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的身世我了解一些,本来我准备利用备选方案,就是生气,敲山震虎,结果反倒被她弄得很有负罪感。看到小婉眼圈发红的样子,我很识时务,赶紧赔笑。
想做的事情做不了,只能钻被窝睡觉了。躺了一阵小婉突然开始咯咯地笑,小声说:“就这么睡了一点也不叛逆,一点也不疯狂嘛。”
如果不是睡在里面我一定会翻身掉下床。我爬起来惊愕地问:“你想怎样”
从小婉嘴里缓缓吐出这样几个字:“我知道你素描特别棒,给我画个像吧不穿衣服的。”
我开始眩晕。小婉羞得用被子挡着脸,只露出眼睛,像夜里的小星星一样眨巴着:“我知道你给隋棠画过像,我也想要一张。”
在小婉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之下,我为她画了一幅素描裸着上身的素。我血脉喷张,但是画得十分成功。之后,我们就这样裸着抱在一起睡了两个小时,确切地说,根本不是在睡,而是在忍耐。小婉喃喃地说:“这下你可以放心了,有了这张画像,我就是你的了。我想跑也跑不了了谁还敢要我呢”我一下子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既感动又好笑。我说:“那还用费这么大劲早知道我就给你拍几张裸照,你就甭想脱离我的魔掌了。哈哈,谁想和我抢我就给谁看。”不料小婉一下子哭了:“你不会的,不会的要真是那样,我就死给你看。”
小婉对于性这一敏感的事物一直很谨慎,此后,我也总是小心地避开这一话题。这幅画是整个大学期间我们最疯狂的事,画中的小婉羞赧,纯净得像一个圣女。我努力想去保留这样一个完整的圣女,直到我们的新婚之夜。一方面是对她的尊重和爱,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惩罚我自己犯下的那一次错误。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97
01年寒假前下了场大雪,我们原宿舍的七个人在主楼前照了一张合影,合影上的我,咧着嘴笑得最夸张。那是我们唯一一张合影,算是大学留给我的比较完整的画面。
大三的下学期,哥儿几个的行动不再整齐,有的特别忙,有的特别闲,还有的四平八稳,晃晃悠悠地过日子。文明不再去上课,数码广场附近新开了一家规模很大的舞厅,文明开始做起了全职服务员,每天逍遥自在还有钱赚,三天两头地更换女朋友。这学期文明买的衣服多得箱子都放不下,后来配了一把我的钥匙,强行占用了我的衣箱。我十分疑惑,舞厅的服务员怎么会有如此高的薪水。但凭着对文明的信任,我也没有多想。
农民和马唯利开始变得紧张,因为系里的保研名额就快落实了。他们俩都处于保研边缘,就像两只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我的情况属于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而且我对研究生并不感冒。现在很多人和我的想法一样,不捧国家教改的场。以前高考时家长对孩子都这样说:考个冷门专业,将来当个xx学家;现在家长们都是这样教育孩子:考个热门专业,不然毕业找不着工作只能去考研。
在我的字典里研究生一直是让我很晕的名词,总会让我想起这样两种男人:一种是穿牛仔裤黑皮鞋的男人,另一种是穿着西裤旅游鞋的男人。他们之中很多人油头粉面冒油的头发和布满粉刺的面孔,而且“油粉”的滋生率与学问成正比。他们拎着塑料袋去上课,不会因为寒冬腊月就换成背包。有时我想,如果我要是上了研,那么我这种光着毛腿穿凉拖,两天一洗头不用隆力奇不拿塑料袋的人会不会给研究生界吹入阵阵清风后来我也懒得去想,因为我也读不起,没钱。
我和小婉家里条件都不好,她妈妈还有挺严重的肾病,我们决定本科毕业就工作,赚钱买房,等站稳脚跟就把家里的老人都接来。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小婉拍手叫好,并且毅然拒绝了财经大学保研的机会。
这只是我的个人想法,可是实际情况却令我吓了一跳,敢情这保研跟打仗一样,什么行为积分,社交积分都精确到了小数点后的第三位。保研名额公布的那一天,系楼围得水泄不通。马唯利回到宿舍就开始骂娘,系里一共24个保研名额,他排在第25。过了一会,农民也回来了,马唯利讪讪地看了他一眼,拉门出去了。我们追问结果,这厮先是两声掩饰不住的俊笑,然后比划了一个“24”。脸上跟开了一朵花似的。
大三的课没有多少,对于我和小婉这种既不想晋级也无须保级的学生来说简直舒服到极点。我们尽情挥霍起大学后期的这段美丽时光,整日游山玩水。
奢侈是奢侈品唯一的美,消费是消费者永久的痛。时间长了我们的荷包都见了底,小婉虽然是个既节省又体谅的好姑娘,可是她可以省得心甘情愿,我却不能穷得心安理得。
就在这个时候,文明给我提供了一个赚钱的机会,他所在的舞厅空缺一个兼职调音师,周五和周六18:0024:00上班。我本欲回绝,文明再三怂恿:“一个小时二十块,一个周末就是二百四,你正好爱摆弄这个,这钱不是白捡的一样么”说得我热血沸腾。我一直想给小婉买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就是当初和我跳华尔兹时穿的那种。前些日子在b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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