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刚你明明抱着他……”
予欢不耐的打断她,“初音,我再次声明,我对欧阳克没有兴趣,你先下去吧。”
初音咬了咬唇,点头退了下去。
回到房里,云冰姬气呼呼的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里的自己,她长得比其他女人差么?为什么他不爱她?她为了他坐了那么多事情,最后却得不到他的爱,想着,她将台面上的东西全都扫了下去。
同时,她也很恨自己!常予欢那么信任自己,她却利用了她。梦香是她研制的催眠药,常予欢梦中的清醒她都有感应。燕冰雁和常予欢本扯不上关系,可为什么常予欢会梦到燕冰雁的事情呢?
带她进城那天,惊一道施了咒语的符挂在常予欢的脖子,只要她轻轻的念咒语,中了梦香的人便会觉得全身无力而睡着,然后,接她的指示执行命令。当常予欢进入睡眠状态后,有武功高强的欧阳克送她进太子府,而她则在附近做法念咒。
“它们有得罪你吗?”
慵懒的嗓音自身后传出,打断了她的沉思,愤然地转身,瞪着来者,“它们没有得罪我,但送的人却伤透了我的心。”
“你又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何况,我跟她什么都没有。”他走过来,轻拥着她,柔声安慰道:“姬儿,她只是我们手中的一颗棋子,现在走到这步了,我们不可以下错棋的,知道吗?”
他真有当予欢是棋子吗?云冰姬推开他,“你最初的计划不是让她杀了太子,再让墨澈杀了他吗?既然墨澈在那里,为什么还带她出来?”
“你还不明白,在那种情况下,他是不会杀她的,顶多命人关她进大牢,在查明真相;我将她救出来,一来让墨澈知道,他心爱的女人跟我是同伙人,让他享受一下被心爱的女人欺骗的痛苦。二来,刺杀皇子这可是死罪,朝廷绝不会就此罢休,所以,常予欢无论怎样都是死,如果是让墨澈来执行这件事情,那更有趣了。”
“原来你打的是这种主意。”云冰姬表面上似乎消气了,可心里却另有他想,于是不动声色的问道:“那接下来该如何做呢?”
“我已经派人重新下挑战书,半个月后,与墨澈龙阳山对决。”他沉声道。
云冰姬皱眉。“冰雁不是说他中了蛊毒吗?会不会被江湖人说胜之不武啊?”
欧阳克扯着冷冷的笑容,森地扬起嘴角:“那又如何?再说,他们不说,我们不说,有谁知道他中了毒?”
“那常予欢呢?”她随意的问。
“派几个人守着,别让他走出规定的范围。”虽然予欢没有追问自己为什么出现在太子府,但他知道,她已惊起疑心了。不过那又怎么样,以她一个没有武功又带着小孩的女人,能斗得过他吗?欧阳克险地冷笑。
之前他派人去试探墨澈对常予欢的感情深浅,刚开始时,他真的被墨澈骗过了,若不是他的侧妃提供情报,他还真的被耍了,一位墨澈真那么痴情,对燕冰雁仍未忘情。
“是。”云冰姬应着,可心里面却另有打算。
刑部牢房
为什么会是她?
墨澈躺在牢里的草床上,眼前不断的浮现常予欢将剑刺入祁煜口的画面,每看一会,他便呼吸急促,眼睛大睁,连手上的茅草被他捏碎也不自觉。
最后,他甚至能听到她倒在欧阳克怀里得意的娇笑,那笑声刺耳的令人难以忍受。
她为什么要杀祁煜?为什么?
墨澈凌着脸,腾地自床上弹起来,双掌紧握成拳,愤然地击向石墙,一次又一次,地牢的墙虽然坚固耐用,但仍受不了他的内力的影响而震动了几下。
常予欢,自她被欧阳克带离太子府后,便成为了她日夜诅咒、唾弃、痛恨的女人。她的欺骗和背叛比当年燕冰雁给的更深。一直以为她只是一个普通平凡的女人,没想到她竟然是欧阳克派到他身边的卧底。到底她的真实身份是谁?难怪以前她不敢坦白自己的身份,一说起这件事,就职务的带过或者转移话题。
他恨!恨她的欺骗!恨她的无情!
突然,熟悉的疼又子口传上来。他不能牵动情绪,否则,蛊毒会随着他的心情好坏而发作。
“祁煜,我对天发誓,定会为你报仇!”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是他唯一能为祁煜做点事情。
赤眉回报,她跟欧阳克住在云家庄,墨澈嘴角拧着残酷的冷笑。
他不会让她们好过的,常予欢,你一定要为祁煜的死付出代价,没有人能杀了他在乎的人后还能逍遥法外,他的眼为预期的血腥而泛红晶亮。
“燕王到。”
墨澈正咬牙切齿的想着时,牢头忽然打开牢门。
一身官服的q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两名侍卫。
“父王的病因为四弟的死加重了,但是她不相信常予欢会是杀四弟得人,所以,他已经下旨将她缉拿归案审问,我已派冷去执行这事。而你的事,因为皇太后跟其他的臣子的求情,又有先皇的免死金牌在手,背面了管制,并贬为庶人。”说着,他拿出明黄的圣旨,递给墨澈。“本王就不宣读了,你自己看吧。”
人死了,无论祁煜的身份真假,昊天帝不追究,以太子的身份厚葬,并缉拿凶手归案。
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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