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男人皮囊,有一丝女气。
梁衍抚着侍卫的细脖,嗓音悄然喑哑下来,“想起来了。”
侍卫笑道:“大人记得什么。”
玉指将他的锦袍一颗一颗地剥开,到男人紧实的腹部,停下来,绕着敏感的肚脐眼打转儿。
倏地被一只大手捏住。
“我一天喝的,也没你的小逼流得多,你说你是用什么做的,一捏就流水,”梁衍捉着侍卫的手,挑开侍卫的下摆,裤子是开裆的,从pì_yǎn一直开到小逼,一根粗长的玉势深深插在小逼里。
眼前这个阴柔的侍卫,本来就不是货真价实的男人,梁衍握住玉柄,往外拔出一小截,侍卫咬唇,“轻些。”
梁衍垂着眼,盯着她那处,目光紧迫热辣,“让我瞧瞧,小逼夹紧点,要是漏了一滴,夫君就肏烂你的小逼。”
最后在桌上把侍卫肏得魂儿飞散,两腿直打哆嗦,站都站不起来,还是梁衍脱下自己的外袍,将她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给抱回正屋。
到屋里时,梁衍解开外袍,就露出一张红扑扑的脸庞。
睡得正香甜。
梁衍给人灌了几杯酒,脸色越发绯红,叫都叫不醒,就将人放在床上,到屋外吩咐丽娘伺候主子沐浴,若是醒了,第一时间来通知他,随后独自去了书房。
……
深夜。
书房灯火拢着一团幽幽光影。
梁衍在灯下看密信,目光幽深。
“既然陆演在十里坡,不妨给他送去一份大礼。”
段坤利心中倏地一紧。
梁衍仿佛知晓他的情绪,朝他这边睇来一眼,顺便往桌前掷了一样东西,铿锵一声,似乎就撞在段坤利的心上,耳膜鼓鼓的响,梁衍平静道:“上次我可以既往不咎,但这次,你别让我失望。”
桌上放着一柄匕首。
段坤利心中骇然不已,却不敢表露丝毫,这又如何敢表露呢,他只负责诱出莫羡如真正的目的,但并未被允许与人有染,王爷连一个莫羡如都忍受不了,如何能容忍他跟一个王妃酷似的女人有染。
王爷在试探他。
只要他露出一丝一毫的不舍,犹豫,匕首尖端就会毫不留情对准他。
而上一次,被处理的人还是跟了王爷多年的亲信穆如。
他弄丢了王妃,王爷怒不可遏,亲自执刑,将他重打了四十个板子。
不久,王妃回来,下人不敢多言,王妃却见穆如不见,主动问起,最后还是王爷回的,说是穆如办砸差事,给打发到偏远地方历练。
手下办事不力,被打发远远的,没要他的性命,一来是主子仁厚,二来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历练,王妃便不再多问。
但段坤利却清楚知道,穆如被那四十个板子打到重伤,被随便扔到一处地方休养,半年都躺不起来,这次出征,也一直没见他的身影。人算是废了。
“属下遵命。”段坤利说道。
莫羡如被关押在府上一处暗室,是以前顾昶专门用来处理一些敏感的犯人。
段坤利让门外看守的侍卫退下,他独自踏进去,莫羡如抱着双膝躲在角落里,埋着脸,看上去好无助,可看到段坤利坐在床沿,忽然扑上来,埋在他怀里哭泣,“奴家知错了,大人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去跟王爷说说情,让王爷放了奴家……”
段坤利却摁住她的脖子,莫羡如喉咙艰涩,说不出话来,挥舞双臂要挣开,挠得男人手上全是一道道细长的血痕。
段坤利力气大到惊人,将她摁倒在床上,手捏住她的脸不让乱动,莫羡如看到他手里的匕首,终于慌了神色,声音都在发抖,“奴家不想死。”
“知道陆演为什么喜欢你吗?”段坤利俯身凑到她耳边,声音压得很低,几乎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见,“你要怪,就怪爹妈给你生了这样一张脸,你给你自己惹祸,也给我惹祸了,别怪我不留情。”
他手上一用力,莫羡如倏地睁大双眸,脖子涨红,渐渐没了声息。
含泪的双眸里,仍旧充满无助,绝望,以及恍然。
直到临死前一刻,她才恍然大悟,至于知道了什么,恍悟了什么,人已经断气,谁也不知道了。
一刻钟后,段坤利才从暗室走出来,前方昏暗一片,直到走出去,廊下点着昏灯,一抹高挺的人影立在廊下。
“王爷想要的东西在里面。”段坤利将锦盒递上,打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瞬间溢出来。
廊下似乎扑满血气。
仿佛看到一张血肉模糊的美人脸庞,五官都没了,唯独一双眼含着泪,美丽而脆弱。
他用匕首一刀刀割开。
也悄然掩埋住了自己的秘密。
梁衍看了一眼锦盒,里头搁着一张血淋淋的面皮,他扫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拿帕子捂住鼻子,声音低沉,“今天就送过去,别迟了。”
“明早之前,这里会恢复如初,请王爷放心。”段坤利知道,王爷不会想让王妃发现这里的一切。
这时丽娘来了。
梁衍看到她,没有继续逗留,匆匆离开。
净房。
引章靠在池壁上闭目休息,脸被水汽蒸得热热的,白里透红,倏地旁边有了水声,她感觉到浴池里躺进来一个人,周围的空气明显变得逼仄。
引章刚睁开眼,就被男人抱在怀里,给抱在他腿上,腿儿被打开,无需任何前戏,他直接撞进来。
每撞一下,水波曳动,水面上荡出两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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