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朝上,夜指不定什么时候垂下手指,挠挠我的腰,摸摸我的脸。
我跑了,很没面子的逃跑,没告诉任何人我的去向,就这么溜了,一夜未归!
一个人在冷清的街头溜溜达达,绕着城跑了三圈,把所有的地形图都给摸清楚了,最后我一纵身,窜入了夜色中。
一个晚上,我发泄般的扒了一家又一家,谁叫老娘有家归不得,算你们倒霉!
清晨的马车上,我直接甩给夜一个硕大的包袱,里面满满当当全是金银珠宝,银票什么的,早被我揣在了怀里。
没银子,我拿什么去买聘礼?
面对着嫣然含笑,热情火辣,还有玩味魅惑的各种眼光,我都没敢在车里停留,狼狈的跳出车,“我先行一步,到前面定个房间等你们。”
没有的时候想,得到的时候跑,这就是我,丢人丢到家了。
我承认,象我这样的人几乎是不存在了,任他们无法无天,可是我舍不得,舍不得大声一点呵斥,舍不得有半分的让他们伤心,我越来越不象曾经那个笑傲风月的上官楚烨了。
见过镜池吃醋,却没有见过夜矫情,见过夜冷嘲热讽,却没有见过沄逸示弱服软,若非是动情,若非对象是我,这样的风景又何曾可以见到?
我不在乎别人说我没地位没自尊没面子,对爱人,要那么高傲干什么,非要男人对自己低眉顺眼,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才是情调吗?
喜欢他们爱他们,就宠吧,我能给的已经太少太少了,就这么一颗心还分成了那么多份,只要他们不闹的太过分,我想我是不介意的。
一夜没合眼,睛神高度集中着,说不累是假话,但是想到为他们买聘礼,又有些甜。
我最先到了一家金铺,甩下万两银票定下一个硕大的金饼,外加链子扣着,反正夜武功高,扭不伤他的脖子。
镜池和沄逸的,就有些麻烦了。
我在古玩店里转悠,左看看,右瞄瞄,拿不定主意……金子,那是夜最喜欢的东西,别人只会嫌俗气。
送古董花瓶?
以后带着他们游山玩水,颠簸劳累,带这样的东西不合适,再说以镜池的性格,万一哪天不开心,拿着聘礼砸到我头上,玩笑就开大了。
送名人字画?
镜池的欣赏水平绝对达不到看什么名家名品的地步,而沄逸,好东西都在宫里和王公贵族手上,他看的少了?那清冷的性子,根本也只是一笑置之好吧?
珠宝首饰?
那东西夜的仓库里堆成山了吧,平时也没见他们怎么打扮,记忆中就是最爱姿容臭美到临水照影的月栖,也不会插的满头珠翠,懂得自己的美稍加修饰才有那种惊世绝艳的美,这一点,他们都很清楚。
想到月栖,心头猛然一抽,闷闷的疼着。
应该快到了,不出三两日,我就要见到他,终于可以放任白己的思想却挂念那个心头的人影。
这么长的时间,苦了他了。
早在一个多月前,夜就把我亲笔的信传给了他,我让他耐心的等等,我要亲自去接他,一个月了,他有没有想过我?
他会不会原谅我当初的失约?
我原本以为,他会着急的让送信的丐帮把他送到“清蓝山”来与我团聚的,可是他没有来,信也没有回。
我很怕,真的很怕。
看破红尘,心无所系,再回首还会有曾经那样的情分吗?佛理经文,让他平静的同时,是否也让他忘却了前尘往事不过是一场梦?
时间会改变一切,沧海桑田都在时间的岁月中被翻覆着,又何况虚无缥缈的爱情?
纵然炙热过,也已经冷却,能否重新点燃,我真的没有把握。
“客官,您要点什么,我这可是百年老字号,珍品可是不少,客官要不要上里面选些什幺?”我长时间的出神发呆倒让掌柜以为我挑剔难搞定,直接开口询问。
上nei室选,这是古玩珍品店的行规,真正的宝贝是不拿出来展示的,只有懂行又出得起价钱的人,才有资格进去慢慢挑选。
我点头颔首,施施然的跨进nei室,“给家夫选几样小饰物,太土太笨重的就别拿了。”
饰品这一行,讲的是手工睛巧,未必有多大实用,未必有多么奢华,却千年难求一美,价格也是最不好定,看上去普普通通一个镯子,指不定都上数百万两,若非真有几把票子,谁把钱砸那上面?
掌柜目光一喜,“客官等着,这就给你上杯茶,您慢慢的挑选。”
我点点头,看着几个人小心翼翼的托着托盘,黑色的丝绒上,各式的饰品琳琅满目。
我顺手拉开窗帘,让自然的光透射进来,只有这样才能将东西最真实的光线和折射看的清楚。
一眼,我就在托盘里看到一面玉牌,通体碧绿,晶莹剔透,隐隐闪着流光华彩。
掌柜马上从我的眼神中看到了什么,“这个,据说是玉雕大师金圣子的杰作,此人一生据说最为得意的作品就是两面玉牌,第一面据说是进贡给皇室的,而他本人又太喜欢那次的作品,等了二十年才第二次等到那么好的玉料,雕琢成了这一面,之后她就封刀,说此生不可能再有此等竭心尽血之作,所以说这东西的价值绝对不在任何皇家进贡之下。”
两面同样的玉牌,一面进贡给了皇家……我一眼就看出了确实出自一人手笔,因为那块我曾经无数次的把玩,然后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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