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渊的别苑,甚是奢华,如同一个缩小版的皇宫一般,走在别苑之中,慕伶歌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花圃之中,一簇簇的罂粟花之上,眉黛一凝,没想到,竟然有人在京城之中,竟然大肆种植罂粟花。
忽地,慕伶歌不禁瞪大了双眸,罂粟有使人上瘾的危害,难道说,北堂渊是用这些罂粟在控制着什么人?!
慕伶歌绝对不会相信,北堂渊是想要欣赏这些盛开之中的妖异夺目的罂粟,能够在别苑之中,大量种植,定然是有什么图谋,或许别人不会这么想,但是,慕伶歌通过上一次,慕伶歌在北堂渊西郊的别苑是如何对待秦思音的,她便能够猜测出来,北堂渊绝非是善类。
难道说,这些罂粟是用来控制秦思音的!?
慕伶歌微微地蹙了蹙秀眉,秦思音乃是秦阁老的爱女,秦阁老在朝中的势利绝非一斑,而北堂渊迎娶秦思音为夫人,而不是册立为妃,和显然,是因为秦思音的利用价值还不够,秦思音甘愿冒着性命危险,想要去给北堂渊生孩子,想来,也定然是想要通过腹中的孩子,成为北堂渊的妃子。
清亮的眸子当中闪过了一丝狐疑之色,唇角扯出了一抹浅笑,驻足站在了罂粟花丛前,侧目看了一眼身后的北堂渊,淡淡地说道:“没想到,大皇子竟然有如此的雅兴,竟然会种植了这么多色泽艳丽的鲜花。”
“呵!”北堂渊微微地眯了眯眸子,嘴角之上勾起了一抹冷笑,启唇道:“清河郡主身为无人谷主,难道,连罂粟花都不认识吗?!明明都已经看出来,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慕伶歌嘴角微翘,似笑非笑地看着北堂渊,眼底之中涌上了一抹幽光,冷笑了一声,道:“大皇子还真是快人快语,还真是让人佩服。”
“清河郡主聪慧过人,想来也应该知道,这些罂粟是用来做什么的吧?!”北堂渊踱步走到了慕伶歌的身后,冷声问道。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大皇子将这些罂粟的果实提炼出来福寿膏,用来控制……”说着,慕伶歌举步微摇,朝着北堂渊走了走,踮起了脚尖,在北堂渊的耳畔说道:“秦夫人!!”
北堂渊眸光闪过了一丝精光,嘴角微翘,勾起了一抹冷笑,微微地眯了眯双眸,冷冷地扫了一眼慕伶歌,启唇道:“清河郡主当真是聪慧过人啊!”
“呵!”慕伶歌冷笑了一声,道:“大皇子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言毕,慕伶歌冷冷地剜了一眼北堂渊,端是一眼,慕伶歌就能够洞穿北堂渊的心思,北堂渊两面三刀,竟然对待一个真心爱着他的女子,使用这么阴毒的手段,原是以为,北堂渊只不过是利用一个女人的爱,达到他的目的,可是,让慕伶歌没有想到的是,北堂渊为了能够彻底地控制秦思音,竟然用了这么卑鄙的手段。
慕伶歌的眸光之中,充满了揶揄之色,不屑地瞥了一眼北堂渊,哂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我想,大皇子应该没有这个必要,用这么下贱的手段,来对付一个爱你的女人,只要有秦夫人的爱在,你便能够轻易的控制一个女人,想要控制一个人,控制她的心,应该来得更加的容颜。”
言毕,慕伶歌连看都懒得去看一眼北堂渊,径直地走进了正厅之中,没有经过任何的应允,慕伶歌径直地走到了右手上位,扯了扯裙幅,俯身坐了下来,侧目瞧想了北堂渊,启唇问道:“不知道,大皇子深夜请我前来,所谓何事呢?!”
北堂渊踱步走到了主位前,俯身坐了下来,轻唤了一声,“来人,给清河郡主上茶。”
片刻之后,便有一个小丫头,手中擎着红木托盘,举步走进了正厅之中,径直地走到了慕伶歌的身前,拿起了托盘之上的青瓷茶盏,递到了慕伶歌的面前,莞尔道:“清河郡主请。”
慕伶歌淡淡地笑了笑,接过了小丫头手中的茶盏,放在了鼻端轻轻地嗅了嗅,一股淡淡的幽香,徐徐地传入了慕伶歌的鼻端之中,唇角扯出了一抹浅笑,慕伶歌眉黛一挑,抬起了睫眸看向了北堂渊,“大皇子的这里的,果真是好茶,上一次,在大皇子的西郊别苑之中的品过之后,便让我一直难以忘怀,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够再次品尝到这般清香的茶。”
“清河郡主喜欢就好。”北堂渊端起了桌案之上的茶盏,放在了唇下,轻饮了一口,眼底之中闪过了一丝精光,眸光一瞬不瞬地看着慕伶歌。
慕伶歌的嘴角扯出了一抹冷笑,呵出了一口兰气,吹了吹青瓷茶盏之中的清茶,须臾,慕伶歌饮下了一口茶水,然后,抬起了睫眸,墨玉琉璃般的瞳仁,瞟向了北堂渊,哂笑道:“原本,我只是以为,罂粟花有让人上瘾和产生幻觉的功效,可是,我却没有想到,原来罂粟花来泡茶,还别有一番风味。”
北堂渊听见了慕伶歌的话之后,锐利宛如鹰鸠一般的眸子,微微地一眯,目光似火一般,在慕伶歌的身上,来到了打量着,半晌之后,北堂渊将手中的青瓷茶盏,掷在了一旁的桌案之上,沉声说道:“既然你知道,茶水之中翻入了罂粟花瓣,你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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