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他竟然才知道,阮离这些年一直活在被同性侵犯的y-in影中,而他这个不称职不负责的所谓男朋友,仅仅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无声离开而伤心。
他惩罚自己的力度,太轻。
男人心痛不已,仿佛有千万根针在阮离身上扎,而后又一根不落地扎在他心上,多痛……握着阮离手的力度又加重,轮廓分明而冷冽的面容此刻几乎要裂开,他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问,为什么不早点解释,为什么要让阮离一个人承受这些?!
“所以,我真的没有被卢子浩怎么样?”阮离有些欣喜,但维持了太久的面子让他不能显露太多,只能装作淡定地问道。
“没有。”
心情好了不少的阮离忽然开始找茬:
“你刚才说,你会弄死伤害我的人……”
宣城点点头:
“卢子浩没死。”
“……哦……”阮离轻笑一声,一副“看吧看吧男人就是不靠谱”的表情,紧接着就听见男人一本正经地道,“我让他断子绝孙了。”
“噗——”苏杭傻眼了,“兄弟,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如果你想,我也可以帮你弄成他那个样子。”
“别别别,我善良着呢!”
阮离心里那个爽啊,简直无法言喻,八年来的y-in霾一扫而空,眼睛却不太敢看宣城,一心想着错怪了他错怪了他,就连男人当年离去的理由也不是那么想知道了。
心情一好就不容易饿,更何况解决的是困扰了他八年的问题,阮离不想吃东西了,酸n_ai也晾在那儿,翘起二郎腿晃荡,结果被身边的男人一把掐住大腿,硬生生坐回了原样,端端正正。
“嘶——疼!你能不能轻点儿?”
宣城磨牙,唇角一勾,墨色深深的眼在玛吉阿米暖黄的灯光下尤为迷人,阮离偷偷吞了口唾沫,只见男人凑过来在他耳边呢喃:
“这点儿疼就忍不住了?以后还有更疼的怎么办?”
阮离一张清俊的小脸又变得通红,飞快挪开,保持距离,靠,老流氓!
两个人冰释前嫌和和美美打情骂俏,苏杭在对面摊在凳子上翻白眼,他好饿,好饿啊……
仙足岛的夜晚,光晕迷人,阮离回到房间,东西一扔,身后男人就拥抱上来,从背后紧紧锁住,将脸埋进阮离蓬松柔软的黑发,重重呼吸着,贪婪汲取爱人的气味。
“别闹。”阮离作势要推开,却被锁得更紧。
“我要你……”
“说好了是以后……”
“我不。”
“……”
“对不起,让你一个人承受那么多,我该死。”男人低沉的声音发出,感觉很疲惫,阮离知道他在自责。
费力转过身,鼻尖几乎要贴到宣城的喉结,他软软道了声:
“我不怪你。”
男人激动地几乎要把怀里的人捏碎,一遍一遍唤着“梨子”,浑身都在发抖,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恨,这些年,他以为自己做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为几年甚至几十年以后而铺垫,那是应该的,甚至是理性的,他心痛,日复一日地心痛,但是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悲伤到无以复加。
但是现在,他的悔意和愤怒简直要将自己紧绷的弦剪断,对世事,对人,对一切掌握不住的感觉太难受了,他无法不一次又一次的想象阮离活在怎样一种悲凉的情绪中,火上浇油雪上加霜,而面对这些,他竟然只是当了个看客,一个无知到让人憎恨的看客。
“对不起梨子,我早就应该回来,我一直看着你我竟然不知道你过的是什么日子……”
“没关系,我很好啊,都怪我妈,怕我听见以后心里不舒服,一直没提,连我明明没被卢子浩那啥了都没提,都怪我妈,不怪你。”
“我爱你。”
“我知道。”
男人的吻落在阮离唇上,滚烫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阮离被压倒在床上,任凭宣城在他唇上啃咬着,用行动诉说着深埋心底永远不能平息的情愫,他的卫衣被从下往上剥开,青年白皙但j-i,ng干的体格暴露在空气中,白色的n_ai酪一般柔滑的腹肌随着喘息一上一下,潮红的脸,迷离的眼,灯光打在他周身,宣城一把扯开自己的衬衫,扣子乱飞,阮离朦朦胧胧贴着宣城,心里竟然还在为那件价值不菲的衬衣惋惜……
“别分心,宝贝儿。”宣城一口咬住阮离的锁骨,青年吃痛,喉咙中发出绵软的一声叹息,浑身抖了一下,这一抖,却完全激发了男人的兽性。
狼本来就是要吃掉兔子的啊。
男人眉骨高挑,从下往上看,压迫感更强了,阮离几乎要窒息在他身下,正要说什么,却被宣城一个剧烈的动作生生劫了气,青年一声惊呼,终于淹没在情潮里……
第二天早上,苏杭在外面敲了十分钟的门。
“喂你们真的不起床吗?今天我们要去日喀则啊!你们不去吗?扎什伦布寺哦阮离~喂!”
“宣城,阮离!”
“为什么连电话都不接呢?你们在里面吗?”
“不会死了吧老板?”隔壁打扫卫生的藏族小姑娘凑过来问。
“屁!”
“……”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老板。”
“普通话能不能标准一点?教你多少次了都。”
“我尽量。”
“不行我可能真得报个警……”
“老板给这是你手机……”
吱呀~门开了,宣城j-i,ng气神十足,倚在门框,帅气逼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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