陌生男人给干过,最多人的一次,足有七八个人轮流等著上阿慎,从早到晚,阿慎屁股里都得塞著yīn_jīng,不论真假,什麽姿势都有,就连吃东西也得让人干著吃,看得老板舒爽不已,他最後看人快走了,才让他用口给弄了一回。
昏过去的阿慎本来时还被李辰丢在沙发上,让他取出来的巨大假阳器丢在地板上,全身一片狼籍,尤其是下身,布满腥臭的液体。阿慎一醒来就看到李辰数钱数到口水直流,最後用力亲了一口厚厚的一叠钞票,见阿慎醒来,咧嘴一笑,“你可真是老子的招财童子,有你在,老子不愁没钱花了,哈哈!”
阿慎努力睁著眼睛望著他,眼睛黑黔黔的透不过一丝光亮,没过多久又虚脱地阖上了双眼。
那之後,李辰就不断地给阿慎找客人,尤其是钱快花光的时候,少数时间是他把阿慎带出去,而多数时间是把客人带回家玩,当然主要是看客人的意思,客人是上帝嘛。带回家的人数,一般是一两个人,最多时是六个人,在他不大的家中yín_luàn地玩起qún_jiāo,j,in,g液全射在阿慎身上,最後弄得他像泡在j,in,g液里一样满身腥臭。如果客人要求看父子luàn_lún,李辰当然不会拒绝地加入进去,把儿子当成性玩具一样怎麽舒爽怎麽肏。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从阿慎九岁起到十一岁之间,玩过阿慎的男人可说是数都数不过来,在众多的客人中有不少是回头客。其中曾在李辰家借住过一段时间的那位朋友也来过三四回,每回来都待上十天半月,随心所欲地玩著阿慎瘦小白皙的身体,他还带过另一个人来,两个人把阿慎操昏过去又操醒过来,在他身上留下斑斑痕迹,久久不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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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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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辰给阿慎上药忍不住又干他一回,累得睡过去,不知过多久,就让拍门声吵醒了,有点晕沈沈地撑著手站起来,看一眼仍在昏睡的阿慎,李辰抽出埋在他体内的yīn_jīng,拍拍他布满痕迹的红肿屁股,起身随意穿条四角短裤就去开门了。
“怎麽这麽久?”
门一开,就看到嘴里叼著烟莫启达,一脸的不爽,他手上还拎著个装得满满的白色购物袋。
“还以为你把孩子带出去让人肏了,打你手机也不接。”
“手机没电了忘了充。”
李辰接过莫启达递过来的购物袋,问:“买的什麽?”
“给阿慎买的,全是吃的。”莫启达进屋反手关门。
“你可真疼他。”李辰嘴巴勾著笑。
莫启达把烟从嘴里拿出来,找到烟灰缸把烟灰弹了弹,“那可不,怎麽说也伺候了我好几年,不疼他疼谁。对了,孩子呢?”
“小房里呢。”李辰把东西放在茶几上,莫启达买来的几乎都是零食,他不太爱吃这个,除非真饿了,看来真是给阿慎买的。
莫启达转身进屋,过一会儿站在门口,说:“昨晚让谁玩了,玩得这麽凶。”
李辰刚从冰箱拿出罐啤酒,正在开启,闻言随口道:“陈三老五张七。”
莫启达挑眉,“三个一起?”
“嗯。”
“你欠他们钱了?”
李辰吃著啤酒,言无不尽,“嗯。”
“嘁。”
莫启达一脸不爽,“我来得真不是时候。”
李辰瞥他一眼,“你想玩也可以,虽然松了点,但滋味还是很不错的,又湿又热,我之前玩过,没差多少。”
“孩子都这样了你还下得了手,你可真狠得下心。”
李辰放下啤酒罐,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你爱玩不玩。说这话好像你人多好似地,你要真玩起来也没比他们仨加起来好多少,当初把大锺带过来一起玩,孩子半条命都快交代了。”
没错,莫启达就是一开始和李辰玩阿慎的那位借宿在此一段时间的“朋友”,这两年虽不经常来,但每隔半年总是会来一两回,知道阿慎爱吃东西,每回来都会带吃的,看著格外亲切,干起阿慎来也没比别人好多少。
莫启达听他这麽说也没回话,默默抽完一根烟,掐灭,骂了声操,转身再次进了小屋。
小屋里摆放的折叠床不久就传来吱呀吱呀声响,李辰抽烟喝酒,嘴角带著一丝讥讽地笑。
莫启达每回来都专程为了阿慎,这回如果真让他没玩爽就走还真是不甘心,所以看到阿慎让人玩得这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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