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酒杯拿出来,用手指挑弄其花心,那夏姬的牝口紧,原是紧的刚刚下去一个手指即满了,行父挑弄了一回,尘柄昂然坚硬,遂向衣带取出了一包东西,打开拿出一个圈儿,名唤销阳圈,套在尘柄上。又拿出一包药丸来,名久战长阳丸。又拿出一个东西,有四五寸长,与尘柄无异,叫做广东膀。
递与荷花说道:「我与你主母办事,你未免有些难过,此物聊可解渴。」
荷花接过来道:「这东西怎麽用法」
行父道:「用热水泡泡他便硬了。」
荷花用热水一泡,果然坚硬如尘柄一般往牝口一送,秃的一声便进去了。
荷花又问道:「怎样制出他来」
行父笑道:「不是如此用法,你将那上头红绳绑在脚上,往递送就好了。」
荷花果然如法拴在脚上,凑对牝口,用手拿着,往下一按便进去了,往上一抬就出来了。一来一往甚觉有趣。
行父见他收拾妥当,方才将那丸药吞在肚内。那尘柄登时青筋暴露,长了一寸,粗了好些。夏氏仲卧把腿搁在床栏杆上,自己的腿却从夏姬的腿空靠定,凑准那个缝加力一顶,仅进去半个首儿,又一送便送不动。
夏姬道:「怎麽只是弄不进去」
行父道:「娘子的牝口太紧。」
夏姬就命荷花推着行父的两腿道:「两人之力定无弄不进去的。」
果然荷花在後,两人一齐用力,顶的唧唧呀呀的,方才全根尽没,早已寻着夏姬花心。
行父只觉牝内滚热,并无一点空间,妙不可言。遂将尘柄顶住不肯少动。
夏姬道:「快些递送,我阴中痒起来了。」
行父即将尘柄提起抽几抽又不动了。夏姬见他如此淘气,即运起气来,两足用力往前挺了一挺,牝内自起自落,两人绝不动转,那尘柄左揉右摆如递送的一般弄了一会,行父精虽未泄,浑身气力都尽,才暂出葫芦。
夏姬用力一夹箝的,挺结实。那退的出来,只得就势往耸了耸,那尘柄仍自跳跃起来,弄了一会。行父道:「我遍身酸的受不得了。」
夏姬方才把腿落下来还一口气。行父便把尘柄移出少歇。那牝口即合上,仍旧是紧紧的。不多一时,行父欲火又动,挺枪进入,夏姬便不肯运气,那牝口觉宽了些。
行父往送如意,正在热闹时节。那边荷花觉得牝内如火烧的一般使上力气。将那广东货儿不住的递送,也是该他倒运,弄的太紧了些,只听得叱的一声,把那绳儿断了,那膀弄到头去了。外面一点踪迹也看不见,手足水冷两眼不住上翻。
行父瞧见说:「不好了,他把绳儿弄断了。」
忙把尘柄拨出,跳下床来。将荷花扶起,叫夏姬从下面与他讨,夏姬讨了一会,那讨得出来。
还是行父用手按住了小肚子,往下一挤才出来了。荷花渐渐的苏醒过来,行父从与夏姬又弄至日上三杆,方才停战而散。
且说夏徵舒渐渐长大成丨人,见其母之所为,心如刀刺。又是干碍着陈侯,无可奈何。每见陈侯欲往株林,往往托故避去,落得眼中清净。那一般滛恶的男女,以徵舒不在为方便。
光阴似箭,徵舒转眼十八岁,生得身材雄伟,多力善射。灵公欲悦夏姬之心,使为司马,执掌兵权。徵舒谢恩,回株林拜见其母。
夏姬道:「此君上恩汝,当恪恭乃职,为国分忧,不必以家事为念。」
徵舒禀了母亲,入朝理事。
一日灵公与孔甯仪行父二人复游株林,徵舒因赐官之恩,特地回家设席款待灵公。夏姬因其子在坐不敢出陪。酒酣之後,君臣复相嘲谑,手舞足蹈。徵舒厌恶其状,退入屏後潜听其言。
灵公谓行父道:「徵舒身材魁伟,有些像你,莫不是你生的。」
孔甯从旁插口道:「主公与仪大夫年纪小,生他不出,他的老子最多,是那个所生,夏大夫记不起了。」
三人拍掌大笑。徵舒听见此言,不觉羞恶之心勃然难遏。
正是:
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
暗将夏姬锁於内室,却从便门溜出,吩咐随来的军士把内室围住,不许走了陈侯与孔仪二人。军士得令团团围住夏府,徵舒戎装披挂手执利刀,领着得力的家丁数名,大喊一声,快叫拿滛贼。
陈侯还在那不三不四的耍笑饮酒,却是孔甯听见了。
说道:「主公,不好了,徵舒此席不是好意,如今引兵杀来,要拿滛贼,我君臣快跑罢」
行父道:「前门围断,须从後门逃走。」
灵公即往後跑,指望入内室求救於夏姬。见中门锁断,慌上加慌,急向株林逃走。记得东边马廊有短墙可越,遂望马廊而走。
徵舒喊道:「昏君休走。」
扯起弓来,一箭却射不中,陈侯愈慌愈不能走,徵舒愈赶愈近,又复了一箭。
未知陈侯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巧言君饰情杜友楚庄王纳谏复陈
且说这徵舒一箭正中灵公当心,灵公大叫一声,卧倒在地,暝目而死。孔甯仪行父先见陈侯向东边走,知徵舒必然追赶,遂望西边奔入射圃。
徵舒果然只赶陈侯,孔仪二人遂从狗窦中递出,空身奔入楚国去了。
徵舒既射杀陈候,拥兵入城,只说陈侯酒醉暴疾而亡,遗命立世子午为君,是为成公。成公心恨徵舒,力不能制,隐忍不言。
徵舒亦惧诸侯来讨,乃强逼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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