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抓到换气的空档,她又是瞪又是骂,却不见男人有半分悔意。
「我是疯了──疯了才听你说什麽尊重!你说要去俗世接那个野男人?!」
岑竹郁闷地小声嘟嚷,「孟极不是什麽野男人,它是我的灵兽!」
宇文修阳怪气的重复道:「它是你的灵兽。」他的大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颚,眼中似询问又似自问,低沉的嗓音带著痛楚,「那我们又是你的什麽?」
岑竹心中一悸,她不知道如何回答,男人眼底的痛楚是如此明显,但,她到底做了什麽?从头到尾是他们如同犯人般囚禁住她,她又有做什麽对不起他们三人的事?
养育之恩她已经以身体偿还,她还有欠他们什麽?
她垂下浓密的长睫毛,不去看他俊颜:「你是我的师伯。」
一股剧痛自下颚传来,她被捏的眼泛泪花,看来师伯似乎很不满意这个答案。但他不满意又如何,他又想听到什麽样的回答?
她这个被囚禁的犯人,能够不欺师灭祖已经很不错了,他还想要听什麽样的谎言?!
桃花源之幸福小馆
作者:云朵朵之家
(10鲜币)202怒极反笑(h)
宇文修怒极反笑,勾起嘴角不再多说,大手离开了她柔美的下颚,一把撕开她身上的道袍,露出雪白的xiè_yī。
岑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近来已经略为尊重自己的男人瞬间又化身为sè_láng,她心底有股瑟缩,但却涌上更大的愤怒,他怎麽可以这样说变就变,这段日子不是有了默契?他怎麽可以一言不合就扒起她的衣服?
她是人,是修士,是追求长生的女道士,不是他们专属的妓女!
她朝後退了一大步,声音清脆中带著因气怒而生的颤抖:「师伯你冷静点。」
表这麽突然抽疯好吗?她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这种时候需要的不是冷静。」
岑竹面色如雪般惨白,「师伯……」她不知道还能说什麽,宇文修分明已经开始褪去自身衣袍,而且不得不说他脱衣服的修为应该也具备元婴修士的水平,脱得那叫飞快。
壮的男人全身赤裸的朝岑竹靠近,那一邪恶的『物事』便在眼前张扬跋扈,她顿时傻了。
当一个男人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时,当那个男人顶著那大满脸狂放与yù_wàng的牢牢盯著自己时,岑竹一怔,好不容易清醒过来便是反身欲遁逃。
但她只是一个转身,却又惊在原地。
原来不知何时,秦靖竟然立在门口,凤眸微眯,沉默的望著她。
「师父──」她一僵後马上讨好的乾笑著,「我……得回房修炼……」心砰砰乱跳,不知秦靖冰冷的俊容究竟是何含义。
宇文修见秦靖立在门口,语调中无任何羞稔,极其自然的邀约:「师弟要一起来?」
岑竹闻言倒抽一口气,她转头看著宇文修又再看向秦靖,师伯你要不要这麽qín_shòu啊?!
岑竹左看右看,越看越是一肚子委屈与怒火,忍无可忍她终於不想再忍,「师伯,我做错了什麽?仙境之行我不过想带灵兽一同前去,又有什麽不对?」
宇文修脸色越发铁青,有什麽不对?到现在她还问有什麽不对?!
他本以为经过高若柔後,所有女修他都不放在心里,甚至暗暗觉得秦靖与陌青梓反常得可悲,想不到自己高估了自己的情感,他不理,他完全无法理。
当岑竹逃离他们来到灵隐派成为结丹女修,当他注意到她日夜苦修,甚至为了躲避他们而将绝色姿容更换为极普通平凡之貌时,他知道,她与那人是截然不同。她是真正的修士,不是为攀附男人而存在的女人。
曾经带给他伤痛的女人在岑竹的光芒底下彻底的成为黯淡的影,他所喜所爱,就是岑竹这般自强自爱的女人。
但当他好不容易弄清楚心中所想时,却自她那美丽的小嘴中吐出『带灵兽』三字。
她怎麽可以!怎麽能够!
明明把他们师兄弟三人的手都捏在手上了,怎麽能够吐出如此残忍的话语。
难道她不知道,自她嘴里说出的任何男人或者是任何雄的名字都足以令他疯狂!!她怎麽可以这样凌迟他的心!!
宇文修不想再说,不想再被伤害,他直接以行动表达他的颠狂。大手一揽,就将眼前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牢牢抱住,俯下身,四唇相触,婉转缠绵。
「唔……」岑竹一怔,随即双唇被吮吻的微微酸痛,她想摆脱男人的纠缠,却被制伏的无法动弹。
她犹如被困在陷阱中的小兽,不论如何挣扎,却始终在猎人设好的陷阱里。
她想对秦靖投以求助的眼光,但美眸一睁,却只见秦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又是无奈又是庆幸,最起码不是两个男人一起发疯。
但显然她开心的太早,不过数息,秦靖走到她的身边,手捏向她饱满坚挺的双峰。他甚至恶意将大手探入她微敞的xiè_yī中,一提一放,一拉一扯,那粉红的花蕾突出,顶著雪白的xiè_yī,形成纯洁又靡的景致。
宇文修单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沿著她的曲线缓慢的游走,在岑竹颤抖的身子上,极缓的轻抚,手掌的热气隔著单薄的xiè_yī传到她的肌肤里,专注,而又执著,像是隔著这样的抚,要把她的身形牢牢的印刻在他心里。
岑竹被吻的气喘嘘嘘,宇文修炽烈的舌头不顾一切的狂放攻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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