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幽梅阙了阙双眸,对慕伶歌问道:“这么多人的话,进入内院,恐怕……”
“无妨的,就选在以前寒月居的位置,张氏曾经将那个地方,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既然是这么好的地方,自然要给她的宝贝女儿了。”慕伶歌扬起了尖尖的下巴,冷然一笑,淡淡地说道:“对了,这些工匠分出来一些,去修葺我母亲的院子。”
“是。”幽梅应了一声,便随着慕伶歌回到了寒月居之中。
“吱嘎。”
幽梅推开了房门,慕伶歌举步跨过了门槛,刚刚走进了房间之中,慕伶歌忽地感觉到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当即,侧目看向了幽梅和幽兰,吩咐道:“你们出去,别让其他人进来!”
慕伶歌有着与众不同的嗅觉,刚刚走进了外室之时,慕伶歌便嗅到了一股血腥味,带幽梅和幽兰走出了房中之时,她微微地蹙了蹙秀眉,从腰间抽出了贴身的匕首,紧紧地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吱……嘎。”
慕伶歌缓缓地推开了内室的房门,只见,一个黑影在夜色之中,端坐在了内室圆桌前,浅薄的月光照耀下,可以看到,他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圆桌,在他的身下,是一具尸体。
借着月光,慕伶歌能够看清楚,地上的是一具女尸,她的脸上满是惊恐,仿佛是看见了天地下,最为恐怖的画面,一双眸子瞪大好似铜铃一般,猩红的血色,宛如狰狞的毒蛇,一条条的龇出了獠牙,张大的嘴巴,看似想要呼救,可是,在刚刚张开之时,便当即毙命。
春芽!
这具尸体,慕伶歌绝对不会陌生,正是牡丹苑的掌事姑姑春芽。
“大皇子,身子才堪堪好转,就如此的不安分,连自己派出来在丞相府之中的细作,都下此毒手。”当慕伶歌看清楚了房间之中端坐的正是北堂渊之时,唇角微微上扬,扯出了一抹不屑的冷笑。
慕伶歌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是放松了一些,在慕伶歌看来,北堂渊和段皇后并不是可怕之人,而北堂烈和韵贵妃,才是真正的敌人,她将匕首收了起来,举步跨过了门槛,走进了内室中。
唇角噙着一抹冷凝的浅笑,淡淡地说道:“连一个若小的女子都不放过,大皇子当真是心狠如豺狼虎豹啊!”
“呵!”北堂渊冷笑了一声,缓缓地抬起了睫眸,一双狭长的凤目之中,涌上了一层接着一层的森寒,眯了眯眸子,眉峰一挑,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番慕伶歌,哂笑着说道:“背叛本宫的人,这样的下场,也算是轻的了!”
慕伶歌径直地走到了北堂渊的身旁,将圆桌之上的蜡烛用火折子点燃,盈盈跳动的烛火,将两人的容颜,映衬的橙黄,慕伶歌一撩裙幅,俯身坐在了北堂渊的对面,宛如老僧入定一般,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淡淡地看了一眼北堂渊,哂笑了一声,说道:“不知道,大皇子为什么要将春芽的尸体放在本宫的房间之中呢?!”
“哼!”北堂烈冷哼了一声,微微地眯了眯一双宛如鹰鸠一般的眸子,冷声冷气地说道:“本宫只想要告诉你,只要本宫上嘴唇碰碰下嘴唇,你想要护着的人,便可像是春芽一般,死无葬身之地。”
“呵!”慕伶歌闻言,冷笑了一声,淡淡地说道:“你是指,本宫在京城的别苑之中的那些人吗?!”
说着,慕伶歌站了起来,俯下了身子,淡淡地瞥了一眼地上的春芽的尸体,须臾,慕伶歌抬起了睫眸,欣长的睫羽在浅薄的月光的照耀下,在慕伶歌的双颊之上,留下了两道剪影,朱唇微启,慕伶歌淡淡地说道:“若是大皇子喜欢,大可以将他们都杀了。”
说话间,慕伶歌俯下了身子,凑近到了北堂渊的身边,声音倏然变得阴冷了下来,一字一字地传入了北堂渊的耳廓之中,让北堂渊不禁缩了一记哆嗦,“但是,大皇子有一话我想要告诉你,你杀我一人,我便屠你满门。”
说着,慕伶歌站起了身子,冷冷地扫了一眼北堂渊,哂笑着说道:“春芽本就是你的人,是生是死,本我没有丝毫的关系,不过,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我能够让你中毒一次,便能够让你生不如死第二次,你今儿漏夜前来,也不过是想要试探试探我的虚实,我可以告诉你,我无人之谷门生何止百万,你可要仔细着,可别,在某一天,你身子不适之时,请来的宫中御医,或者是游方郎中,就会对你暗下毒手!!”
“你以为,本宫今日前来,会没有防备吗?!”北堂渊微微地眯了眯双眸,唇角微微上扬,扯出了一抹冷笑。
“呵呵。”慕伶歌浅浅淡淡地笑了笑,道:“我是应该说你蠢好呢?还是应该说你笨好呢?你口口声声称自己有所防备,怎么会连自己中毒了都不知道呢?!”
“你说什么?!”北堂渊不禁瞪大了一双凤目,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一瞬不瞬地望着慕伶歌。
“那就有劳大皇子,轻轻地按一下自己的檀中穴,感觉一下痛苦吧。”说着,慕伶歌扯了扯裙幅,俯身坐在了地上,端起了桌案之上的茶壶,将自己面前的一个空置的茶盏斟满,端起了茶盏,轻饮了一口,淡淡地说道。
北堂渊压根就跟慕伶歌没有任何的接触,他不相信,慕伶歌能够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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