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kǒu_jiāo技巧都不怎幺样,那个时候就更加不行了。然而二姐却一直认为那是她得到的最快乐的高潮之一。
由此我才相信了书上所说的话,女人和男人不同,她们更注重心灵上的享受而不是ròu_tǐ上的享受。一个她们所爱的男人,即使技巧并不怎幺好,给予她们的快感也远远大于那些床上老手。
当时是下午一点多钟,虽然家里没人,但周围邻居还是在的。然而二姐毫无顾及的大声呻吟起来,大腿把我的头夹得紧紧的,用力揉捏自己的rǔ_fáng。
她那时侯不再叫我弟弟了,而是直接叫我“老公”,要我干她,叫得非常yín_dàng。
可是还没有等我干她,她就高潮了,是前所未有的高潮,阴精都直接喷到了我的脸上。
我当时真的傻了,才知道女人真正的高潮来临时是和平时不一样的。
她那个时候的情景我现在都还清楚记得:衣衫凌乱不堪,身体像打摆子一样颤抖,牙齿把下唇都咬出血来,苍白的脸色中带着兴奋的红晕,头发被汗水紧紧粘在额头上,眼神恍惚根本没有焦点,床单都快被她抓烂了,休息了好长时间才恢复过来。
不过每个女人高潮时虽然大同小异,但毕竟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比如大姐高潮时就喜欢咬我,咬得非常重;妈妈高潮时很容易翻白眼昏过去。
当时要不是听到外面有人经过的声音,我绝对把二姐给上了。虽然如此,但后来我还是把二姐堵在厕所里,让她为我kǒu_jiāo,最后将jīng_yè喷在她脸上了事。尤其当时家里人都在外面,在这种状况下逼迫二姐替我kǒu_jiāo感觉真的是非常的爽。
等到再回到学校时真正的做爱就变成了水到渠成的事了。
那时候大家都对对方的身体非常熟悉了,二姐也不再扭扭捏捏,直接tuō_guāng了衣服跪在我面前将我的jī_bā含在口里吮吸,两手在我的yīn_náng上摩挲,技巧已经非常纯熟了。
我也毫不客气地一边揉捏她那对大rǔ_fáng一边chā_tā的小嘴。等到我的jī_bā非常硬了的时候,我将她的身体一推,二姐什幺话都没说,倒在了床上分开了大腿。
我跪在她的两腿间,挺起jī_bā就往那非常熟悉却又陌生的骚逼插去。
然而次插入没有成功,我当时太心急又太兴奋,结果插到了大腿上。二姐一下子就笑了起来,握着我的jī_bā慢慢地引导着进入她的yīn_dào。
感觉到自己的guī_tóu一点一点地分开她的大yīn_chún小yīn_chún最后插入那又紧又滑的yīn_dào,而被自己插的人居然又是自己的亲姐姐,我当时的感觉实在只能以一个字来形容:爽!
一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女人中所谓的名器是什幺。说实在话,以前是看过一些黄书,不过都是那种不入流的东西。
现在基本上不看了,一是没时间,二是觉得那些东西都是性慾无法满足的男人才看的,我现在幸福得过头,满足得有些累,还是免了吧。不过我想,无论什幺样的名器,都无法与我现在身边的几个女人相比。
当时二姐的yīn_dào早就被我用手试验过无数次了。虽然如此,里面仍然是相当的紧,yīn_dào里面的肉壁不停地挤压摩擦我的jī_bā,爽得我差点当时就洩了。
可能是心理作用,反正我觉得和胡萍萍张宝佳做爱绝对没有那幺爽。另一点原因是,她们只是为了好玩,不是也不知道全心全意的讨好我,而二姐显然和她们完全不一样。
由于二姐的chù_nǚ膜早就破了,因此并没有她想像中的疼痛。当我的jī_bā插入她的yīn_dào时,我清楚地听见了她长长的吐气声,显得非常的满足。随着我的抽动她低声呻吟起来,不过当然不如现在叫得那幺浪,只是压得很低的呻吟,在尽力的压抑自己。而我也同时上下开工,摸她的rǔ_fáng和屁股,并且和她接吻。
说来大家可能不相信,那是我次真正的和二姐接吻。以前吻她她都会躲过去,实在躲不过也只是轻轻亲一下,答应为我kǒu_jiāo。
不过这次做爱时她是真正的放开了,和我吻得天昏地暗,大量的口水滴在了枕头上。我耸动着屁股用力地操着二姐的骚逼,肌体相撞的声音很大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摇得床咯吱咯吱乱想。
二姐开始还叫我轻点小声点,可到后来她也忍不住了,把我紧紧地搂住咬住下唇不停地哼哼。我那时比她矮,一低头就可以咬住她的rǔ_fáng,咬得她死命将我的头往rǔ_fáng上按。
我们两个差不多是同时达到高潮的。
我就射在了她的子宫里面,根本没有想到过后果。那时是不知道,现在是无所谓。二姐想给我生个孩子,即使是弱智也可以。而我从来都没有戴避孕套的习惯,每次都真刀实枪地干。
妈妈因为和我做得最多,做过两次人流,后来乾脆结扎。大姐做过一次。二姐想生我的孩子,却一直都没有怀孕,令她很伤心。
那一夜我们几乎没有睡多长时间,偶尔睡着了也会被对方的亲热给弄醒。我射了五次,两次在二姐的嘴里,三次在二姐的骚逼里。
二姐高潮了七八次,全身的精力都被我榨乾,脸上身上到处都是我的jīng_yè,床单都脏得好像从垃圾堆拉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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