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缓口,冉苏语气变得软和,不似刚才那么刚毅寒冷,眼神幽深盯着白冰冰,缓缓道:“你说了这么多了,我心却无一丝感动,我走后,并不知道他做过这些。”
唇角勾起一抹淡嘲,冉苏清凉的凤眸闪着凉薄流光,慢条斯理道:“当然我也不希望他做这些,他娶谁,能不能幸福,这些都不关我的事,我与他只不过算是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如果你遇见他的话,可以帮我和他说句,当年的事情不管谁对谁错,都已经过去了,我只希望能够平静的过接下来的日子!”抿了抿唇瓣人,冉苏想了想,复又道。
有谁说过,不怒不怨,无波无痕才是对他人最大的打击,白冰冰不记得了,但是她望着冉苏这么平静淡然说着和无尘早已没关系这些话时,她觉得有一g寒气b近,直至四肢百骸,明明是初夏,咖啡厅内凉气打的也不多,可她却觉得冷到极致。
狠,冉苏真狠,这一刻白冰冰只能想到这个词,她无怨无恨,才是对无尘最大的殇!双眸流光闪烁,白冰冰微垂着明亮的眼眸,抿着唇瓣,将眸星星点点光芒敛下。
冉苏抿唇不语,也不在意她眸闪烁的光芒,这些都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顾无尘于她只是过去而已!
抬眸,白冰冰望着冉苏,眼神清亮耀眼,她缓缓一笑,唇角上绽放一抹灼灼夏花,声音清冽:“我知道了。谢谢你能来!”
说着她拿起一旁的包包,站起身来,转身离开。
冉苏眸光闪了闪,抿着的绯se唇瓣也微微启动,“等等!”白冰冰脚步一顿,但却没有转身,冉苏微微一笑,眯着如水的凤眸,淡淡吐口:“喜欢就要去争取,既然你都觉得他和冉慈在一起不能幸福,那为什么自己不去争取呢?争取自己给他幸福!”
她不能依她所言,和顾无尘摒弃前嫌,再次好上,可她却终究是不忍看这样一个通透的好nv子为情所扰!
白冰冰闻言,身躯猛地一滞,背对着冉苏,她唇瓣微动,清凉道:“谢谢!”说完,脚步不停,径直走了出去。
冉苏在她身后,慵懒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眸,凝视着她的背影,也就只有在说起顾无尘时她才有那么一丝失态,如今她的背影清华高傲,周身闪烁着一种清贵优雅流光。
冉苏也不禁要为她喝彩了,如果不是被ai情所祈盼住,冉苏相信,这个nv子一定会继续通透潇洒下去的!
【白冰冰番外】
细雨纷纷,连绵不断的yin雨将整个天地笼罩在一p柔软的朦胧里,柔软的雨丝,带着一g江南雨巷里的忧伤,纷纷从天空飞下来,丝丝春风仿佛那温泉里的涓涓东流的水,虽然带着些许的清冷,却柔软得跟那轻盈盈的海绵一样,伸出指尖,一滴水很快的沾上指尖,冰凉的触感,悄然滑过心……
城市依旧在喧嚣沸腾,可是这样yin雨连绵让城市变得有些静瑟,路上行人迈着急忙的脚步想要赶紧找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可是就只有她漫无目的行走在街头!
想想刚刚见到的冉苏,白冰冰心一阵苦笑,可更多的却是酸涩在心蔓延。
那样一个美的惊心动魄的nv子就是无尘心的真ai,以往没有见面时,她还存在着一丝侥幸,心想再漂亮又怎样?这世上多的是红颜枯骨,她美又能美多久?
今日一见,她才觉得她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可笑,那个nv子最重要的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周身那g潇洒不羁的风格,凡事都表现的漫不经心,可又绝顶聪明,能一语道破事情的心!
她白冰冰,今年二十六岁,奥地利维也纳大学音乐系高材生,曾在维也纳新年音乐会上作为唯一一个国人在金se大厅表演。
家条件优越,父亲是a市市长,家长辈、亲戚皆是从政,从小便是天之娇nv的她,重来也没有想过她也会得不到所ai!
知道顾无尘是因为冉慈的原因,有时候觉得当初她要没那么嫉恶如仇该多好,现在是不是就不会如此黯然伤神了?
因为讨厌冉慈的原因,她知道了顾无尘,当时心想能:够把她心心恋恋的无尘抢来,那不是她该伤心死了?
初见他是在法国一个小镇上,他就那么坚持不懈拿着照p漫无目的寻找着,最终倒在yin雨绵绵的街头。
在旅馆内,她照顾了他一晚上,他抓着她的不让她走,脸上神情伤心害怕极了,口嚷嚷道:“苏子别走,别走,无尘错了,你别走,我们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
自那时起,她就清楚的明白,他不ai冉慈,ai的始终只有冉苏,心有一丝叫羡慕的东西在发酵,那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有羡慕的感觉,从小就是天之娇nv的她,要什么有什么,重来也不知道羡慕居然可以在以后的日子里将她折磨的遍t鳞伤!
他抓着她说一些有的没的话时,她当时脸嘛?
想要挣脱开他拉着她的腕,可是他却死死挽着,不肯松开,拉急了,他便突然哭了,因为发着烧,有些晕红的俊颜上流出两行滚烫热泪,口嘟囔着:“别走,苏子别走,无尘错了好不好?不要丢下无尘好不好?无尘在法国,你在哪里……?”
她第一次震惊,居然有男人会因为自己心ai的nv人流泪,因为父亲一直都希望有个儿子,虽然后来有了弟弟,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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