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脸。
白狐低低一笑:「花青,你作秀的成效不错,但官与匪终究不是同路。当初在『沙蕉岛』,你既然想杀我,现在将来,当你再次出手时,你还能确保今天白米仍坐在你身旁?」
花青唇角勾起一抹令人琢磨不透的笑颜:「在『沙蕉岛』,我动了手,没杀成你,自己却坠落悬崖,过往已死,恩怨完结。至于未来,我只想和米粒一起,又何必去追溯我后半生不得消停的是非因果?」
白狐面色一紧,眉毛皱起。
半晌,段翼的目光带着不赞同的深度望来,花青彷佛能感应般将没有焦距却无比锋利的目光对视过去,先开口道:「段翼,君子勿道人是非。」
段翼声音低沉有力:「如果做君子的代价是失去小米,那么我宁愿做小人。」
花青的胸膛微弱地震动出笑音,抓紧我的手指,用自己的手指圈圈缠绕着,似自言自语道:「怎么办呢?米粒,好多人想跟我抢宝贝啊。」
不晓得因由,我只觉得这话中有话,令人敏感的神经一战栗,心中微有起伏,站起身,巧笑倩兮道:「我现在就像一块狗骨头,大家你争我抢才觉得越发美味。谢谢你们,我很享受这个过程,大家继续努力啊!
放心吧,我没事儿,你们慢慢抢,等我玩够了这个游戏转身离开,你们长久以来建立起的搏击情谊仍在,不如收拾收拾一块过得了,这也是生活啊。
段翼花青多唯美啊。
鸿塘白狐多激情啊。
段翼强攻,花青弱受;鸿塘强受,白狐腹黑攻,幸福生活即将由现在开始。」
在死一般的沉寂中,鸿塘突然间爆发的咆吼,愈发有毁天灭地的强势劲头:「我操!贱货!老子撕了你!」
在鸿塘的夺命狂追中,我穿越过一个个脸色不善的男人身边,尖声大笑着狂奔躲闪。
在这场绝对激情的厮杀中,花青缓缓开口道:「也许,我能成为……弱攻。」
我脚下一滑,摔倒。
鸿塘一个恶狼扑食压了过来,笑出一口阴森森的牙齿:「蠢货,你说谁是攻?」
我立刻倒戈:「当然是你,白狐就一腹黑受。」
白狐笑眼一瞇,精光四射:「我是……受?」
鸿塘来了劲头,猖狂大笑:「你终于承认了。」
白狐在不动声色中一抱枕飞来,被鸿塘一挡,正好砸到若有所思的段翼脸上。
段翼缓缓站起鸿塘亦从我身上爬起,两个人在对望中,开始做武打准备。
我在旁边挑事道:「换人,换人,你们不般配,摔跤起来画面也不美。万一几经摩擦欲火难耐,擦枪走火滚落yù_wàng,我们也强烈要求欣赏感官对路,不允许假bl情景出现。」
可想而知,当鸿塘和段翼一起扑我时,我一定将白狐和花青全部参合到这场战争中来。
做什么针锋相对冷言冷语呢?作为久别的同学,就应该热情洋溢把酒言欢,应欢歌的时候莫悲泣,该纵情的时候不小气!
我要将我的每个今天变成深刻的记忆,至于明天醒来时还记得多少美好,那便是福气了。
嬉闹间,大家陪着我疯累了、闹够了,让这片精神状态终于有种回溯以前的感觉,幸福得我笑弯了眼角,有种欣慰的满足感。
白狐用手指揉了揉我的短发,亲昵问道:「那是什么表情?」
我指了指自己,确认白狐是在问我后,眼神放柔道:「这种表情应该就是所谓的……欣慰。看着你们四个,还真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喜悦感呢。」
段翼一脸黑线望向我,没有搭话。
鸿塘低咒一声:「真他妈地欠收拾!」
白狐笑成一脸奸诈,缓缓贴近,耳语道:「娘哦,儿要吃奶。」
我嘴角抽筋,半晌,抬手指向花青,颤巍巍道:「去找你奶妈。」
花青一手抚额,轻扯唇角:「这一定是说我。」
我乍舌:「你怎么知道?」
花青转目过来,分析道:「一般来讲,米粒不会和段翼开这种玩笑;两般来讲,如果你说鸿塘,他一定咆吼你,三般来说,米粒一定会柿子拿软地捏,欺负我不能视。」
白狐接话道:「花青,你的不能视还真挺骇人的。」
花青淡淡一笑:「如果不锋利些,怎么保护自己心爱之人不受伤害?」
白狐接着道:「但愿你的刺分得清敌我,别将自己人串成针孔,缝补成木偶,供你玩乐。」
花青用手比划着心的位置:「随心所欲。」
我见这两人貌似又要斗起,忙插话:「饿了,开饭吧。」
鸿塘不耐烦道:「操!我也饿了。」
一直被大家忽略的烙七站起,如同看了场好戏般,神色满足地伸个懒腰,姿态如同轻巧的猫儿般慵懒,却打了个非常不雅的大哈欠,口齿不清地怪调道:「你们慢慢打情骂俏吧,我要回去了。」
他的步伐还没有迈出两米,花青的声音便在不紧不慢却张弛有度中传来,他说:「继续手术。」
烙七一顿,三只螃蟹一愣,我一僵,问:「为什么?」
花青站起身,寻声而来,站到我面前,用手抚摸上我的脸蛋,笑得春风般轻柔:「哦……我要看见我的米粒。光是这样想着,已经不能满足我的需要。」
烙七望向我的眼里是满满地不赞同,我明白那是作为医生所能给予的最高指示,当即抓住花青的手,狠狠摇头道:「不行!我不同意!」
花青薄凉的手指抚摸着我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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