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恒斜睨着他,“学校里?你今年多大。”
“二十二。”秦琴比了两个手指。
“你也就比我小一岁,怎么会听我的歌好几年?”严以恒质疑地问,“而且我在国内发歌还不到两年时间。”
楚繁也没有料到严以恒会对秦琴这么恶意满满,倒像两人是多年的死对头一般,他于是出面打起圆场。
“说不定人家从你在国外写歌开始就在听了呢。”
秦琴从刚才就一直愣在当场,笑容似是凝固住了一般。
随后楚繁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剧本,递给秦琴。
“既然是你心目中的好剧本,那你该好好珍惜才是。”他说。
秦琴从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来找楚繁。
第二次真人秀节目开始录制的前一天,楚繁在电视里看到第一期的播放。
第一期的三天两夜时间,放在电视上是两期。
这一期的内容是演到他们第二天准备做饭而止。
楚繁一边吃着自热米饭,一边看着电视里的自己。这盛乾的审美还真有些诡异。综艺节目的镜头和电影电视的镜头大不一样。综艺节目往往和电视台的整体色调相统一,比如这个节目,就和电视台统一成了阿宝色。
于是这档节目里的每个人的脸色都是诡异的浅橘色,嘴巴又红得醒目,乍一看以为涂了口红。实际上他心里清楚,他和严以恒在这一档节目基本是素颜入镜。毕竟五点多就从被窝里被拽起来,化妆师也不在身边,他们也没这心情给自己梳妆打扮。
楚繁对自己呈现出来的j-i,ng神状态基本满意。至于严以恒。
唔,他不得不承认严以恒天生丽质。连从睡梦中被吵醒的脸也很诱惑人。
等等,这一段不是说好要掐掉的么?
楚繁瞪大眼,看到自己被严以恒拽上床的那个镜头被用上了特写,并且还轮播了好几遍。广告前用他倒在床上的姿势给了个悬念,广告后又从严以恒睁开眼看到他开始播放。严以恒那句“再陪我睡一会儿”更是差点变成这档节目的悬浮小广告。
楚繁的指节被自己握得吱呀作响。
他根本不用去微博,就知道严以恒的粉丝的口水要把自己给淹没了。
严以恒在综艺节目里和别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竟然是和一个男演员。谁信啊?
就连路边随手拿起的一张报纸上的娱乐版头条标题都是——放开那个小鲜r_ou_严歌星,让我来!
楚繁将脸上的墨镜捂了捂,心想,拜托,是严以恒应该放开他才对。
当然,楚繁的粉丝也不是吃素的。双方粉丝在微博里各占据了一个话题,吵得不可开交。
相比起他们,深陷话题漩涡里的两个人倒是相处得一派和睦。括号,在严以恒看来。
“盛乾这下应该满足了,节目第一期就爆了。”严以恒还在微信里这么打趣。
楚繁说,“你应该知道这是谁害的吧。”
“谁?”严以恒的文字里透着一股无辜,“我那时候睡得迷迷糊糊,都不知道吵醒我的是你。”
楚繁冷哼了一声,最好是这样。
楚繁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去录制现场。陈醒送他到机场时再三叮嘱他,危险的事不要碰,奇怪的东西不要吃,跟陌生人不要说话。
楚繁转开头,又不是幼儿园的孩子第一次外出春游。
盛乾再见到他的时候一直搓着手夸他,大概是因为第一期收视爆了,整个节目组的气氛都像在过年。
严以恒又是姗姗来迟的那一位。他昨晚跟楚繁说了一声自己要开始写歌了,然后就通宵都埋首在自己的钢琴房里。今天他只在飞机上补了个觉,但仍旧j-i,ng神萎靡。
严以恒头发有一点乱糟糟地搭在额前,看人的眼神很慵懒,衣服也穿得松垮垮的,但盛乾一见他就直夸他性感。
楚繁认为盛乾是间歇性r_ou_麻病犯了。
盛乾等所有人集合完毕,也不急着开机,并且也没像第一期那般先将脚本发给嘉宾,而是先说明这一期的节目规则。
“因为节目组经费有限,本次住宿改为两个人一间房,节约下来的费用在今天录制完开场之后给大家准备一场丰盛的晚餐。”
楚繁以为自己听错了,又从第一句细想了一遍。节目组经费有限?盛乾骗人的手段真是越来越高明了。
两个人一间房的话,嘉宾里面就只有两个男的……
楚繁转头看了看严以恒,只见严以恒也正睁大眼看着自己,连举起来打哈欠的手都停在半空中忘了放下。
“喂,制作人。”楚繁撇了撇唇说,“节目组没经费给我们多安排一间房的话,我自己出这个钱行不行?”
盛乾立即摇头,“那可就偏离了节目的初衷了,观众也会认为节目组在作弊的哦。”
真狡猾,竟然将观众搬了出来……
楚繁仍在垂死挣扎,“但是我和别人住一间房我会睡不着的。”
“哪有,之前那一次你不是睡得很香么。”一旁本一直沉默不语的严以恒突然轻声说。
楚繁:“……”
于是,楚繁的所有反对都被无情地驳回了。
接着盛乾打了板,宣布这一期节目正式开拍。
大家接着把出场的场景又重新走了一遍,互道了一下想念,这第二次录制的开场就算录完了。
而盛乾所承诺的所谓的丰盛的晚餐,其实就是各种打包来的饭店冷食。大家坐在一桌表演了一场和乐融融。女嘉宾因为在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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