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慌慌,所以在下经常给自己找个借口,偷偷泡来喝,这次还请高兄帮忙啊」。
黄佑隆这一翻话,说得精明老练之极,让高达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得应道
:「哪我也能沾下黄兄的福了」。
说话间,彩衣丫头已经将荼茗送上来,并且熟练地为两人泡上一杯,然后一
脸不悦地站在旁边去。
「请」。
「请」。
「好荼」。
高达与黄佑隆各品一口后,都为此荼香味由心称赞一句,不由浅浅沉醉其中。
高达心中有疑问,率先寻问:「敢问黄兄,是否在下是否为黄兄所救」。
黄佑隆微微一笑,「举手之劳而已!那天晚上子夜时份,暴雨横至在下正在
开封城中追拿贼子,无意间在暴雨中发现高兄深受重伤,昏迷街头,当时高兄身
边没有任何亲朋好友存在,只好冒味意带回自己家中好生救治。幸好,家中留有
一些救命治伤药材,这方让使高兄脱离性命之危」。
「黄兄,实乃高达的贵人啊!此等救命之恩,他日必以死相报」。
高兄满腔的感激,三山五岳拜下,那晚他虽是想以死赎罪,但却黄佑隆没半
点关系,他的救命之恩依然是恩重于天,这一拜真心出于感激。
「使不得,使不得」。
黄佑隆大吃一惊,连忙将高达扶起:「高兄,你我相交虽浅,但你之胸襟之
宽,为人正真豪爽,当初名剑山庄慷慨赠剑之情,在下一直铭记在心中,无
时无刻不想想着与结交啊。
能在高兄危难之际出手相救,实乃我三生有幸啊。
就算我不出手,其他人也一定出手相交。
高兄,若还当在下是朋友,切莫如此,切莫如此」。
高达心中感激万分,无言以对:「黄兄,我……唉!你这朋友我交下」。
「这才是嘛」。
两人再次客套一翻,黄佑隆再次为高达奉上香荼:「不知高兄,是受何人袭
击,昏迷在街上,是否能告之一二,能将高兄伤至如此,想必是一位极其辣手的
魔头。在下在开封也是稍有能力,如有能相助之处,还莫高兄切莫吝口」。
「这个?」。
高达一时语塞,自己的伤可是碧波仙子所伤,其间情理更是不能对外人
明言,这可事关李茉的清白,自己已经对不起她了,当下更不可让她清誉有所受
损,半天才说道:「是老淫贼丁剑所伤」。
黄佑隆神情地一拍石桌面,站立起身神情激昂地说道:「果然,高兄真是侠
胆云天啊,青云山完在昆仑山之上,也忧心天下之事,不惜千里而来追捕此
淫贼,实乃我辈之楷模」。
高达满头黑线,心里暗道:「其实我们奉命来参加你婚礼而已」。
然而却不敢说出口来,入赘倒插门对于男人来说是耻辱,那是断绝香火的事
,黄佑隆是乃自己的救命恩人,实在不该实话实说。
「此淫贼在两个多月来在开封城连连做下诸多件桉子,不少商贾家千金惨都
cǎi_huā,就在遇到高兄那晚,子时不到,那淫贼就连开封城内三家大户连连作桉,
先奸后杀,手段极其之惨忍。高兄应该就是在这个时候与他对上手的,高兄虽是
不敌,但侠之威不减,想来已是将他重创。这段时间丁剑这yín_mó有所收敛,定是
拜高兄所赐」。
「啊啊……这个……这个……」。
又是一连串的高帽子戴下来,高达尴尬万分,内心之中有如一万头草泥马,
脸上赤红如火,恨不得地上有一条缝,一头扎进去,又或者一头撞死在石桌上。
黄佑隆忽有所发现说道:「但是,高兄身上那天的掌印,却是一个女子啊」。
「啊」。
高达心大惊,这个黄佑隆的观察能力也太强了,无怪乎能被黄家能被推出来
游走武林各方势力,果然有两把刷子,一下子命中要害,有些口吃说道:「这个
……这个,……是他……的帮手……帮手」。
「贱妇,毫无廉耻,伦常败坏!传闻中惜花双奇与他们的徒弟猪马双
怪都有鼓惑人心的手段,很多女子失身在他们手上,有少人反而处处相护,此
等魔类,我等正道人士人人得而诛」。
「嗯!等一下?」。
听着黄佑隆高谈阔论,高达只得不停点头应是,这种违心的付和,真让人难
受,忽然他发现有什么不对:「你说我出事的那天晚上,子时不到,丁剑淫贼就
连续jiān_shā了三名女子?」。
「没错,是陈李张三家富商之女」。
「不对!不可能是他干的」。
高达的头摇成郎鼓,那晚的丁剑在子时之前可是自己一直合力操着碧波仙
子李茉的,而且他一而再,再二而三提过他从来不杀女人的,而且cǎi_huā也是偷
偷摸摸,绝不对四处张扬破坏女人名节,加上二十多年武林一直传的都是他们的
cǎi_huā勾当,可从没有说过他们有杀过人,更别说杀女人了,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
黄佑隆奇道:「高兄,何出此言。难道高兄有什么新发现?」。
「这个,新发现?」。
高达方觉有些失言,那晚自己与丁剑合力操李茉一事,实在不能对其他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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