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了。”院主眼光带着怜悯。
自己才二十二岁!罢了,无意和院主纠缠。文熙正色道:“院主如果不帮我,我就只能悄悄离开嗜棋院,离开益州了!到时候袁远之问你要人什么的可就于我无关了。”
“你和我签了两年的契约,要陪五十两的违约金的。”
“袁远之是首富,你说区区五十两他借我不借呢?”
院主看了文熙一会,挥挥手:“罢了,你明日先去赴约。聚贤会白天在山上游玩,晚上上得了台面的人要聚到城里的凌云楼就餐,晚饭前我派人去花景山下接你回来。”
“还有下棋......”
“这事我还要想想,总不能为了你得罪一个大财主吧?”
文熙只好出来,是啊,保得住一时也保不住长久,难道他要离开益州了吗?天下之大,却无我容身之地。
文熙垂着肩膀回到房里,下人已经把洗澡水放好,这是嗜棋院的规矩,天气渐热,棋手每隔一日必需沐浴,这里多是文人墨客光顾,若棋手身上有味道,必然降低棋院的档次,这里可是福州环境最好,棋手最多的高贵场所。
文熙垂头丧气的脱衣进浴桶里,懒洋洋的洗身子,待洗到下身时,自己握住,思索难道自己真的是男人女人都不爱?自己从小禁欲,更少□□,难受时也只是迷迷糊糊忍过,或者伸手草草了事。即使当年与韬玉在一起,也只是满心欢喜,没动过□□。被瑞王禁锢的时候对情爱是惧怕非常,后来和子均相处,一路被撩拨,只顾躲避和脸红,即使有感觉,也被刻意忽略了,难道真的是不懂情爱?
文熙愤愤的起身离开浴桶,拿起浴巾正要擦拭身子,忽然传来沙哑的声音:“宝贝,要不要帮你?”
文熙一惊,浴巾掉在地上。
还没来得及有动作,就被拥入一个滚烫的怀里,滚烫的吻杂乱地落在脸上,背后被带着薄茧的手抚摸着。
“子均...子均...”
“是我...是我...”
文熙再也说不出话,他的唇已被子均掠住,子均疯狂地在他嘴里掠夺,把这数月刻骨的思念都发泄在此刻。
“文熙...文熙...”
子均放开他的唇,流连在他雪白的脖颈间。
“不,不要在这里,”会被听到,两人紧贴的身体让文熙感受到子均的炙热,而自己,也是早已情动了。他不是不懂情爱,而是躲得很小心,伪装在见到子均的刹那,在他的怀里早已崩塌,就让自己任x_i,ng一次。文熙脸微红却又坚定的说,“子均,带我走,现在!”
子均自然懂得文熙的意思,他欣喜地压下疯狂地yù_wàng,亲亲文熙的额头,脱下自己的披风,严严实实地裹住文熙,抱起来出门,一路轻功来到凌云楼,一脚踢开房门,把文熙轻轻放在大床上,一道劲风把门关上了。
文熙已经把头整个埋进床单里了,子均把床单解开,文熙闭着眼,脸早已红透,就连雪白的身上也透着粉红来。子均深吸一口气,也tuō_guāng了身上的衣服,侧躺在文熙身旁。
“宝贝,睁开眼,看看我。”声音已沙哑到不行。
文熙睁开眼,鼓起勇气看子均,子均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慢慢往下。
“宝贝,有没有想我?”
文熙点点头,有些迷恋子均坚韧的身体,手下的身体充满了力量,与自己的瘦弱完全不同,不免有些嫉妒,在他胸口狠狠捏了一把。子均□□一声,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眼里藏着深深的yù_wàng,笑着说:“宝贝,你是要逼疯我吗?”言罢抓住文熙的手直接握住下面,文熙被□□的yù_wàng吓了一跳,某些记忆涌起,身体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会痛,会痛...”
子均翻身压住他,亲吻着他的眼睛,“别怕,是我,是我万子均,我不会伤害你,交给我,相信我!”
在子均的安抚下,文熙不再颤抖,伸出手巍巍地攀住子均的肩。
子均深吸一口气,文熙,他的宝贝,从今以后,他绝不会再放过他,绝不!
第二天文熙醒来的时候,太阳早就透过窗户照进来,身边是空的,子均不知去了哪里。文熙起来穿好放在床头的衣服,身体不适但不是不能行动,卧房里洗漱的已经准备好,文熙洗了把脸才真正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文熙吐了一口气,把衣冠整顿好就要离开,谁知一开卧房的门,子均正坐在客厅里等他,见自己出来,还舀了一晚粥放在对面,文熙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坐下。
“昨晚睡得可好?”子均满脸温和的笑意。
文熙咬咬牙,后来这个人借着洗身子的理由在浴池里又欺负了自己一次。幸亏上了药,要不自己怎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
“多谢手下留情!”文熙冷哼。
子均一愣,笑声翻天。
“文熙,你这嘴上功夫真是无人能及!”
才怪,自己最近就遇上一个让他有口难开的人,糟糕,袁远之说是要去棋院接自己,现在都日上三竿了!可那又怎样,他本就不想去。现在万子均就在面前,问个清楚免得和袁远之明语暗示的。
“那个,福州的四大公子你可认得?”文熙喝着粥问道。
“都认识,只是与袁远之接触教多,可也只是泛泛之交。”子均直言。
第18章 第 18 章
文熙皱眉,问道:“你可与他结仇,或者曾经把他的亲属绑在海边泡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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