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小子分明一肚子心眼儿!他那一番好听话,不光是哄心丫头,更是说给他听的——他根本是早就发现他在一边!
乔安格自忖平时是不会给这小子机会让他把话说完的,更不接受他的讨好,反正就是让他无处下手。这种情况下,能抓准时机阐明双方僵持可能会伤害到他们最在乎的人,而且言语中自己还先退了一步……
这种老谋深算见缝插针的小子,他的傻闺女怎么就偏偏喜欢他呢?
……可真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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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回房前,展屿拉住了乔心,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
“刚才我们说话的时候,爸爸在那边听过一阵子,我在水中看到了他的倒影。”
“……啊?”
展屿见乔心下意识地扭头去看水池,揉了揉她的头发,“从你的角度看不到。我刚才说的,是我的真实想法,同时也是我故意说给爸爸听的。”
“……”
乔心转回头,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说过不会再在暗地里使手段,而是坦诚的告诉你,所以我现在就在跟你坦白,我故意将了他一军,而他也知道。”
“等等等等!”乔心被绕的有点糊涂,“你是说,你知道他在,他也知道你知道他在,所以他知道你知道他知道你在耍心眼?”
她总结得跟绕口令似的,展屿忍不住笑了,点头道,“对。”
乔心深吸一口气,下了结论:“你俩可真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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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心不再管那一老一少怎么阴谋阳谋的较量,既然展屿说了他会想办法说服乔安格,她相信他做得到。
再说,这样才像他嘛——他骨子里是个骄傲的人,即便是示好的举动也能做得优雅有度,进退恰到好处。反正她想象不出来展屿低声下气去讨好乔安格的样子,而且那样乔安格也会看不上他。
回国在即,她更好奇展家那边的反应。她上回问展屿,却不小心把跟惠贞通电话的事情给说漏了嘴,而他只是沉默了一下,反过来安慰她,“走得不近也好,起码你不会被恶婆婆为难。”
这话说的,好像正被准岳父磋磨的人是他啊……
“……干、干嘛咬我?”乔心正想得出神,感到颈侧一阵刺痛,禁不住一颤,声气不稳地扭头抗议,红唇却被身后的男人堵了个正着。
松软的床垫上,乔心侧躺着,白皙柔滑的脊背紧贴着展屿的胸膛,枕着他的手臂,整个人蜷缩在他怀中。展屿从身后环抱着她的腰,鼻息间满是她发际身体的馨香,贲张的欲/望深埋在她的紧/窒中,又被她这下意识地一收缩激得头皮发麻,不由加快了身下的律动,她的抗议也随之化为了细碎的呜咽娇吟。
“这种时候……”展屿放过她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转而在她白嫩的肩膀上磨着牙,“你,居然走神?”他又加大力道顶了她一下,“……是嫌我不够卖力吗?”
“你……你轻点儿!”乔心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紧攥着床单,在欢愉的娇喘中艰难地解释,“我……我只是心疼你嘛……”
这话展屿倒是爱听,不过——“你的确该多心疼心疼我,”他不满地嘟哝,“今天是什么日子,你根本都忘了吧……”
乔心被快/感侵袭而迷蒙的大脑费力地运转着。展屿的生日是在十一月,还差得远;她的生日是下个月,看他的反应也不像是这个;去年的这个时候他们还没遇到,应该也不是什么纪念日;除此之外……
对了!她差点忽略了,今天是六月十七日——是他们原定的婚期。怪不得他这几天都很老实,今天的索求却格外的急切……
她记得当初展屿对这个还有半年之遥的日期非常不满,没想到转眼间半年就过去了。这半年的时间犹如一场纷杂的梦境,有心碎别离,有枪林弹雨,有生死危机……
然而梦境醒来,他们还在彼此身边。
乔心抬腿勾住展屿的长腿,方便他挺进,左手与他十指紧扣着覆在自己的绵软的心口上。她蜷缩的躯体与他的怀抱如此契合,仿佛是明珠镶嵌在量身订制的珠托中,是完满的一体。
“那只不过是一个形式而已……我的心你还不明白吗?它是属于你的,一直都是。”
她的话语在身后不减的攻势下断断续续,夹杂着破碎的呻/吟,几乎分辨不清,可展屿却听明白了。无法抑制的巨大欣喜涌上心间,他几乎激动得不能自已——她是在告诉他,她对他的心意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他一直以为,在她决意与他分开的时候——也许在那之前,她已经不爱他了,所以才会放弃他,那么决绝地离去。他无法承受这个事实,甚至一度差点绝望的崩溃。
他知道自己也许太过苛求,可每次想到她在离去前的那段时间,对他都是为了麻痹他的虚情假意,还在留下的信中,将他只归为一段回忆……那“曾经”二字犹如他心中的一根刺,哪怕在她愿意与他重新开始之后,他仍是意难平。
可现在,她告诉他,她的心从始至终都被他所占据……
此刻的释怀,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当展屿一声低沉的闷哼释放出来的瞬间,他的脑中似是一片空白,又仿佛置身于天堂,这世上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他已经将唯一的珍宝紧拥在怀中。
“我的……是我的……”
还没从高/潮的失神中完全醒过来,乔心只觉有温热濡湿的吻胡乱地落在自己的后颈、肩胛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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