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锦玉原便觉着一切都像是在梦中,谢少文待她的温柔使她觉着整个人都飘在了云端,听闻谢少文的话她震动地瞪着眼睛瞧向谢少文,难以掩饰狂喜。
她今日到此实也怀着这个目的,想要泼锦瑟一身脏水,令谢少文厌恶了锦瑟,她再劝说他改娶自己为妻。只因先前在山上发生了武安侯夫人陷害锦瑟的事,母亲便说过,武安侯府以侯府名声为虑也万不会退亲,是定然要和姚家结亲而平息谣言的。既如此,姚锦瑟不愿嫁,她嫁也是一样的啊!
姚锦玉万没想到她本是怀着一线希望,如今她尚未张开劝说,谢少文竟主动说了要迎娶她的话来。她喜的有些发怔,眸光晶灿地道:“文哥哥是说真的吗?”
谢少文将姚锦玉的神情看在眼中,心里已对她鄙夷到了极点,只觉姚家的姐妹果真没一个好的,个个都是攀龙附凤,贪恋权贵又豪不知礼义廉耻的贱人,那姚锦瑟一介孤女能做武安侯夫人已经是天大的幸事,她非但不感激反倒勾引镇国公世子,企图攀上更高的门第。这姚家大姑娘更是如此,说什么倾慕于他,不过都是瞧上了侯夫人的尊荣罢了。
谢少文如今心里已恨透了锦瑟,原先有多在意,如今他便有多介怀,而这恨意如今无法发泄在锦瑟身上,便就自然而然地转移到了眼前的姚锦玉身上。他瞧着姚锦玉那痴痴然然的模样,邪恶的手便抚上了她的面颊,抚着往下,一路探进她的襟口,滑过粉白的脖颈,又落在她前,罩住就是狠命地一抓。身子也就势趋近,笑着在姚锦玉的耳边道:“大妹妹这般动人,我自是说真的……”
谢少文那一抓可谓没半分的怜惜,用了狠劲,姚锦玉不防登时吃痛的惊呼一声,偏他的话低低柔柔便在耳边,那痛和心中的甜交织在一起,叫她眼中起了泪意,却又不自觉想笑。面上神情就有些古怪起来,而她到底是从未和男子亲昵过的大姑娘,虽懵懂地知晓床第情事,可到底是怎样的却也不甚清楚。
如今她被谢少文如此把玩戏弄,登时便羞的涨红了脸,尤且在想男女欢闹这般痛,何故那些妇人却都喜男人到自己房中……不管怎样,对谢少文的亲近她是欢喜的,却本就没察觉谢少文的态度有不妥之处。
谢少文又使劲揉捏了两下,姚锦玉才算反应过来,忙一脸涨红地避开,泪眼朦胧地嗔着谢少文,道:“文哥哥!文哥哥既果要迎娶人家,便该……便该尊重人家……莫要如此!”
谢少文原是在戏耍姚锦玉,可他却也未碰过姑娘,府中并未收用通房丫鬟,而姚锦玉如今已快及笄,已出落的玲珑有致,他捏了两下便真起了心意,正打算再进一步却被姚锦玉躲了开来,登时他的面上就有了些许不悦。
姚锦玉言罢见谢少文沉了脸,一时又怕了,生恐他再一个不如意说出反悔之话来。又念着早晚都是他的人,而且他的亲近不正是自己心心念念,梦中都期盼之事吗?此刻又何必做那惹他厌,又违自己心意那等得不偿失的事情呢?
她这般想着便又耐着害怕和羞怯之意又将身子凑了上去,满脸娇红地道:“文哥哥莫生气,人家……人家都依着你便是……只是,只是文哥哥要轻些,都痛了……”
她说着,好不娇羞的模样,谢少文见她这般作态,心中厌恶,之前那股躁劲儿便散了个干净,只觉索然无味,更像是吃了苍蝇一般恶心。更何况他如今浑身是伤,也实做不来什么。他面上鄙夷和厌弃彰显,只可惜姚锦玉羞得压没敢抬头,只听道谢少文的叹息声。
“罢了,妹妹说的对,是我将才孟浪来,等我迎娶了妹妹,自然……”
姚锦玉听到这话,当真是又感动又心跳,正想依过已是沉声道:“大妹妹附耳过来,且听我细说要做之事。”
姚锦玉闻言忙倾身过去,感觉谢少文凑过来在耳边低语,她一颗心便飞了起来,可待听了谢少文的话她面上笑意已有些挂不住,委屈地瞧向谢少文道:“文哥哥既要娶我,何故还执意四妹妹的归处?以镇国公府的门第,定不会同意世子迎四妹妹为妻,到时候四妹妹也算自尝恶果了,文哥哥不若便大恩大量地放四妹妹一回吧。”
谢少文闻言面色不愉,却道:“她竟胆敢那般辱我,我岂能就此放过她?!这婚是要退,可却是我来退,万没叫她退亲的道理!毁她清誉,我倒要看看那杨松之还怎么和她双宿双飞!”
谢少文所打主意却是毁锦瑟清誉一事!
姚锦玉见谢少文执意如此,心中却不悦,一来她虽厌恶锦瑟,常常给锦瑟下绊子,也知母亲的各种手段,可她自己却从未亲自做过这般恶毒之事,她有些心怯。
再来,谢少文已然答应要迎娶她,若然按谢少文的话来,那姚锦瑟势必要先她一步被抬进侯府去。而她要嫁,起码也要再一年筹备,姚锦瑟马上就要十二,一年后虚龄许已十四,谢少文又怎会不和她同房?姚锦瑟先她一步成为谢少文的女人,这却是她极为不喜的。
谢少文见姚锦玉犹豫,面露不悦,沉声道:“怎么?大妹妹口口声声说倾慕于我,这点小事都要推诿再三吗?”
姚锦玉忙摇头,道:“我只是……只是不想文哥哥心中还记挂着她人……四妹妹既害的文哥哥如此伤心,我都听文哥哥的,都帮文哥哥讨还便是。”
谢少文这才露出了笑意,又抓了姚锦玉的手轻轻抚着,道:“有大妹妹,我又岂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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