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九江吃完饭,收拾好饭桌他就不管了,跑到床上掀游戏机,但是他把整张床都翻遍了,被子也抖了三次,就是没找到。湛九江可不是傻的,当即就朝梁季文喊:“梁季文,我东西呢?”
“啥东西啊?不是都在原处放着吗?”梁季文在门外洗着碗,随便应付了他两声。
湛九江不爱收拾,但爱乱扔东西,平常都是梁季文跟在他屁股后边给他收拾,往往就是他刚扔了,梁季文就跑过去捡起来给他放好。所以湛九江每次找东西都问梁季文,也没想着要自己先去找一波。不过今天可不是他没找,也不是他找不到,就是梁季文不让他找到呢。
梁季文弯下腰把碗最后冲了冲,他们中午就炒了一碗酸萝卜丝,碗筷锅什么的洗起来都快,没一会的工夫就好了。
湛九江“唰”一下就把门打开了,由于顾忌着外头有人,于是就含含糊糊地说:“就是你昨天晚上给我的那个。”
“不在床上吗?你再找找,找不到就去睡把,昨天都工作到一两点了,中午补补觉。”梁季文明摆着是说瞎话,湛九江的工作业务可快了,带回来的工作向来不会超过半小时,梁季文这么说,还不是再催湛九江睡觉去。
“哎呀,小江啊,那你可注意点了,虽然你还年轻,但工作也要有个度嘛,别总是这么拼,把自己身体累垮了可不值当啊。”盘边一个听到他们谈话的老太太关心的说。
“就、就那么偶尔一下。”湛九江有些心虚,但一点也不会表现在脸上,这也算得上脸皮比较厚了。不过湛九江从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之前梁季文羞他的时候,他还振振有词地说,那是他面不改色,淡定如山,有大将风范。
湛九江知道在梁季文这里讨不到什么好了,和老太太闲聊两句,郁闷地进屋。
他又不是七八十岁的老头老太太,他现在正是j-i,ng力旺盛的年龄,虽然没怎么熬过夜,一下子被打乱了作息有些难受,但还不至于浑身难受,他也就起床的时候觉得无力,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再说他也不是从未熬过夜,从大青山下来的那几天,不熬个七八天的夜都不好意思。
梁季文没过几分钟也和其他人聊了一会,把洗好的碗放进桌子里,一进去就被湛九江猛地一扑。
梁季文一点也不意外地把湛九江托住了屁股,还颠了两下,任何背起湛九江就往床上冲,湛九江立刻抱住了梁季文的脑袋,在梁季文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大喊:“驾!”
梁季文一把把湛九江扔到床上去,湛九江一开始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要抓住梁季文的衣服,但是梁季文微微一侧身就躲开了。
“睡不睡?”梁季文居高临下地问他。
“我就再晚一下下,就一下下。”湛九江可怜巴巴地弯起身子,扯着梁季文的衣角,眼巴巴地看着他。
“睡觉!”梁季文不为所动,冷酷无情地说。他也是失算了,本来他就是不小心忘记把东西收起来的,被湛九江找到后就想着自己快回去了,就想着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也是好的,结果没想到湛九江一下就迷上了,个人不该对湛九江的自制力抱有太大的希望,不过这种情况,他也不是完全没预料到。
“切!”湛九江放开季文,脑袋往后一仰,倒在床上,两根脚趾头在梁季文大腿上一夹,梁季文配合地发出“哎呦哎呦”地发出惨叫。
湛九江掐得也不是很痛,梁季文那夸张的惨叫一听就特别假,等湛九江解气了,梁季文揉揉大腿被掐的那块地方,然后就开始脱裤子了。
从湛九江这边从下往上地看过去,梁季文的分量很大,湛九江红了脸,嗔怪道:“臭不要脸。”
梁季文动作一顿,然后不怀好意地盯着湛九江猛看。
“看什么看!”湛九江瞪回去。
梁季文似笑非笑地说:“我就脱个裤子上床睡觉,怎么就跟不要脸扯上关系了,别是某人思想太……”他还挑挑眉,给他湛九江一个怪笑的表情。
湛九江顿时大怒,麻溜地爬起来冲过去就要给梁季文好看。
梁季文接下的他攻击,把双手给他禁锢起来,拦腰一抱,梁季文快速地脱掉裤子,把湛九江往靠墙的地方一扔,欺.身压.下。
“睡觉觉好不好?”湛九江被梁季文亲得脸颊绯.红,在梁季文身下喘着气,梁季文贴.着他的嘴唇,轻声说。
湛九江扯扯梁季文的头发,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就爱撒娇!没有下一次了。”
梁季文被他这颠倒黑白,耍赖赖账的本事弄得哭笑不得,又把人亲了两口,梁季文卷过一旁的被子,把两人都盖得严严实实的。
“太挤了。”两人本来就是直接压在被子上的,梁季文一卷,盖在身上的被子也就只有一半,这床被子,虽然是照着单人床的尺寸放大了许多的,但两人盖本来就不够宽裹着两人,自然有些挤。
梁季文抱着湛九江又是一棍,脑袋在枕头上了,被子也盖好了,就是被子反了个个。梁季文在湛九江的背上轻轻拍着,还跟个哄小孩的一样。
湛九江不满地嘟囔两声,又往梁季文的怀里贴紧了一些,才闭上眼睛放缓了呼吸。
两人睡了一个小时,梁季文掐着点把湛九江叫起来,梁季文照例是给倒了一杯糖水给人带上。
等湛九江走了,梁季文把储藏室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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