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孪不再动了,就在原地拼命地磕头,继续说一些求饶的话。我看不下去了,出口对萧元嫱说:“萧元嫱,你放开他们,我们的帐我们自己算,别牵扯到别人。”
萧元嫱看着我说:“我们的帐?你和这个疯婆子可是好姐妹哦,你知不知道这个疯婆子曾经对你做了什么事情?”
我看着她,文孪听到萧元嫱的话,转过头来才看见我,立刻又向我磕起头来:“惜惜,求你救救皇上,他曾经对你那么好,你救救他好吗?”
萧元嫱利声喝道:“疯婆子,胡说八道,哪里来的皇上,这里只有两个疯子!你如果再胡说,我就把你们都杀了,信不信?”文孪被萧元嫱这么一喝,不敢出声了,只是在呜咽。
我看她可怜,正想安慰她两句,萧元嫱却音阳怪气地说:“惜惜,就让我来告诉你当初我怎么嫁给司徒毅的吧。当初是她向我提议的,她知道我与你向来不和,所以才跟我说,如果我嫁给司徒毅,你就会伤心的,还说这是对付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让她爱的男人不爱她。”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文孪,文孪根本不敢看我,只是一味地躲避着我的眼神,我平静地问她:“文孪,我们从小一起在宫中长大,我与你是最亲厚的了,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文孪听到我的问话,这才把头抬起来看着我说:“惜惜,对不起,我也不想这么做的,可是你知道吗?我想要皇上,哦,是元庆的心,可是他一直爱着你,我从小就很羡慕你,因为你的完美是我永远达不到的,所以我才想到这个办法……”
我有点失望地说:“然后你就跟我说是萧元庆和他妹妹一起商量着破坏我和司徒毅的感情,借机让我恨萧元庆,自然就不会再与他接近,这样你才能安心做你的贵妃。”
我看到萧元庆那双痛苦的眼睛,我知道他是清醒的,并没有真的疯了,是萧元嫱和司徒毅把他逼成这个样子的。
萧元嫱音森地笑着说:“惜惜,我对你也算是不薄了,让你临死前还能知道真相,接下来就让我送你上路吧。”
她走过来接过随从手中那把架在我脖子的刀,又说:“我真没想到这种快感能让我再一次体验,你的肉真的很嫩,怎么看起来比上次还要嫩呢,割起来肯定很舒服。”说着还用刀在我脸上比划了两三下。
我问她:“你就不怕司徒毅知道你所做的一切?”
她胸有成竹地笑着说:“他?他不会杀了我的,因为他现在还需要我,你知道吗?其实他早就知道我根本不爱他,可是他依然做出与我相亲相爱的样子,为什么呢?就是因为他需要我,即使他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他也不会把我怎样的。”
我一个转身移步,已经把她手上的刀夺来反把她制服在刀刃上,她的随从们也没有料到我会突然袭击,都在原地不敢动弹。
萧元嫱吓得有点发抖,我对她说:“叫你的人把萧元庆放了。”
她立刻对那个还踩着萧元庆的随从说:“听到没有,赶快把人放了。”
那个随从听话地把脚抬了起来,文孪立刻跑过去扶萧元庆,可是却被萧元庆打开了。
我笑着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她立刻紧张地说:“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司徒毅就活不下去了。”
我冷漠地看着她问:“他为什么活不下去了,而且他活不活得下去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她依然有微微的颤抖,听到我这么说又着急地说:“我每天都在他的饮食里面放了毒药,而且这种毒药只有我有解药,你那么爱他,也不希望他死吧?”
我有点迟疑,就让司徒毅去死?这个问题对于我来说还是没有办法忽略的。我微抬起头,看向天边,夜依然深沉,可是依我来算,应该差不多天亮了,司徒毅应该在四处找吧,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发现了他的秘密。
于是我从身上拿出一个药丸,塞进萧元嫱嘴里,一抬她的下巴,让她吃了进去。她着急地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我说:“只不过是一种温和的毒药罢了,你只要每三天服一次解药就没事,可是一旦停了解药,这种药就会引诱你身体里面的毒素动起来,慢慢折磨着你,直到你头发变白,容颜衰老,最后血气亏损而亡。”
我把她推开,扔给她一颗药丸说:“先给你一颗解药,三天后你自己来跟我拿解药,我要看你够不够诚意。还有,今晚的事情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如果被别人知道了,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立刻在一夜之间变成一个老妖婆。”
萧元嫱畏惧地看着我,有不甘可又不敢再乱动,我看到她就这样灰溜溜地带着她的人退了出去,真的很庆幸,天花王朝给我留下来的那本秘笈,让我不用再时时受制于人。
我转过头,看到文孪已经把萧元庆扶了起来,我走过去,看着此刻狼狈不堪的萧元庆,原来一切都是一场误会,他一直还是那个直率而坦荡的大哥,一直爱护着我,我还误以为是他要破坏我与毅之间的感情。
我拿出手绢,伸手想要把他脸上的污垢擦去,他却侧过脸,文孪开口劝他:“皇上……”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他甩开。
我对文孪说:“我想单独和他说说话。”文孪倒是恭顺地进了里面。
我看着瘦骨嶙峋的萧元庆说:“还记得我以前在树林里面给你讲过的道理吗?如果你没有改变初衷,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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