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里的亵裤小偷终于消失,而叶萱也以为自己是记错了,毕竟这深宫之中,哪有人胆大包天到敢偷太后的亵裤。
眼下,这个色胆满满的家伙就站在自己眼前。叶萱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心里软软的一片熨帖,又觉得少时的萧晔可爱的紧。萧晔原被她笑得恼羞成怒,忽然勾了勾唇:“娘娘,那些亵裤我都好生收着,你想不想看?”
叶萱脸上一红,想到萧晔曾经用那些亵裤做过什么下流事,她哼道:“我才不想看,况且……我又不是没有。”
“哪里有?”萧晔的大手伸到她的裙底下,摸到了她光溜溜的大腿根部,“这里可什么都没有,不对……”男人压着嗓子,“有一张小嘴儿,正可怜兮兮地吐着口水呢。”
花珠被他夹弄着,叶萱当即软在了萧晔怀里。她轻喘着被萧晔打横抱到床上,迷蒙的眼儿看着萧晔解开玉带,脱下锦袍,挺着那热腾腾的大棒子压在了自己身上。
“说我下流无耻。”萧晔伸指搅弄着叶萱的香舌,“好娘娘,今晚九郎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下流无耻。”
“你这,登徒子……”叶萱呻吟着,娇喘声很快就被男人吞入了唇齿间。夜,还很长……
(古代.嫖皇帝二十)
初秋渐至,京中的暑气将将散去,瑶山上避暑的皇帝便要回京了。
天子出行,车驾次第,谓之卤簿。兵卫以甲盾居外为前导,林立的枪戟之后,是执举金瓜宝顶的扈从,捧壶的,持扇的,洒水的……浩浩荡荡百乘之数,从驿道的那头一路逶迤到这头。队伍的正中央是两辆雕金砌玉的辂车,当先那辆驾六马,其后那辆驾四马,正是天子和太后的车驾。
驿道平坦,驾车之人技艺娴熟,因而那辂车并无一丝颠簸。萧晔坐在宽大的车内,身前是一张矮几,几上放着他还未批阅的奏本。笔架、砚台、镇纸……手边的文房用具码放得整整齐齐,他将朱笔伸到一只盛满红色的小碟子里蘸了蘸,那碟子里装的却不是惯用的朱砂,而是一碟馥郁的胭脂。在纸上落下几笔,笔尖便有些干涩了,萧晔却没有将朱笔伸到笔洗里,而是笑道:“娘娘,快赏我些水儿。”
叶萱嘤咛一声,在萧晔灼热的目光中忍着羞意打开双腿。她一丝不挂,赤裸着娇美的身子倚在萧晔身侧的隐囊上。此时,那双修长雪白的大腿缓缓打开,便露出了腿心里粉嫩嫩的小花儿。花瓣紧紧闭合着,却有香甜的花液从花缝中淌出来,如同沾满了晨露的香蕊,既可怜又可爱。
任谁也没想到,原本该在自己车驾里的太后会和皇帝在一起,而且还是以这般yin靡香艳的姿态。叶萱小手紧抓着身下的锦褥,看着那支朱笔伸到自己腿间。坚硬的狼毫顶开闭合的贝肉,在穴里。
“嗯……唔……”她克制不住地娇喘了起来,贝齿紧咬着口中的布料,才让那骚媚入骨的呻吟没能从唇间逸出来。
“好娘娘,你可得小声点,若是让外面的人听到就不好了。”萧晔好整以暇地转动着朱笔,笔尖的毫毛吸饱了yin水,在花径中愈发饱胀起来。
他越是这么说,叶萱就越发情动难耐。想到马车外是好几百人的扈从侍卫,自己与他们只隔着一层车壁,正光裸着身子被养子玩弄。“不要……”她小声地哀求着,因为口中塞着的亵裤,那声音含糊不清,却又如泣如诉。
萧晔的呼吸不由又粗重了几分,真是个勾人的小yin娃,他咬牙切齿地想着,胯间的rou棒正一跳一跳着,恨不得立刻插进叶萱的小sāo_xué捅穿捅烂决不罢休。深吸了一口气,萧晔将朱笔拔了出来。笔尖和|穴口间拉出一条yin靡的银丝,花洞里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撩拨得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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