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儿噘了噘嘴,低声咕噜道:“爹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有他在,娘就被他霸占住。”然后以哀怨的神情瞅着坐在一旁,吃着糕点却默不作声的小睿,问道:“为什么你每次窝在娘的怀中爹都不在,而我只依偎了一下,他就出现呢?”
小睿将最后一口糕点咽下去,慢条斯理地说道:“只要爹和娘相离不远,无论爹在做什么,他整颗心都留在娘身上,巴不得早些完手头上的事来找娘,而我们在花园也玩了很久,算算时辰,他也快出现了,所以我不像你一样一见到娘就粘上去,否则,只会被赶离的份。”这是他这几天的观察,因此,如果粘在娘的怀中,只挑爹刚离开娘的时候最适宜。
众人闻言,莫不瞪大眼,难以置信一个四岁的娃儿竟有这各细密的心思,他未免太过老练稳重。
墨澈扬扬眉,骄傲地揉了揉儿子的银发,这孩子不只五官像他,连格也遗传了他的冷静和沉峻内敛。
小阳在司堂傲的怀中,勾住他的颈子,用娇软稚嫩的声音问道:“爹,小阳也像睿哥哥那样学武行不行啊?”
司堂傲抱着儿子,开心的说道:“行!当然行啦。来,小阳,告诉爹你想学什么,爹教你。”说着,抱着儿子往门外走去。
朵儿见状,跳下凳子,迈开小脚,跟着他们的脚步嚷道:“干爹,我也要学。”
司堂傲停下来,一手一个的抱在怀,然后对小睿说:“睿儿来吗?”
“好。”小睿想也没想的答应了。
“我也去。”凤隽拉着小睿一起走出去。
韩桦与东方烈对望一眼,也很有默契的双双离开,而嫣儿也不想当油灯,跟着他们离开。一时间,大厅只剩下予欢和墨澈。
“他们都走了,好像我们赶他们走一样。”予欢嘟嘟嘴,推开墨澈。
墨澈轻扣着她细瘦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实贴着他的膛,在她耳畔轻吐气息。“这样不好吗?”大掌隔着衣衫,覆上她柔软的脯,轻缓地揉捏——予欢倒抽了口气,他手掌十足的挑逗,令她浑身一阵酥麻,开始意识不清,娇软无力了起来。
“澈……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天哪,他太大胆了吧?他们应花园外,这里是大厅,处时都有仆从进来。
“当然知道。”随着唇畔的轻启,似有若无的吻触她发热的耳垂。
噢,天!她撑不下去了。自脱险回来后,就再没有这样亲密过了。“别……别这……这样嘛……”她说的有气无力的。
“别怎样?”他挑开她衣扣,露出洁白的肌肤,灼热的手探入内,轻抚着前那柔软的顶点,一边贴着她的面颊,在她耳畔低喃:“欢儿,我要你……”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颈项间,湿热带穿透力,撼动她的心。
“可……可不能……在……在这里。”她粉颊羞烙着玫瑰色的光痕,点头,但又怕在这里被碰到,万一他们的孩子们跑回来,那怎么办呢?
“只要不是要这里,我就可以要你吗?”他顺势霸道地吻着她,强势而不容忽视,像阵狂狷的风横过她的心,际教她无法思考。
予欢背贴着桌面,她的外衫已被他脱落,窗外的阳光进来,而他背着窗,可她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渴求,心无来由的一动,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娇羞道:“回房,我们……回房好吗?”
她的话一出,墨澈打横抱起她,身形如韧柳跃出窗。
“澈,你打我去哪里?”予欢惊呼。
“去没有人打扰我们的地方。”他快速奔到离大厅,拄一条绿荫小道走,没多久,来到一栋水榭前,他振步如箭,一把踹开小榭的大门,脚尖轻点带上,然后将她抵在门板上,随即低头放肆地吻上她的唇,吻得又重又悍,恁地索求贪求。
他的吻沿着她细美的锁骨滑落,健齿解开了她交领的绳结,露出桃色的肚兜,那酥软的浑圆教他心头更加发烫,浑身紧绷着。
“澈……”她轻声吟道。
“怎啦?”他嗄问着,口剧烈起伏,像是百般压抑着什么。
“这……这里是……”他们要站在门边做吗?以前她怀孕都是躺在床上做的,从未试过站着,不过,这个姿势似乎很剌激。
“嗯?”他厚重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有力的臂膀轻易地将她抱起,环挂在他腰上。
“澈!”她低呼,难道他真的打算……
墨澈邪邪一笑,似乎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下一瞬,他便带她进入yù_wàng的天堂,一次又一次,仿佛永要不够般,他和她待在水榭里,由下午缠绵到深夜。
予欢累坏了,虚脱的瘫在他怀里喘息,感觉他的心跳缓缓慢了下来。
墨澈见她闭上眼,却不像在睡觉,于是问:“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在二十一世纪时看过一本叫《跨越时空抢回你》的言情小说。”
“言情小说?”
“嗯。”予欢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娓娓说道:“那是一个委感人的故事,说一个女孩子因为她的爱人要结婚,新娘却不是她而是她的好朋友,因此,她去教堂里抢亲,那知一场机械斗,男人为了救她牺牲了。女的伤心欲绝,后来有个灵告诉她,男人会爱上别的女人,建阳加为他们的七世情缘已尽,男的才会爱上别的女人,而且,男的在没有她前世,将下辈子许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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