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都为这个残虐的举动而兴奋,着塞子的雪臀甚至又开始摇晃起来,在半空中舞出荡的波浪。
他坐在一边,挂着邪魅的笑容,“真该让姐夫好好看看你有多放荡啊,姐姐。”
低沉的浑厚嗓音却道出那样恶劣的话语,她该羞耻的,可那耻辱却更激发了股奇异的快感,让她哽咽着勉强抬起头,垂泪的望向他,“冬、冬至,我好难受……”私处被堵塞住,太过饱涨的感觉让她依旧收缩的道无法密合,也无法将那些该排泄出的水汁发泄出去,压迫着的神经敏感极了。快慰和痛苦交错,叫才在高潮里翻天覆地的她,又急切的渴望再一次的颠覆。
“春情,又不是第一次了,忍忍你才知道释放的味道会又多绝美。”他笑得邪恶,修长的大手托起她雪白的下颌,欣赏着她绯红迷乱的神色,他轻笑,“这么没耐,我记得最久的时候你忍了一整个白天呢。”
被提及那个最难熬的白昼,她脸色顿时通红起来,“冬……”他恶意的锁住了她的下身一整天,叫她快疯了,最后的在黑夜里,她几乎虚脱的被他恩赐的解开了塞子,也在他面前无法克制在排泄中就达到了高潮。
“真美,不知道姐夫在玩你的时候有没有用过这些小手段呢?”他低笑的将手指伸入她口中,压着她的软舌,挑逗她吸吮他,含住他。
她无法自己的饥渴,热烈的吮着他的指,仿佛这样就可以减缓体内的难耐。
“哦,对了姐夫说一会儿他回来我这里啊。”他笑着清楚的说道。
她全身骤然僵硬,激情稍微退却,代替的是慌乱,“啊……”张嘴就想说什么。
他霸道的压住她的小舌,冷笑了,“我有允许你有躲避的想法么?”深邃的目光火辣辣的扫过她雪臀间的那枚软木塞子,“如果我在他面前就这么拔出塞子,你说他会有什么反应?”
她慌了,“不行。”大眼儿涌上害怕的泪,“你答应过不让他知道的……”
他懒洋洋的笑了,“哦?”瞄一眼桌上的钟,“他还有半个小时到,在那之前,你做些什么,让我满意了,我可以考虑考虑。”
她为他的要挟身体里涌出一股异样的兴奋,“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她知道,这半个小时内,他又会把她玩得死去活来了,明明是那般的羞耻,却无法抗拒的颤抖起来。
“兴奋了?”他轻笑,“你就这样跪着,玩你的菊花给我看吧。”
她脑子轰的乱了,在他邪佞的目光下,她无法反抗,乖顺的俯下上半身,双手一前一后的向那小小的粉红菊门,才轻轻揉动一下,快慰就叫她呻吟起来。
“两只手的食指都戳进去。”他舒服靠坐在柔软的靠垫中,跨间庞大的巨蛇正握在他的手中,慢慢苏醒。
她咬着下唇,掰开双臀,缓慢的将两只手的食指陷进去,快慰源源不断,就在她触动了菊道中的敏感点时,爆发出来。“啊……”
“抽动。”他冷酷的下着命令。
她先慢再不由自主的加快,那邪恶的快感虏获了她的神智,的渴望由后门来填补,她抽动着,强跪着虚软的双膝,摇晃着娇臀,寻找那极乐的天堂。
就在她快抵达的那一刹那,他猛然拉开了她的双手。
她哀叫出来:“给我……奥……”
他强悍的揪住她花口儿的塞狠狠往里一顶。
她尖叫起来,“啊……啊……啊……好……”那刺激的滋味让她疯狂了。
他勾着笑,倏然将塞子拔掉。
一道浑浊白色的体飙而出,积累的快慰一次爆发,她瘫倒在了大床上,嘴角流出晶莹的唾,全身痉挛抽搐。
“瞧,你得多远。”他低低笑起来,将她翻过身仰躺,推开美腿,他低头瞧着那不断张合吐出爱的花,“还在流呢。”坏坏的将手指探进去,乱捣一番。
她被顶得连连弓腰,无力的呻吟,“别,他要来了……”
闻言,他笑起来,强而有力的一把捧起她的臀,跪坐在她腰下,巨大可怕的龙已然勃发,青筋环绕,硕大的龙首紧紧抵住那张小嘴,“就是让他来。”说着不顾她的反对,后腰一挺,野蛮的直戳而入,尽深埋。
沉重的捣撞让她无法自控的弓身迎合,被调教了无数遍的身体就算再疲乏都会自动迎接他残酷的玩弄,她呻吟,快慰重新席卷,无法再反对。
“这才乖,瞧瞧,了你一天了还咬得我这么紧,分明就是荡,还嘴硬。”他满意的笑着,恣意抽戳刺,直到门外传来其他男人的叫唤也不见停止。
耻辱和羞愧在绝美的快感中浮现,她遮掩住了脸,明知道门外是她的丈夫,也无法停止对身上男人凶狠占有的欢迎,哭泣,她无助的哭泣,身子辐着的美妙滋味,脑海里清晰的背叛和极端的羞耻,让她在被捣烂的错觉中,昏迷了过去。
她知道自她成为冬至的姐姐那一刻起,就再也无法翻身了。
就像此时,在家里的厨房里,她骑在丈夫超然身上,被命令着用力骑他,快慰无比的时候,看见他在窗外的花园里似笑非笑的欣赏时,也无法对超然说出口。
无论冬至做了什么,她只能承受,永远无法反抗。
“再用力。”超然身躯魁梧庞大,蛇几乎和冬至差不多大,每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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