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快迟到了快迟到了,可恶啊,电梯故障,搞什幺!」
人潮汹涌的尖峰上班时段,整栋褚氏企业大楼突然大跳电,电梯故障。程冬沫调任的第一的,是不争的事实,变化莫测的商场如战场,确实在眨眼的瞬间什幺都可能发生。
她立刻再识相不过地道:「对不起,我不该迟到。」
总裁大人状似不满地哼了声,「程冬沫,妳的赔罪只有这点程度?」
工作上,这个男人绝对是完美主义者,就算跟他上过床也不会特别宽贷。
瞧!现下不就为了一分钟三十二秒,把她钉在门边动弹不得?这真的是昨日口口声要和她交往的男人吗?
不然你还想怎样?程冬沫心底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不只一百遍,难计其数的草泥马更以千军万马之姿呼啸而过,气势磅礡。
深深一咬牙,压下高涨的火气,朝他四十五度大鞠躬,非常之低声下气:「非常对不起,我迟到是千不该、万不该!」虽然,咬到牙龈险些碎了。
一弯身,领口里的春光一览无遗,粉色蕾丝内衣紧紧包裹着丰盈,微微晃动,浑然不觉地挑动男人的视神经。
褚耕深眸微微一紧,缓缓瞇起,沉声道:「程秘书,知道有句话是这幺说的吗?如果道歉有用,那这世界还需要警察做什幺。」
「总、总裁大人,不然您认为我该怎幺道歉才是?」程冬沫不着痕迹地后退几步,但身后已是门板。
她,像是被猛狮盯中的囊中物,无处可逃,只有任其玩弄的份。
大总裁嘴角微勾──很y险的那种。
两g手指举起,「很简单,妳现在有两条路。」
「敢问是……」
「第一,捲铺盖走路,专心做我女朋友,打点我生活大小事。」他十分合情合理地说着。
「您这是趁火打劫的行为,我不同意!」程冬沫已抡起粉拳,直想往高挺得不像凡人该有的俊鼻招呼过去。「第二条路呢?」
他嘴角弧度越翘越高,看得她悚然一惊。
然后,他笑笑地开口:「脱掉妳的内裤。」
?她有没有听错?!
「你在开玩笑?」
「我像吗?」男人气定神闲,居高临下地睥睨她,但眸底那抹笃定说明了他再认真不过了。
程冬沫霎时倒抽一口气。
「你、你要我光着屁股上班?」她几乎被困在他a膛与门板之间,「我要拨打一一○控告你职场x骚扰……」
褚耕一手搁着门板,俊脸欺近她,和她鼻尖仅距一公分,懒洋洋地道:「我不介意把x骚扰直接升级成x侵害,再帮妳拨打一一○,如何?」一副可以参详的口吻,一手已经自她膝盖爬上没被窄裙覆盖的白皙大腿,「我这个人一向崇尚用撕的,妳得配合我。」
他的意思很明显,如果她再穷蘑菇,他会亲自动手替她脱掉──用他喜爱的方法。
如此粗鲁、如此野蛮……亦如此变态!她倒了八辈子的楣才惹到这个变态!
拳头握得指关节猛泛白,她隔开他的毛手,全然忘了某人是上司,火力全开的咆哮直达天听:「不必!我还有手!你这个衣冠楚楚的变态下三滥给我让开!」
哦,原来唯唯诺诺的小秘书还挺有个x的?早该知道她看似柔弱的外表下,其实有着不好惹的倔脾气,一踩到她底线就会奋不顾身地反抗恶势力呢,哼哼哼!
炸毛的泼猫,挥舞着猫爪攻击人了。
非常,有趣。
「程秘书,妳口中衣冠楚楚的qín_shòu是指妳的上司?」浓眉挑起,褚耕捉弄小动物的兴致全来了。
「绝、绝对不是!一定是你多心听错了!」程冬沫旋转门把,就要夺门而出,褚耕更早一步搭在冰冷的金属上。
「妳做什幺?」
这下,程冬沫小脸胀红,张牙舞爪地怒叫:
「做什幺?当然是去脱下内裤给你!」
等等,这变态男人不会叫她当场脱给他看吧?果不其然,俊颜开心无比地展笑,如春风拂面,和煦宜人。
只有她看得心如死灰。
「我们有这幺不熟吗?」
「谁、谁跟你熟了?」
「喔,不熟?我想想,我们抱过、过、亲过、做过……」
喀!程冬沫听见神经断裂好几g的声音。喀喀喀的,以迅雷不急掩耳之速狂断,兵败如山倒。
忍无可忍,也就不需要忍。
还没意识到要做什幺,玉手已扬起,狠狠往俊脸挥了过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亮亮地印在他左脸上,迴荡在偌大的办公室里,还有着惊心动魄的回音。
男人不可置信地抚着颊上痛麻的五指印,怒瞪着她,眼中熊熊烈火简直欲置她于死地。
「你的脸上刚刚有……蚊……子……」
不用你说,藉口薄弱到连程冬沫也羞愧得想撞豆腐自尽。这四、五十层楼高、连个小地震造访都晃动得人心惶惶的地方,哪来这种生物?
意识到自己暴冲做出什幺蠢事,调任第一天,她就送他一巴掌……是到了该準备遗言,切腹谢罪的时候了。
男人抚着俊颜,非常愤怒地冷笑出声。
「程冬沫,我要扣妳一个月的薪水。妳今天的内衣内裤,归我保管。去脱下来,现在,立刻,马上!」
p.s我写褚耕,常常在正常与不正常之间挣扎,然后他就变成这样子惹Ψ( ̄? ̄)Ψ
p.ain请勿用正常逻辑看待此故事,现实中发生类小秘书的遭遇,请打110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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