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不是。”
说完又他妈动了起来。
我他妈嗓子都嚎哑了, 不是个屁啊明明就是!
第二天我一觉睡到中午才醒,因为我发烧了。艹…什么破技术…
意识模糊中我感觉到有人在帮我换毛巾按腰,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谁。
我把他的手拍开,没好气道:“甭按了…就你那两下子还真伤不着老子…”
给我整成这德行他也挺没面儿的, 没跟我争口头上的便宜, 只问我肩上的伤是怎么搞得。哦,他指的是我在g市玩儿车时留下的伤。我说骨折了,现在里面儿还打着俩钢针呢。他很轻的拿手指碰了碰,我装作很疼的样子鬼哭狼嚎的满床打滚。他笑了。
我开始经常性留宿姜伯约家,但这回不是我自己死皮赖脸的要赖着的,是他隔三差五的跑来公司接我, 今儿说一起吃个饭明儿说一起去工地看看, 但不管干什么最后总能莫名其妙的一起去了他家。只要留宿姜伯约这儿,第二天我脖子上胸口前总会出现各种来历不明的红印子。问他怎么回事儿他就装聋装不知道。我开始有点儿怀疑自己第一次喝大了被他绑回来那天, 醒来一脖子的草莓印儿到底是谁干的了。
周末的时候我穿着他的浴袍满屋子走来走去,白菜就绕着我的腿跑前跑后自己把自己逗的非常欢。姜伯约是个对自己要求很高的人, 我估计做饭对他来说应该是为数不多的比较具有挑战性的事儿,所以他经常把自己关在厨房里祸害农民伯伯辛苦种出来的粮食和蔬菜。
心情好的话我会离得远远地指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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